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世间最顶级的飞剑,哪里用得着他们出剑。

&ep;&ep;——小九/不行自己就能出剑!

&ep;&ep;两道雪亮的剑光同时掠向高空,一往无前直刺向那高大神像!

&ep;&ep;剑光突破空间,瞬息而至神像眼前——

&ep;&ep;“啪唧。”

&ep;&ep;而后被那神像伸出手,轻描淡写地一掌击飞。

&ep;&ep;“嗡嗡!”

&ep;&ep;剑势去得有多快,这一次逃窜而回的速度就有多快。

&ep;&ep;“啊啊……”

&ep;&ep;不行剑羞愤至极地躲进了萧崇琰心湖,再也不肯露出头来。

&ep;&ep;没有萧崇琰与顾璟的操控,只凭两把本命剑自身之力,所能用出的至多也不过是寻常抱一境的一剑。

&ep;&ep;在中洲皇图阵下自然不够看。

&ep;&ep;萧崇琰与顾璟神情自若地看着两把本命剑落败,甚至还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意,调侃起了自己的本命剑。

&ep;&ep;“不行啊,你这降落的姿势可不是很优美……我们九章剑决里似乎并没有‘倒栽葱’这一式呐?”

&ep;&ep;萧崇琰坏心眼儿地打趣着把自己埋入心湖的不行剑,指尖释出一缕剑气,戳了戳剑识小人露在水面外的小屁股。

&ep;&ep;“还是练剑不够,是不是啊……不行?”

&ep;&ep;顾璟的点评则要认真许多。

&ep;&ep;“去势太急,剑势太满,以十分力攻击,则难以回转,后继无力。”落河学府出了名教书极严厉的景珩仙尊一点儿都没有客气,“心浮气躁,自鸣得意,连你们主人当年的三分剑意都达不到,还想着自己出剑?”

&ep;&ep;“再练百年。”

&ep;&ep;两把本命剑呜咽一声,焉搭搭地垂下剑尖,被萧崇琰收进心湖,不再直面冷酷无情的老师。

&ep;&ep;相比起本命剑的无精打采,萧崇琰却显得很是兴致勃勃。

&ep;&ep;“皇图阵这般运作,用于修行确实极好,师兄高明。”

&ep;&ep;他欣赏地看向顾璟,心想能将中洲皇图阵拆解出这般作用,不愧是自己的师兄。

&ep;&ep;顾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萧崇琰的恭维。

&ep;&ep;“以后若沧澜无战事,可令那些小辈于阵中修行。”

&ep;&ep;好好磨一磨他们的性子。

&ep;&ep;萧崇琰点头赞同。

&ep;&ep;“此间事了,便让小奇、十一、凌容青和页安这些年轻人入阵修行。”

&ep;&ep;这是他们身为前辈的关怀。

&ep;&ep;两人说话间,俨然一副随意支配中洲皇图阵的模样,而那话中的意思,却像是中洲皇都天顶这道大阵——已然为顾璟所掌控!

&ep;&ep;“呵,还未将我这个主人赶走,便已经在想着如何将主人的东西据为己有了么?”

&ep;&ep;就在这时,天地间忽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神道尽头的九重高台上有人负手而立,身着帝王冕服的中洲皇帝冷笑着开口说道:“夺取皇图阵,在朕的殿前堂而皇之干涉中洲内政,圣人不问天下事,两位今日是要破禁吗?”

&ep;&ep;萧崇琰与顾璟走至神道尽头,御风而起,悬于空中,与中州皇帝遥遥相对。

&ep;&ep;萧崇琰的神情间满是遗憾。

&ep;&ep;“圣人不问天下事,圣人可裁天上事。”顾璟淡淡地开口,目光中不带一分情感,“景钰,你勾结鬼域,背叛沧澜,已经失去中洲皇室先祖的眷顾,皇图阵自然不会再听从你的命令。”

&ep;&ep;景钰犯了一个极其致命的错误。

&ep;&ep;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让顾璟进入大阵!

&ep;&ep;两人先前在神道间停留时,顾璟便是以神魂向中洲皇室先祖告祭,将景钰所行一一揭露,自景钰手中收回了皇图阵的控制权。

&ep;&ep;顾璟转世后,虽已不再身负景氏皇族血脉,但圣人自有神通,仍可令先祖认可自己的身份。

&ep;&ep;而更重要的则是——

&ep;&ep;唯有真正心向中洲的皇室后裔,才能得到承认。

&ep;&ep;背叛自己的血脉,背叛自己的土地者,将从此失去景氏皇族的庇佑。

&ep;&ep;眼前这位中洲的皇帝陛下,恐怕早已遭受皇图阵反噬,已是穷途末路!

&ep;&ep;“过去的事我也懒得再问。”萧崇琰漫不经心地开口,朝自己曾经的学生淡声说道,“成王败寇,你已经输了。谋划数千年,到此为止。”

&ep;&ep;“景钰,若你就此停手,便允你自我了断。”顾璟在他身旁接着开口,向沧澜的叛徒下达九天的裁决。

&ep;&ep;圣人可裁九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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