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她要自己传位给北策的儿子,萧文慧她是想掌控一个孩子,自己做那母后掌权之人吗?

&ep;&ep;“萧文慧,你别忘了,北策还没有认祖归宗。”靖丰帝一字一句的道。

&ep;&ep;萧文慧眉峰一挑,重新端起酒杯,浅浅的喝着酒,“皇上这些时日都在承辉殿中养病,想来是不知道,臣妾为北策举行了葬礼,葬在皇陵,生没有认祖归宗,死了认祖归宗,倒也是一桩美事。”

&ep;&ep;靖丰帝身子一晃,“你……”

&ep;&ep;这萧文慧,早早的就已经预谋好了吗?

&ep;&ep;“皇上,这么吃惊做什么?既然本宫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那本宫就不陪皇上了,一月之后,是个不错的日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皇上可以好好斟酌着如何写下这份诏书,若到了那日,本宫没有得到本宫想要的,呵,皇上,你也知道,你我夫妻的情分,早已经不在,到时候,就算是本宫想怜悯你,都怕找不到理由。”萧文慧喝下最后一口酒,起身离桌,得意的看了靖丰帝一眼,转身朝着大殿外走去,脑海中浮现出二十多年前的一幕幕,那个时候,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生命掌握在靖丰帝的手中,可老天终究待她不薄,如今二人相对而立,倒是一切都变了,她萧文慧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而曾经那个能够决定她生死的男人,早已不在。

&ep;&ep;“哈哈……”想到这一切,萧文慧大笑着,那笑声随着她一路到了承辉殿外,直到离开了许久,那笑声似乎依旧在靖丰帝的耳边回荡。

&ep;&ep;“萧文慧,你这可恶的女人,当年……当年……”靖丰帝身体一个踉跄,若非扶着桌子,只怕早已摔在地上,秦公公匆匆进来,看到靖丰帝的狼狈,立即上前将他扶着,“皇上,您息怒。”

&ep;&ep;看方才萧皇后离开的情形,怕是将皇上气得不轻,想到如今的局势,秦公公不由叹了口气,“皇上,不过是一个女人,皇上何必要和她作对?”

&ep;&ep;靖丰帝一听更是怒了,一把甩开扶着他的秦公公,厉声喝道,“怎么?不能和她作对,难道当真要如她所愿,传位给一个婴儿不成?哼,朕才是皇上,朕才是这东楚国的天,谁也改变不了,他萧文慧也休想。”

&ep;&ep;秦公公一听,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看靖丰帝气火攻心的模样,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ep;&ep;靖丰帝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恐惧,猛地抓住秦公公的手臂,“秦公公,你要帮朕,朕不能让她得逞,不能写这传位诏书。”

&ep;&ep;靖丰帝知道,如今自己对萧文慧最大的作用,怕就是下这诏书了,只要诏书一下,北策的儿子登上了皇位,那到时候他没了利用价值,萧文慧会对自己做什么,他稍微一想,也能够猜出来,到时候只怕这条命,萧文慧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拿走,那个女人,连自己儿子的命都可以不顾,更何况是自己呢?

&ep;&ep;如是想着,靖丰帝的神色更是急了,秦公公明了靖丰帝的意思,可是却面露为难,“皇上,如今的局势,都掌控在萧皇后的手中,奴才也是无能为力啊!”

&ep;&ep;“不,不行,什么无能为力?还没到无能为力的时候,这样,你去找娴妃,对,娴妃,你告诉她,朕要册封忌儿为太子,还有,想法子联络安九,萧文慧那贱人杀了北策,以安九和北策的感情,安九是必要为北策报仇,你去告诉她,就说朕愿意和她联盟。”

&ep;&ep;秦公公一愣,看着靖丰帝,心中禁不住叹了口气,沉吟了半响,才开口道,“奴才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ep;&ep;自这日之后,承辉殿中,传出皇上病危的消息,皇宫的气氛,更是陷入一种莫名的诡异之中,秦公公辗转将靖丰帝的消息传到了兖州,那消息再由兖州,传到了皇宫安九和北策的耳里,二人听来,只觉讽刺,靖丰帝和萧文慧这对夫妻,皆是心狠手辣,此刻相互较着劲儿,他们倒是可以利用这一点。

&ep;&ep;安九想到靖丰帝对北策下毒之事,沉吟了半响,让传信的人,将愿意结盟的消息传回了兖州,这消息再从兖州到了靖丰帝的手里,靖丰帝得到这个消息,心中激动至极,但激动之后,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他必须好好谋划,只要安九肯结盟,到时候,安九找萧文慧报仇之时,就是他最大的机会。

&ep;&ep;这皇位,他千方百计的得来,绝对不会允许落入旁人之手。

&ep;&ep;而萧文慧也在计划着,暗暗选好了日子,若不是因着这吉日,她巴不得立刻就让靖丰帝下诏退位,早一日将那孩子送上皇位,她就早一日名正言顺的掌控这东楚的江山,她在等,等着这大日子的到来,可先等来的,却是北王妃率领赤盟,攻占了隔在京都和兖州之间的那座城池,大部队伍,正朝着京都城进发。

&ep;&ep;萧文慧得到这个消息,当场暴怒,可暴怒之后就镇定了下来,“没想到那安九的本事,本宫倒是低估了。”

&ep;&ep;“那赤盟本是一个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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