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不论是因为什么,热闹还是要看的。

&ep;&ep;“苏大人说笑了,众所周知本官与苏大人并无来往,苏大人府上的金人丢了,本官怎会知晓。”风倾不紧不慢道。

&ep;&ep;“再说了,这般贵重之物苏大人便该好生保管,要知道,宝物一但丢了可就不好找了。”

&ep;&ep;苏栢咬咬牙,好半晌才松开拳头,从袖中取出一块牌子:

&ep;&ep;“丞相大人说的有理,只是下官府上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个地道,而下官在地道里捡到了丞相府的牌子,还劳烦丞相大人给下官一个解释。”

&ep;&ep;众朝臣一愣,竟有人敢在苏大人府里挖地道?还发现了丞相府的牌子?

&ep;&ep;哟~有看头!

&ep;&ep;不过,这挖地道的作风倒是似曾相识。

&ep;&ep;风倾面色不变的瞧了牌子,缓缓道:“这牌子的确是本官府中的。”

&ep;&ep;“只是本官府中前日遭了贼,或许是那贼也光顾了苏大人的府邸,将偷走的牌子落在了苏府呢。”

&ep;&ep;众臣看向顺天府尹,是都城的治安太差还是小贼太猖狂了,偷东西都偷到丞相府了?

&ep;&ep;顺天府尹:……

&ep;&ep;这个锅他不想背。

&ep;&ep;风倾面上不动声色,但眸中的冷意却愈发明显,府中的牌子是用特殊材料所制,有独特的标识,若是模仿的他一眼便能认出。

&ep;&ep;苏栢手中的牌子真的不能再真,可他当日进苏府根本就没带牌子,且这牌子府里人手一个绝不会多余,他手上这一块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ep;&ep;苏栢嗤笑:“那还真是巧呢,是哪个贼人如此不长眼,竟偷到了臣相大人府上!”

&ep;&ep;风倾挑眉:“所幸,本官没有苏大人财大气粗能养得起一座金人,所以府中倒没有什么损失。”

&ep;&ep;风倾说完,凑近苏栢轻声道:“不过,苏大人府中的金屋当真是俗气。”

&ep;&ep;苏栢眼神一紧,没去过他府里怎么会见过金屋,他这是有意挑衅!

&ep;&ep;自入公主府以来,他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即便背地里嚼舌根的人不少,但从未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挑衅。

&ep;&ep;风倾在他府中挖地道劫持晚姐姐在先,挑衅在后,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世上除了晚姐姐,谁也别想让他受半分委屈!

&ep;&ep;苏栢缓缓将牌子收回袖间,抬眸平静的看着风倾,然后一拳砸在风倾的脸上,甩了甩手道:“再俗气也是金子做的,风丞相造的出来吗?”

&ep;&ep;风倾没料到苏栢会动手,猝不及防下生生挨了这一拳,风倾出身世家,十八岁入朝堂,到如今已是三朝老臣一人之下的一国丞相,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的,是以风倾活了二十五年,还从未挨过拳头。

&ep;&ep;一旁的朝臣早已吓得瞠目结舌。

&ep;&ep;这苏大人是疯了不成!

&ep;&ep;那可是丞相,是能随便打的吗!

&ep;&ep;所有人还没缓过神时,风倾便一拳还了回去:“知道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吗!”

&ep;&ep;苏栢用拇指擦去唇角的鲜红,眯起眼道:“不知道,所以试试。”

&ep;&ep;接下来两位大人顺理成章的扭打在一起,下手一个比一个狠,完全是往死里揍的架势。

&ep;&ep;宗人令啧啧摇头:“简直是有辱斯文!”

&ep;&ep;大理寺卿看的津津有味:“这怕是新仇旧怨一块儿报了。”

&ep;&ep;刑部尚书瘪瘪嘴:“文官就是文官,身上没二两肉,打架都软绵绵的。”

&ep;&ep;一众文官:……

&ep;&ep;看热闹就看热闹,何必还要含沙射影!

&ep;&ep;大理寺少卿上前小心翼翼道:“大人,要拉架吗。”

&ep;&ep;大理寺卿挑眉:“拉!怎能不拉!你看看,一个陛下跟前的红人,一个臣相大人,这要是打出个好歹来,可还了得!”

&ep;&ep;“但是,本官一介文臣不敢拉。”

&ep;&ep;宗人令后退一步:

&ep;&ep;“本官是文官,拉不动。”

&ep;&ep;刑部尚书不说话,紧紧跟着宗人令的步伐。

&ep;&ep;一众文官纷纷后退:……

&ep;&ep;说的我们不是文官一样。

&ep;&ep;另一边的武官:……

&ep;&ep;第一次听说文官打个架还没人敢拉的。

&ep;&ep;空气安静好了一会儿,锦衣卫指挥使才挪了挪步子朝身后的宫门守卫吼了句:“站着干瞪眼呢,还不拉开!”

&ep;&ep;守卫:……

&ep;&ep;您大刀阔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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