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火烧火燎

&ep;&ep;“事实就是,那批药剂出了问题,包括你在内的十五名军人,都是受害者。”

&ep;&ep;“但是……我很好,贝罗尼卡,别担心。”

&ep;&ep;贝罗尼卡颇为自责,不过尤利西斯没有事情,她也安下心来。

&ep;&ep;“如果再出现什么问题,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ep;&ep;尤利西斯告别了贝罗尼卡医生,回到住所。

&ep;&ep;老实说,有了惑冉的帮助,尤利西斯度过了这一年的发情期,往后,就得靠药剂,或者是找一个伴侣了。

&ep;&ep;“伴侣吗?”尤利西斯第一想到的却是惑冉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想着想着又思绪飘飞,昨夜的销魂记忆又涌上心头。

&ep;&ep;忽然头顶被什么摸了摸,尤利西斯抬起头来,军装纽扣却一排排打开,有凉意顺着衣摆滑进去,一路向下。

&ep;&ep;尤利西斯红了脸,“阁下……我想您的时候,您就出现吗?唔……”嘴唇被一片凉意堵住了,尤利西斯被迫昂着头,嘴唇微张,舌尖在动情地蠕动着。

&ep;&ep;是舌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尤利西斯发现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泄了,久久不能回神。

&ep;&ep;尤利西斯有种被神选中的感觉,格外荣幸。

&ep;&ep;每晚,在他凝神呼唤惑冉时,对方都会如约而至,与他缠绵。

&ep;&ep;利普星,联邦法庭。

&ep;&ep;“联邦法庭庭审宣布如下:罪犯惑冉,弑父罪名成立,自残罪名成立,数罪并罚,判处利普星监狱服刑二十年。”

&ep;&ep;惑冉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他安静地接受了处罚。

&ep;&ep;审判席上,赫尔墨斯垂着头,卷宗上手指摩挲着惑冉的名字。

&ep;&ep;虽说是在监狱里,但这里的监狱和审判长的住所只有一墙之隔。

&ep;&ep;审判长与罪犯间的有来往的不在少数,更别说每个犯人都被分配有执行官。

&ep;&ep;惑冉的执行官是赫尔墨斯,十二位审判官之一。

&ep;&ep;联邦似乎是拿二十年吓吓惑冉一样,他的待遇比隔壁监狱的犯人好了不止一个档。

&ep;&ep;赫尔墨斯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每天都过去探望一次惑冉,至少糊弄住暗处的检察者。

&ep;&ep;“惑先生,今天的早饭还可口吗?前天送来的书还喜欢吗?希望您今天也过得愉快。”

&ep;&ep;惑冉坐在书桌边,手指撑着下巴,桌子上的书打开,停留在其中一页。

&ep;&ep;“赫尔墨斯先生,您平时也喜欢看这种禁书?”

&ep;&ep;赫尔墨斯戴着白手套的手扶了一下眼镜。

&ep;&ep;“抱歉阁下,书是拜托监狱长找来的,毕竟是您点名要的。”

&ep;&ep;惑冉兴致缺缺,阖上书。

&ep;&ep;书名赫然写着,淫僧之祸。

&ep;&ep;“赫尔墨斯……真无聊啊……去你家坐坐好吗?”

&ep;&ep;没等赫尔墨斯反应过来,他已经连人带椅子出现在自己家里,惑冉在四处转悠。

&ep;&ep;赫尔墨斯冷静地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他站起来,走到流理台。

&ep;&ep;“喝点什么?”

&ep;&ep;惑冉坐到吧台上,点了杯鸡尾酒。

&ep;&ep;赫尔墨斯给他倒了杯牛奶。

&ep;&ep;“抱歉阁下,您年纪太小,不适合饮酒。”

&ep;&ep;“赫尔墨斯,您真是拘谨得要命。”

&ep;&ep;惑冉咕嘟咕嘟地喝完牛奶,将牛奶杯推给他,跳下椅子又噔噔噔跑上了楼。

&ep;&ep;赫尔墨斯无奈跟上。

&ep;&ep;惑冉在他铺了雪白地毯的房间上赤脚打着滚。

&ep;&ep;“赫尔墨斯先生,您的品味真是不错。”

&ep;&ep;赫尔墨斯解了外袍,松了袖口,将惑冉一把拎起来,不客气地扔到床上去。

&ep;&ep;银发倾泻在惑冉胸口,惑冉手指摩挲着赫尔墨斯的头发。

&ep;&ep;“听着,安分一点吧,别给我添乱了。”

&ep;&ep;惑冉扣住了赫尔墨斯凑近的头,空间倒转,他坐到了赫尔墨斯的背上。

&ep;&ep;“喂……想要就开口吧,发情期忍耐力也这么好吗?不愧是赫尔墨斯呢。”

&ep;&ep;指尖一抬,赫尔墨斯的裤子就被无情扒掉,惑冉抓着赫尔墨斯的银色长发细细把玩,被控制着的赫尔墨斯低伏着头,四肢朝下,背上稳稳坐着惑冉。

&ep;&ep;“惑先生……服刑期间和执行官发生关系罪加一等。”赫尔墨斯气息凌乱,凉意在隐秘处乱来,搞得他快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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