人了。”

&ep;&ep;“真那么嚣张?不是说好的赵家和卫家很谦逊吗?”余柏林疑惑道。

&ep;&ep;封蔚摸了摸鼻子,哼哼道:“哥还是皇长孙的时候,赵信父亲教哥读书,卫玉楠父亲教哥习武。若不论身份,他们两算是我哥师弟。”

&ep;&ep;“噗。”余柏林放下酒杯,掩嘴笑道,“原来如此。”

&ep;&ep;看来赵信和卫玉楠和封蔚关系不错啊。只是以赵家和卫家与当今圣上这一层关系,先帝还不敢拿赵家卫家怎样,可见其底蕴。

&ep;&ep;“不过他们两结交你和我跟我哥没关系。”封蔚道,“除了我们家之外,没人知道你是我兄弟。”

&ep;&ep;余柏林心中涌出一股暖意。

&ep;&ep;和封蔚相处越久,余柏林被感动的时间越多。封蔚行为和他身份地位颇不相符,有时候太过肆意妄为甚至让人有些头疼。但他无时无刻不表现出对自己的亲近信任,让余柏林想要与其疏离几分,都不可能。

&ep;&ep;“他两确实不错,也有真才实学,我还是讨厌他们。”封蔚嘟囔,“虽然你可以和他们深交,但是还是要站在我这边。你可是我兄弟!我们两才最亲近!”

&ep;&ep;“好。”余柏林微笑。

&ep;&ep;封蔚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这下子二对二,卫玉楠打不过我,赵信说不赢你,我们两肯定获胜。”

&ep;&ep;说得好像你们见面就要打架似的。余柏林无语。

&ep;&ep;“话说回来。虽然何家嚣张,但那只是何家旁支,居然敢在主考官面前大放厥词,也太不会做人了。”封蔚又道,“以前何家嚣张,但何家小辈据说表面上还是挑不出错的。若何家新捧的一人是这幅德行,那何家已经不足为据。”

&ep;&ep;后继无人啊啧啧啧。封蔚高兴的灌了自己一大碗酒,成功把自己喝醉,余柏林扶他回去休息的时候,他还要出去打醉拳。

&ep;&ep;最后余柏林忍无可忍,一手刀劈在封蔚脑后颈,然后在王府侍卫惊悚的目光中,微笑的将人扔到床上。

&ep;&ep;“好好伺候,明早他若不肯喝醒酒汤,就来寻我。”余柏林掏出手绢,微笑的擦了擦手。

&ep;&ep;第二十七章

&ep;&ep;封蔚第二日果然不肯喝解酒汤,直到下人请了余柏林来,他才捏着鼻子一碗灌了进去。

&ep;&ep;“这可真难喝。”封蔚抱怨道,“还有,我脖子后面怎么这么疼?”

&ep;&ep;“大概是落枕了。”余柏林毫不心虚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酒量不大,就别学别人豪饮。”

&ep;&ep;封蔚嘟囔几句,为了翻腾的胃着想,老老实实的喝着他的白粥。

&ep;&ep;王府供奉的大夫给封蔚看脖子的时候有些纳闷,这不像是落枕,倒像是被什么撞了。难道王爷喝醉后脖子磕到哪了?

&ep;&ep;由于如今枕头都是硬的瓷枕玉枕,喝醉的人磕到脖子好像也挺正常的?

&ep;&ep;“我需要软绵绵的枕头。”抹了药缠了白布不能动脖子的封蔚抱怨。

&ep;&ep;“你只需要不喝醉就行了。”余柏林一本正经道。

&ep;&ep;亲眼看着余柏林干净利落一手刀劈倒封蔚的王府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啥,谁也不知道。

&ep;&ep;最近朝中事多,封蔚被抓了很久的壮丁,宿醉正好猫在家里躲懒,便把自己宿醉情况夸大很多倍让人报给皇帝陛下。

&ep;&ep;皇帝陛下揉了揉眉头,此时一定和经常揉眉头的余柏林很有共同语言。

&ep;&ep;“考中举人了,你的举人牌坊得树起来了吧。”封蔚趴在贵妃塌上,两小厮给他扇着扇子,即使脖子上白布还没拆,也能露出一脸惬意的神情,“你之前秀才牌坊也没树吧?正好一起竖起来。中了解元,要不要立个人像什么的,嘿嘿。”

&ep;&ep;余柏林放下手上书卷,瞥了封蔚一眼:“只是肿了一点,擦点药揉一揉血肿就散了,何必弄出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

&ep;&ep;他自己下的手自己心里有数,略有些红肿而已,不擦药几日也散了。

&ep;&ep;“我这不是做给我哥看嘛。”封蔚道,“谁知道我哥会不会派人来看看。”

&ep;&ep;“就算不看也知道你是在找借口躲懒。”余柏林道。

&ep;&ep;封蔚从榻上爬起来:“别转移话题,说立牌坊呢。”

&ep;&ep;“我已分宗,有什么可立的,又能立到哪里。”余柏林神情冷淡道。

&ep;&ep;封蔚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你分宗了。你所在余家是晋阳余家分支,你如今已经成了解元,本家肯定巴不得你回去。晋阳余家也是望族,现在冷着你只是碍于脸面。你只要递上话前去拜访,连宗妥妥的。”

&ep;&ep;余柏林摇摇头:“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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