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刚刚不停地在脑子里面幻想着的男主角——傅泽漆啊!
&ep;&ep;“你,你……”半夏小脸儿都白了,看着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怎么回来了?”
&ep;&ep;明明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她却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把它给说完整。
&ep;&ep;这丫头是怎么了?
&ep;&ep;傅泽漆看着半夏惊慌失措的小模样,剑眉微微拧起,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ep;&ep;“我可以进去么?”
&ep;&ep;“可,可以啊……”
&ep;&ep;半夏刚说完这句话,脑海里一片电光火石闪过,她的心倏然一跳,在傅泽漆已经迈步走进来的时候,突然大喊了一声:“不可以!”
&ep;&ep;她刚刚忘了把情-趣内衣给收起来了,她居然让傅泽漆进门!
&ep;&ep;可是,当半夏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p;&ep;她看到傅泽漆就站在那里,眸光落在床上的那件情趣内衣上。
&ep;&ep;要死了要死了……半夏懊恼地简直想杀了自己,她抬起美眸,悄悄地打量了傅泽漆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ep;&ep;唉……他在她的房间里面看到了这种东西,他一定觉得她不是什么好女孩吧?
&ep;&ep;半夏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ep;&ep;算了……反正傅泽漆的眼里,可能也根本就没有她,既然如此,那她又何苦去在意这些?
&ep;&ep;她的手垂下来,低下头,安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来自傅泽漆的审判。
&ep;&ep;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一直到房间里的气氛安静得快要窒息了,傅泽漆终于开了口。他转过身来,看着莫星辰,声音淡漠地说:“我需要一个解释。”
&ep;&ep;他的声音看似平静,实则压抑着隐隐的怒意,那是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的前兆。
&ep;&ep;“我,我……”半夏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双颊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ep;&ep;她该怎么说?难道说她买了情趣内衣,是为了把自己给打包起来,然后送给傅泽漆?那恐怕,这辈子她都别想在傅泽漆面前抬起头来了。
&ep;&ep;“半夏,你今年才多大?”
&ep;&ep;听到这个问题,半夏抬起头来,困惑地看了傅泽漆一眼,不知道他问这些做什么。
&ep;&ep;他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二十四岁么?
&ep;&ep;“二十四岁……”
&ep;&ep;“哦?你也知道自己二十四岁?”半夏话音未落,傅泽漆就已经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些二十岁的女孩子该做的事情?非要把自己给搞成这样?”
&ep;&ep;搞成这样?搞成哪样了?
&ep;&ep;半夏顿时就不服了,心里的怒意“蹭蹭”地往上涨。以往看到傅泽漆都会紧张,现在也忘了紧张了。
&ep;&ep;“我做什么事情,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半夏想也不想地把这些话脱口而出,“傅泽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是夫妻吧?别搞笑了,你忘了我们是为什么结婚的么?你忘了你在那天跟我说过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而已么?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以为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通通都没有关系!”
&ep;&ep;半夏大约是气极了,吼完这些话之后,她的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着,睁大眼睛瞪着傅泽漆,一副当他是阶级敌人的模样。
&ep;&ep;相对于半夏的激动,傅泽漆却一直是很平静的模样。
&ep;&ep;他没有像半夏那样生气,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是一个笑话。
&ep;&ep;他自以为是地来关心她,想让她变好,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可是换来的却是她这样一顿无情的嘲讽。
&ep;&ep;是啊,他是以什么立场来教育她的呢?他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呢?
&ep;&ep;他们之间,也只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吧!连朋友都算不上……
&ep;&ep;傅泽漆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下。
&ep;&ep;“很好,算我多管闲事。”傅泽漆抬眸看她,声音比往常还要冰冷淡漠一些,他看着半夏的眼睛,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半夏,你听好,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一下。”
&ep;&ep;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
&ep;&ep;可是,就在傅泽漆说完这句话之后,半夏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瞬间坠入谷底。
&ep;&ep;这种绝望的疼痛感,是怎么回事?
&ep;&ep;伤人的话明明是她先开始说的,让傅泽漆不要管她也是她自己说的,为什么现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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