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氏集团。
&ep;&ep;“进去后,你只需要配合我,和昨天在酒店一样,明白吗?”傅泽漆解开安全带,伸手在车前的储物盒里拿了一个文件夹,转身下车。
&ep;&ep;被‘绑架’而来的半夏,在车里愣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下了车。胳膊拧不过大腿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ep;&ep;最悲伤的还是,胳膊必须屈于淫威,配合大腿的‘凌辱’。
&ep;&ep;傅泽漆带着半夏,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傅氏,把重重记者甩在门外。
&ep;&ep;“傅总,您来了。a市大小媒体的记者我全都通知到场了,不知您有何吩咐?”林叶等在电梯门口,见傅泽漆跨步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ep;&ep;半夏的身影赫然落入他的眼底,到底是经过大事的人,林叶除了眼底有抹讶异之外,该报告的事情一项未落。
&ep;&ep;“安排他们去大会议室,我要宣布一项重要事宜。”傅泽漆说话时,自然的侧头把目光锁在半夏垂着的脑袋顶上。
&ep;&ep;林叶顺着他的视线,联想起昨天的种种,有所了悟。
&ep;&ep;林叶的效率很高,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准备好了一切。傅泽漆斜睨着半夏,缓缓的把手从兜里掏了出来。
&ep;&ep;“戏要做全套。”
&ep;&ep;“傅先生想多了吧,你见过会配合人的‘道具’吗?”
&ep;&ep;在踏进傅氏大门时,半夏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注定是做‘道具’的命。
&ep;&ep;“怎么不叫阿泽了?”男人清朗的嗓音里,带着丝丝暗哑,暧昧又魅惑。
&ep;&ep;半夏的脑子炸了!
&ep;&ep;傅泽漆趁机直接伸手拽过半夏的手,十指紧扣,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半夏到了大会议室的宣讲台。
&ep;&ep;“哄——”在傅泽漆露面的瞬间,台下爆发出了热烈的唏嘘声与议论。
&ep;&ep;“傅总,这位小姐是您的新欢吗?那你与筱薇的关系是否已经走到了尽头?”记者的话里,带着机锋。耳边仿佛听见了傅泽漆轻嗤的声音,半夏微垂着脑袋,安心的装鹌鹑。
&ep;&ep;“她不是我的新欢。”不是新欢还十指紧扣?台下记者的眼里,飘着明晃晃的不信任与兴奋。
&ep;&ep;a市最有名的‘花花公子’,还真会给他们送新闻。
&ep;&ep;“各位安静,请听傅总讲话!”林叶见记者越发躁动,担心放任下去,场面不好控制。做了傅泽漆五年的秘书,没谁比他更清楚,记者对于傅泽漆八卦的敏感程度。
&ep;&ep;“各位上午好,大家都忙,我就长话短说了。今天召集大家,只为了公布一件事情——我结婚了,半夏是我的太太。以前新闻上的不实言论,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今后,我不希望有任何破坏我们夫妻关系的话题出现。”
&ep;&ep;傅泽漆寥寥几句,在拥挤的大会议室,起到了爆炸性的效果。
&ep;&ep;“傅太太,能否请你谈谈与傅总的感情经历?”傅泽漆性格桀骜,想从他嘴里套话十分不易。记者们很识时务的调转了‘长枪短炮’,对准了新晋的‘傅太太’。
&ep;&ep;半夏心内一阵波涛。好了,经由傅泽漆一闹,以后她二婚的身份完全坐实了!
&ep;&ep;真郁闷!偏偏这时候,记者还不停的逼问她。半夏心间闪过不耐,干脆扭头看向傅泽漆。她个头小小,看傅泽漆时需要微抬着头,傅泽漆也垂眸凝视她。
&ep;&ep;两人的互动落在外人眼里,犹如一把狗粮撒过去。
&ep;&ep;场面愈发热烈。
&ep;&ep;傅泽漆殷红的唇瓣,倏尔上翘,冶丽如春花。变聪明了,知道推人出去挡枪口了。
&ep;&ep;“各位,我太太脸皮薄,有问题不妨问我。作为当事人,我的感触可比我太太还要深。你说是吧,夏夏!”傅泽漆闲闲的把玩着半夏的手,眉目温和如春,语气犹如盛开在江南的飞柳——软得一塌糊涂。
&ep;&ep;可半夏只从他眼底看见了促狭。
&ep;&ep;傅泽漆其人,最擅长装模作样,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