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元、王大海、刘老四等人则个个红光满面,看得出这几天他们一定过得很爽。不过旁边杨海生好像有点特别,好像气鼓鼓的在生闷气。林风感觉有点奇怪,“海生,你那边怎么回事?不是有什么麻烦吧?!”
&ep;&ep;“大人!”杨海生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朝林风抱拳行礼,忽然反过手来,恨恨的指着对面的陈梦雷,“大人,这个姓陈的小子不是好货,他妈的……”
&ep;&ep;林风心中一惊,打断了杨海生的污言秽语,“海生,你他娘的怎么说话来着?老陈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搅勺的了,都是自己兄弟,你说这话不是让兄弟们寒心么?!”
&ep;&ep;杨海生脸皮涨得紫红,“老大……不不不,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定了定神,“大人,我们兄弟在京城找到了仇人,那小子现在是朝廷的将军,您不知道,这小子原来在海上专门和咱作对,我有不少兄弟死在他手上,他妈的,本来以为这回可以出口鸟气,想不到这个姓陈的……先生硬拦着不让杀,自己人却胳膊肘朝外拐,您说这世上有没有这个理?”
&ep;&ep;“哦?有这种事?”林风心下了然,多半是原来浙江福建一带的地方官,原来缉捕海盗和杨海生结了仇,他朝陈梦雷望去,“我说老陈啊,海生要出口气就让他出,这有啥大不了,不就是个小官么?反正咱们皇帝王爷杀了一堆,以后也指不定杀多少,这‘杀降’的名声是保不住了,还不如放开手去做算了……”
&ep;&ep;“主公!!”陈梦雷神色镇定之极,蜡黄的脸上泛出一丝笑容,“这个人杀不得!”看着林风神色惊奇,他微微一笑,“靖海将军施琅能征善战,陈某大胆,未经主公肯首,已经劝降此人……”
&ep;&ep;“施琅?!……靖海将军?!……”林风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怔怔的看着陈梦雷,“是不是台湾郑家投降过来的、打海战很厉害的那个施琅?!”
&ep;&ep;“岂止海战,陆战也是一把好手,当年他镇守金、厦,力拒清军重兵围攻,可见的确韬略非凡!”陈梦雷笑嘻嘻的道,“施琅与某同乡,当年与郑成功反目后投靠清庭也是出于无奈,这几年在北京被康熙投置闲散受尽了气,经过陈某一番劝说,施将军已经答应归降我军!……”
&ep;&ep;未等陈梦雷说完,林风已经笑容满面,“老陈,这个施琅可是大名鼎鼎啊,你不知道啊,康熙以后收复台湾也得……咳……咳……”林风急忙住口,尴尬的干咳数声,转过脸对杨海生道,“我说海生,以前我咋没看出来呢?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鸡肠小肚——当年两军阵上刀枪相见,死人也是没法子的事,现在人家已经答应投降了,咱们怎么能这么小心眼,让天下的英雄好汉笑话咱们没气量?!”他拍了拍杨海生的肩膀,“听过关二爷千里走单骑的戏文没?当年他砍了多少曹兵?可投降后曹操都没杀他,咱们总不能连大白脸奸臣也不如吧?!”
&ep;&ep;“可是……就这么算了?!……”杨海生呆了一呆,蠕蠕的道。
&ep;&ep;“我说海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林风换上一副郑重的神色,“你他娘的现在不是海盗,是正儿八经的将军了,他妈的咋一点长进也没有?!你说象你这样跟个老娘们似的,以后怎么带兵打仗?你说让我以后怎么对你放心?——滚回去好生想想,心眼跟针尖似的,真他妈丢老子的人!!”
&ep;&ep;不理会面红耳赤的杨海生,林风招呼陈梦雷道,“老陈,你接着说,这小子虽然是我兄弟,但你也别怕得罪他,以后犯事该咋样就咋样,我绝不护短!”
&ep;&ep;“这次除了施琅将军之外,我还替主公劝降了一人,也是陈某的老乡,福建李光地——不敢欺瞒主公,此人与某相交莫逆,但举贤不避亲,李光地在枢要为官多年,善于处理政务,精擅理财,而且清廉无私,所以……”
&ep;&ep;林风笑道,“老陈不用解释,总之我信得过你,这事办得好,替我拉了两员大将,不能不赏!”他回头对亲兵道,“赏陈先生黄金百两,另外——听说皇宫里有许多珍贵的书帖名画,等下问问陈先生,喜欢的话就拿两副!”
&ep;&ep;“这个……多谢主公!”陈梦雷脸色微微发红,却没有推辞,与所有的文人一样,他对名家真迹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黄金倒也罢了,名画却实在是心中不舍。
&ep;&ep;经过一场小小的风波之后会议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议题主要是军事方面,从通州回来的赵广元又给了林风一个惊喜,他在那边找了清庭的一个小型马场,缴获了两千多匹战马,此外加上从丰台守军中缴获和京城收集的马匹,林风军中的军马已经接近了五千多匹,这是一个出人意料的收获,实际上当时北京驻军中并没有什么骑兵部队,不过八旗到底是游牧民族出身,除了康熙的皇家马房之外,很多贵族都畜养了马匹代步,这些马匹的素质着实不错,而且大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从质量上讲可能比许多战斗部队还要好,不过现在倒白白便宜了林风,这些原本作为贵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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