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笑着:“也就是说,你还觉得你编辑是个好人?”
&ep;&ep;“用好坏来概括一个人太……网络化了吧。”谢青轻声笑笑。
&ep;&ep;这大概是网络社交戾气横生的由来吧。一个人做错了事,或者只是被曝出模棱两可的所谓“黑料”,大家的怒火就会一下子大得无法压制。好像这个人十恶不赦,令人作呕,应该被一脚踩死才解恨。
&ep;&ep;但在现实中,不是这样的。
&ep;&ep;人,活生生的人,明明都是复杂的,是多样化的。
&ep;&ep;而且,很少是完美的。
&ep;&ep;绝大多数人,并不该被用好坏来概括。
&ep;&ep;人的感情也是复杂的,在很多事上,恨意并不会来得那么简单直接。
&ep;&ep;谢青斟酌了一会儿,最后严谨地给了一个度量:“我只是觉得如果非要做个比较,她和钱智鹏是不一样的。”
&ep;&ep;陆诚心不在焉地缓缓点头,忽而心念一动。
&ep;&ep;等到谢青离开办公室,他打了个电话出去,打给正出外勤的吴敏。
&ep;&ep;.
&ep;&ep;整理完手头的证据,谢青从第二天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码字量,努力做到每天写出一章半。
&ep;&ep;这样的工作量跟她当代笔时比虽然小了不少,但其实压力更大——面对自己的作品,更容易产生精益求精的心态,速度无可避免地走低。
&ep;&ep;这样过了大半个月,《诉风月》写满了二十万字,编辑将电子版稿件整理好,交给绮文出版。
&ep;&ep;完成了一个工作阶段的感觉让谢青松了口气,暂时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里走出来,不知不觉就补了一些“八卦”方面的课。
&ep;&ep;比如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陶然主动放弃了到手的无线推位。
&ep;&ep;“无线”在网文圈是一个独特且占比很大的领域,适合无线平台的文自成一派,业界称为“无线风”。
&ep;&ep;从某种意义上说,“无线风”可以和“出版风”相对。像谢青这样能轻松拿下出版市场、走口碑路线的文,在无线平台上通常会遇冷。
&ep;&ep;但适合走无线的文,上推位之后一个月赚个十几万甚至几十万都轻轻松松。
&ep;&ep;利润巨大,在诚书文化这样的大公司里,自然有旗下作者走这条路线。纵使诚书文化和他们签下的分成是五五开,他们的收入依旧可以很可观。
&ep;&ep;可好榜单有限,能抢下推荐资格需要本事,陶然却把到手的推位放弃了。
&ep;&ep;而且谢青听说那都是很好的平台,有中国移动、有掌读,还有企鹅旗下的阅读端。
&ep;&ep;谢青对此好奇,但诚书文化的员工们都对此讳莫如深,后来是吴敏告诉她:“陶然是被陆总治住了。”
&ep;&ep;吴敏说,陆诚为知乎的事情,向陶然明确表露过不满。陶然当时就阵脚大乱,提出要见陆诚,但陆诚一直没见她。
&ep;&ep;所以她只好用这种方法表达歉意。
&ep;&ep;虽然这样的稿费损失令人肉疼,但与和诚书文化维持住合作关系保证后续收入相比,这样值得。
&ep;&ep;陆诚似乎对她这样的态度还算满意,让编辑回复:“好好码字。”
&ep;&ep;至于无线还上不上,没提。
&ep;&ep;另一件让谢青好奇了一下的大事,是诚书文化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和绮文出版疯狂合作。
&ep;&ep;合作频率高到夸张,据说每天都会签下新的出版合同,就连原本交给自己旗下出版线的部分作品都被改了计划,改由绮文出版去做。
&ep;&ep;一生书的新作,也和绮文出版达成了合作。
&ep;&ep;这样大的变动,只能是陆诚亲自做的决定。
&ep;&ep;可是为什么呢?
&ep;&ep;直觉告诉谢青,可能跟她有点关系。
&ep;&ep;还有就是,在她闭关写稿的这些日子里,《诉风月》在网上的热度已经翻了几番。
&ep;&ep;关于“诚书文化的神秘人”的讨论也愈演愈烈,运营部门没有放过流量高点,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安排了新一波营销。
&ep;&ep;和先前的营销把着力点放在圈外不同,这一次,诚书文化选择让圈内人来开场。
&ep;&ep;一位和诚书文化合作已久的女作者发了条微博,字不多,就一行:“关于诚书文化的神秘人,有人想聊聊吗?”
&ep;&ep;没有配表情,更没有配图。但在评论区里,她悄悄地、犹豫地、不太确信地透露说:“我怀疑我见过她哎。”
&ep;&ep;让谢青比较意外的是,接下来,一生书出现在了评论里。
&ep;&ep;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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