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日子,好好陪着绒花,赶紧把女儿生出来,至于去官场溜达出人头地什么的,他完全没这个野心。

&ep;&ep;不管王国栋心里怎么想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救灾。

&ep;&ep;王国栋赶紧问他:“那关于救灾,上级是怎样安排的?”

&ep;&ep;范武斗皱眉:“我这一路走来,发现其他各县可比咱们安平惨多了,虽然没有多少人口损失,但他们没有高地避水,只能在屋顶、树上、筏子上躲避,暂时是不缺粮食,但是没有燃料,一直在吃生食,这也是他们最亟待解决的问题。”

&ep;&ep;因为提前一天多得到了预警,各地都早有防范,粮食能随身携带些,柴火却不能,这洪水铺天盖地漫过去,没柴火的,可不就得吃生食和喝生水了吗?这可是疫病的起源呀!

&ep;&ep;王国栋愁眉苦脸:“这燃料问题上级有没有说怎么解决呢?”

&ep;&ep;“我通报过情况后,上级临时调整了救援物资,最迟明后天就会空投固体燃料。”范武斗安慰他:“别担心,空投的固体燃料都是军用的,火化尸体也能用,领导人已经指示了,尽快火化人畜尸体,防止灾后疫情发生蔓延。”

&ep;&ep;接下来的日子就在忙忙碌碌的灾后救援中度过了,直到二十天后,洪水才算真正退去,露出了被水泡得稀软的地面。

&ep;&ep;就在灾区人民忙着恢复生产,清理屋舍时,范武斗带着王国栋和乔福山进京了。

&ep;&ep;一路上乔福山红光满面喜气洋洋,作为一个老兵,还是一个在总参谋长手下打过仗的基层老兵,乔福山此前从未见过总参谋长,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总参谋长的尊崇与爱戴。

&ep;&ep;革命老将出身的总参谋长,在基层官兵们的心目中,地位是非常之高的,所以乔福山充满了期待,他恨不得一步就跨到京城,去见一见自己的老首长!

&ep;&ep;王国栋却和他完全相反,他心慌意乱忐忑不安,总参谋长,是共和国的奠基者之一,是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

&ep;&ep;虽然现在还没改革开放,但这丝毫不能影响他在王国栋这个普通农民心中的地位,想到将要面见这样一位一代伟人,王国栋就慌得厉害。

&ep;&ep;范武斗见他如此惶惶不安,试图安抚他,翻着手里的报告给他看:“看到没有?这史无前例的特大暴雨,上游被洪水冲垮的再加下游为泄洪炸掉的水库多达百十余座,就在咱驿城地区滞留的洪水最少也达到60亿立方。”

&ep;&ep;“这说明什么?说明专家的预估是正确的!如果没有你示警,整个地区将损失超十万人,现在呢?实际损失总人口两千余,十万比两千,你立了多大功劳?你慌啥?”

&ep;&ep;范武斗的一番话总算是缓解了稍许王国栋的紧张不安,进京之后他和乔福山被安顿在了羊坊路的京西宾馆。

&ep;&ep;宾馆里的服务人员彬彬有礼服务周到,进进出出的客人们也一个个神情肃穆行止有度。

&ep;&ep;老兵乔福山很高兴,对着王国栋不停唠叨:“啧啧,看看这些人走路的姿势,全都是当兵的!”

&ep;&ep;范武斗把他们送到房间就走了,他要赶着去跟李将军汇报情况。

&ep;&ep;总参谋长还没有安排出时间来见他们,乔福山兴致勃勃想要出去转转,王国栋却不愿出门,现在的京城远不如后世繁华热闹,大街上除了形色匆匆的人们,就是戴着红袖套的人瞪着眼睛乱转悠,他不想出去找不自在,就在屋里闷头睡大觉。

&ep;&ep;乔福山撇下他自顾自去了街对面的军事博物馆参观。

&ep;&ep;如此在房间里窝了三天,这天一大早就有人来通知他们准备,总参谋长两个小时后要接见他们。

&ep;&ep;跟在接待人员身后进了一个小会议室,王国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小圆桌旁边的总参谋长,还有旁边站着的范武斗。

&ep;&ep;此时的总参谋长应该有七十岁了,头发虽然稀疏,却并不斑白,脸颊红润精神健旺,他笑容可掬地坐在桌子旁,看到他们进来,微笑着连连冲他们点头。

&ep;&ep;乔福山很激动,几个正步上前,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声音极其洪亮地吼道:“首长好!”

&ep;&ep;总参谋长站起来抬起手还了他一个军礼,然后伸出手跟他相握:“你就是乔福山了?在一二九师呆过?”

&ep;&ep;乔福山连连点头:“是,当初您任中原局书记,我正在一二九师服役。”

&ep;&ep;总参谋长拍着乔福军的肩膀连连感叹:“在部队能流血流汗不怕牺牲,在地方能领导群众搞好生产,你做好了一个党|员的本分,给一二九师脸上争光了!不错!不错!”

&ep;&ep;得到了他的夸奖,乔福山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这都是我该做的,当不得您的夸奖!”

&ep;&ep;总参谋长转向王国栋:“你就是王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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