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还要学着那个女人吗?”琴酒双手插在口袋里,阴寒的目光直扫向绯里奈的身体,“你和她不一样,付不起责任。”

“可是贝尔摩德说了,利用女人的诱惑可以稳固自身的地位。”绯里奈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他面前,平静地看着琴酒,“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我保护不了任何人,所以我要向上爬,为了地位和实力,我会不择手段。”

琴酒伸出手,勾住绯里奈的下巴,“我这个人向来是不喜欢白费功夫的,所以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投入在你身上的资源不能成倍返还给我,就只能请你安息了。”

“面瘫。”绯里奈感受着琴酒的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还有琴酒一贯阴寒的语气,手心不禁开始有点发凉,“你在威胁我?”

“威胁……”琴酒冷笑着,突然抬起绯里奈的下巴,“我不会做这么仁慈的事。”

绯里奈本能反应想要退后,可是下一秒,一股几乎难以抗拒的力量让她整个人向琴酒靠去。

如果说绯里奈参加这次卧底任务最怕什么,绞尽脑汁只能想到的是,最怕失身。

正当绯里奈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琴酒突然松开手,放开了她。失去支撑的绯里奈直接跌倒在地。

她抬起头,却看见琴酒眼底嘲讽的目光。

那是一只猎鹰看着比自己弱小的动物在自己面前自不量力地挑战时的眼神,不屑与讥笑。这让她感觉到一股刺入骨髓的寒冷。

女孩的身躯在急促喘息着,琴酒擦了擦手,淡淡地说到:“玩不起就不要玩。不然,迟早你会死在自己手上。”

绯里奈捂着喉咙,咳了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用依然淡然的目光看着琴酒,看得琴酒心中一阵烦闷和暴掠。为什么金菲士还是如此镇定?

琴酒感觉,看到金菲士的慌乱与仓皇,就像看到叛徒死在自己手上一样,让人愉悦不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金菲士的心态太稳定了,无论是之前与自己的初见,还是后来加入组织的种种迹象,脸上的神情都是那样淡然,淡然得让人发疯,就算是后来苏格兰的事情,也只是将她的面具打破一点罢了。

要说金菲士是一个冷若冰霜,性情不近人情的人也就罢了,可是她的感情方面却没有任何冰山的迹象,甚至说她的情感起伏比琴酒还要大都没问题。被一个这样的女孩缕缕激怒,琴酒自然更加想看到金菲士的面具破碎的样子。

心中的烦闷愈加旺盛,琴酒还没发作,却见绯里奈依然平静的面庞上出现一丝的纯情。

“贝尔摩德告诉我,面对不喜欢的男性对我做让我感觉不舒服的事情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掉,后事无论怎样推脱到那个人身上就好了。”绯里奈原野绿的双眸一抖,“可是,如果对方是琴酒,那就不用怕。因为琴酒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也不喜欢白费功夫。既然这样,我就不用担心琴酒会做一些贝尔摩德说的事情。”说到这里,绯里奈突然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觉得这是贝尔摩德多次诱惑无果的总结。”

“……”琴酒捂着头,“让你和贝尔摩德待在一起是我的失误。现在赶紧滚去出任务。”

“是……可是贝尔摩德说……”

“赶紧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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