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魏武眼前一亮:刺杀!对!定要小心这邹丹派人刺杀!
于是魏武便将想法告知给了孙主掾和蹋顿。之后他便命令众人架桥通路,等到了晚上,魏武、孙主掾和蹋顿便在大帐中休息。
此时月黑风高,十多个黑影猛然越过了围墙。他们脱下身上的黑衣,露出里面的汉军军服。随后假装巡逻的士兵,从暗处慢慢向主帐靠去。等到了帐前他们便从暗处走出,帐外卫兵见状问道:“哎,你们干什么?哪营的兵士。”
其中一人笑道:“兄弟!我们是南营的,奉孙主掾的命令来替你站岗。兄弟,你们早点休息吧。天气冷,回帐篷里暖和暖和。”守卫的士兵见状打了个哈欠道:“说的是啊,这大冷天冻死我了。”说完便离开了岗位。
他们见侍卫走远,两人在外面把守,其他人随即悄悄进入。众人进入帐篷里寻找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为首那人见状低声道:“退!”,其他人不由一愣,随即向着外面跑去。
就在这时,突然帐外火光聚起,无数甲士从四面八方而来,那些刺客见状不妙大声喊道:“自裁!”
话音刚落那些刺客的口中纷纷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其中一人连忙将口中毒药吐出下跪喊道:“别杀我!我投……”话音未落,瞬间便被刺客头目斩杀。而那头目见众人都死了这才将毒药吞下。
魏武此时从一旁帐篷中走出,一名士兵过来行礼道:“将军,刺客都已经自裁。”魏武摆了摆手:“带几个人把尸首给邹丹军送过去,就说在林中发现了这几个人。如果他们不收就把这尸体随便扔了吧。”说完便回到帐篷中继续睡觉。
接下来几日,虽然没有刺客了,但一路上满是落石和断桥,魏武见状连连摇头心中骂道:这邹丹是属二哈的么?这么能搞破坏。
魏武也知不能耽搁,便见障清路,过河搭桥。
邹丹的部队见魏武不进翠云山,随即在路上布阵让军士用盾牌将路堵上,一连堵了三天。
魏武忍无可忍策马来到阵前道:“邹丹!你什么意思!”邹丹在盾牌阵后傲慢地行礼道:“不好意思!魏将军!在下奉军令在此拦截乌桓贼兵。!任何人都不能过去,魏将军带兵过来,是想谋反和我厮杀吗?”
魏武目光严肃道:“俗话说,话不说绝,事不做绝。邹丹将军,一路上你屡屡阻挠,你我都是幽州将领,如此结仇就不怕有血光之灾吗?”
邹丹一听哈哈大笑:“笑话!你我各位其主,你管得了我?不过话说回来,魏将军我劝你啊,还是别跟随那妇人之仁的刘虞了。乱世之中这家伙以后难成大气!不如跟随我家主公!称霸一方!岂不美哉!”
魏武听闻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公孙瓒穷兵黩武、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无能之鼠辈尔!怎可与我家主公相提并论!”邹丹听闻大怒不已掏出弓箭大骂道:“小子!敢侮辱我家主公!信不信我射死你!”
魏武见状举起三尖两刃枪骂道:“你信不信我拿枪捅你屎包!”
这几日魏武一直压着心里的火气,趁这个机会好好发泄一下,随即二人便在阵前互骂开来。
此时魏武军阵中,蹋顿首领在军帐前急得来回踱步,而孙主掾却在一旁休闲地喝茶。
蹋顿首领见他竟然有闲心喝茶,焦急地问道:“孙主掾,这魏将军和那邹丹有什么好骂的!换做我,我早就和他们厮杀了!能动手绝对不动嘴!”
孙主掾微微笑道:“蹋顿首领,你别着急。现在魏将军和邹丹都在逼对方先动手,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也上去骂骂。这几日,你也窝了一肚子火了。”
蹋顿首领听闻摇了摇头道:“我们乌桓人不喜欢骂人,要论就论拳头。我要上去八成直接一刀劈了那邹丹了!不过,这魏将军骂的也是花哨啊,这祖宗十八代都带上了,还不带重样的。”孙主掾哈哈大笑道:“这谩骂之技也是武将必备啊。哈哈哈。”
蹋顿首领此时看向阵前不由一愣:“咦?这魏将军怎么回来了?”
只见魏武来到众军前大声命令道:“众军听令!跟着我一起骂!”众军答道:“诺!”魏武指着邹丹开口便骂。众军听闻欢呼雀跃,纷纷扯着嗓子学着骂。
霎时间,众军骂声激昂扬扬,犹如海浪汹涌向前,声势磅礴。邹丹军见状也齐齐骂道,但这气势却略逊一筹。
蹋顿首领见此情形,激动不已大笑道:“骂的好!骂的好!痛快!痛快!”说着又大声骂了几句。他回头看向孙主掾笑道:“孙主掾,你怎么不骂?来来来,一起,一起。这几天憋了一肚子气,这次好好发发!”说着便要拉孙主掾。
孙主掾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我乃书生,文官。这骂的词粗鄙不已,不堪入耳。吾若如此谩骂,传出去有辱斯文啊。”蹋顿首领听闻后哈哈大笑。
就在双方谩骂时,突然邹丹军中冲出一将,那人手握长枪怒目圆睁冲杀而来:“魏武小贼!休得猖狂!”
魏武见状微微一笑:“宵小鼠辈!也敢与我斗战!”随即迎战上去。二人交战一个回合,魏武一枪将其拍下了马,生擒了那将。
魏武见状心中大喜,大声命令道:“邹丹军!意图谋反!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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