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帝夜笙垂眸若有所思,“现在我对她的医术有些怀疑,自己都救不了,还救别人?”

&ep;&ep;“笙哥,俗话说医者不能自医,她能一眼就看出你的毒,应该还是某些本事的!”花亦轩分析道。

&ep;&ep;“既然自己治不好,还不看大夫,她是想死吧!”帝夜笙冷着一张脸。

&ep;&ep;不对,她前几天看过大夫了,怎么疼成了那样?

&ep;&ep;花亦轩想起刚刚凤非墨痛苦的模样,调侃着:“她如果不是男人,我都要怀疑她是月事来了,这简直比女人来了月事还痛苦!”

&ep;&ep;帝夜笙给了他一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就她那坐姿,那胆量,那惩罚人的手段,他宁可相信花亦轩是女人,也不会相信她是女人的!

&ep;&ep;“笙哥,你说如果她是女子,并且解了你的毒,你会不会原谅她,和她在一起啊?”花亦轩一脸贼兮兮的目光看着他。

&ep;&ep;“不可能!”帝夜笙冷哼一声。

&ep;&ep;至于这个不可能,是回答哪个花亦轩就不清楚了,他也不敢再问。

&ep;&ep;静夜阁。

&ep;&ep;凤非墨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手中捧着热茶壶放在肚子上暖着,对侍女吩咐着:“给我准备些棉花,棉布,以及针线!”

&ep;&ep;侍女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有问,便去准备着。

&ep;&ep;很快,东西送到了,凤非墨把她们都轰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

&ep;&ep;看着外面守着的侍卫,一个个修为都比她高,这太子府肯定不是那么好逃出去的。

&ep;&ep;她现在疼的要死要活的,哪有心情逃走啊!

&ep;&ep;意念一动,凤非墨进了空间,拿着针线缝缝补补。

&ep;&ep;小白飞了过来,看着她脸色苍白,关心道:“女人,你脸色这么白,怎么回事啊?”

&ep;&ep;凤非墨:“来大姨妈了!”

&ep;&ep;“靠!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事了,咋办,这落后的年代是没有那啥的!”小白皱着小眉头,为她操心着。

&ep;&ep;凤非墨递过去一团棉花棉布:“要不你帮我缝几个?”

&ep;&ep;小白小脸通红:“人家是男孩纸,男孩纸是不可以做针线活的!”

&ep;&ep;“呸!你是不会!”凤非墨瞅着它那没有指头的手,能拿的了针吗?

&ep;&ep;“就算会我也不给你做,我只给我媳妇儿做!”小白冷哼一声。

&ep;&ep;凤非墨眸光暼向它两腿之间:“真看不出来你是个男孩纸?”

&ep;&ep;小白小脸顿时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气呼呼道:“你这个好色的女人,疼死你算了!”

&ep;&ep;话音落下,小白的身影就消失了。

&ep;&ep;凤非墨知道,它又化为空气了。

&ep;&ep;她苦逼的先缝了一个用着,又缝了好几个备用。

&ep;&ep;“砰——”的一声,房门开了。

&ep;&ep;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凤非墨立即出现在了房间,与帝夜笙眸光对视着。

&ep;&ep;他此时抬起的脚落下,显然是用脚把门踹开的。

&ep;&ep;凤非墨蹙眉:“你来干嘛?”

&ep;&ep;“我的地盘,来这里需要原因吗?”帝夜笙瞥了她一眼儿,走了进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举一动都带着赏心悦目。

&ep;&ep;凤非墨咬牙切齿,她大姨妈来了心情非常不美妙,卫生棉还没做够这次需要用的呢,他没事跑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