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步长悠诚恳点头:“我是只负责吃饭,不负责洗碗。”

&ep;&ep;他走得闲庭信步:“臣不让公主负责,但臣喜欢公主,公主能喜欢臣吗?臣觉得这事倘若有一点喜欢在里头,做起来会更快活。”

&ep;&ep;步长悠听了这话疑惑起来:“这话不对吧,世上所有的夫妻,都相互喜欢吗?”

&ep;&ep;相城觉得这是两个问题,他道:“他们是先成了夫妻,既然是夫妻了,更重要的是传宗接代,快不快活就无所谓了,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咱们又不为传宗接代。”

&ep;&ep;说到传宗接代,步长悠想起重要的事情来:“真的会生孩子吗?”

&ep;&ep;他点点头:“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怎么,公主深山寂寞,想生个崽,逗着玩,臣倒不介意,咱们两个都长得这么好看,崽一定很漂亮。”

&ep;&ep;这人简直没脸没皮,步长悠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

&ep;&ep;他就道:“那就不生,臣不让公主生。”

&ep;&ep;步长悠狐疑道:“真的?”

&ep;&ep;说话间到正房门口,他道:“公主,臣没手了,你掀开帘子,咱们进去。”

&ep;&ep;步长悠从他颈上撤了一只手去拉扯帘子,两人万分艰难的进到房间里去。

&ep;&ep;东间没掌灯,他摸黑将她搁在床上,给她脱翘头履,边脱边道:“公主连这都不懂,我猜恒渊什么都没挨到,对不对?”

&ep;&ep;步长悠不跟他插科打诨,只认真问自己想知道的事:“问你呢,会生孩子么?”

&ep;&ep;他扶着床沿压过去,低声道:“这里头的学问大着呢,公主既然不想生,有的是法子不生。”

&ep;&ep;冬天的衣裳层层叠叠,他的手却灵活,脱起来毫不费力,像对这事极有研究。

&ep;&ep;他脱她,她就有模有样的去脱他。她可对男人的衣裳不了解,全是乱拽,一会儿就拽散了。

&ep;&ep;衣衫凌乱,他腻腻歪歪的亲她,嘴唇一寸寸往下,她在这样的亲吻和抚摸下,起了汗。

&ep;&ep;步长悠才发现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了解,原来它如此不经碰

&ep;&ep;。

&ep;&ep;她咬着唇,觉得越来越难耐,她不知道这难耐要如何纾解。

&ep;&ep;她在等他,等他给她一个答案。

&ep;&ep;她低声儿叫他,想让他快些,她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她好奇已久的事情,既然已经架到火上了,那就炙烤吧,她想知道世间的一切秘密。

&ep;&ep;他将唇移到她耳畔,声音跟她的不一样,清清明明的:“公主,你喜欢臣吗?”气息洒在她颈边,静夜凭添了许多蛊惑。

&ep;&ep;步长悠觉得什么不对劲,可她说不出来。

&ep;&ep;他继续道:“公主,臣不介意听假话,公主哄一哄臣也不肯么?”

&ep;&ep;步长悠只好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你为什么这么多话?”

&ep;&ep;他听了这话,顿了一下,好似很失望,失望又受伤。

&ep;&ep;他停下来,捞过一侧的被衾,给她盖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颗脑袋。

&ep;&ep;步长悠茫然的看着他,他亲昵的摸她脸颊,道:“公主,臣不能逼着你喜欢臣。”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道,“臣希望今晚能入公主的梦。”

&ep;&ep;他坐起来,把零散的衣裳整理了一下,然后走了。

&ep;&ep;步长悠真真切切听到他走了出去,听到关门声。

&ep;&ep;她躺在那里,茫然很久,顿悟了,她这是……被耍了。

&ep;&ep;步长悠坐起来,合上衣裳,到后头的厨房烧热水,热水也不能把身体里的难受劲蒸掉。

&ep;&ep;她死死抠着桶沿,想掐死他。

&ep;&ep;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恒渊好她的色,被她耍了。她好相城的色,也被他耍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算切身体会到了。

&ep;&ep;步长悠从热水里出来,回到正房,打开那些从丞相府借来的画,她必须看这些画才能消气,这里头的每一幅画都价值不菲,若是放在画斋里卖,她会成为琮安城里的巨富。

&ep;&ep;步长悠一连喝了好几杯冷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脑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刚才在黑暗里的情形,又开始后悔,人果然不能被动,一被动就要受灾。又想着,倘若真的进行下去......她突然觉醒,刹住,去喝茶。

&ep;&ep;喝完茶不睡,去画自己的画,可显然不能专心,她又到床上去,想着睡一觉就好了,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隐隐绰绰的,也全是那些画面。

&ep;&ep;次日清晨,寺里的钟声还未响,步长悠就醒了,整理收拾一番,去了大雄宝殿。住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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