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瑾楠波澜不惊的神色弄得很是火大,大声的说道,“叫,马上给我叫过来,看看这逆子怎么说。”

&ep;&ep;“父亲,还是算了吧,不过一点小事,不要让大哥难做。”舒瑾行在一旁假意的劝道。

&ep;&ep;“你不用替你大哥说话!”眀国公恨声说道。

&ep;&ep;不过一会儿,一个摸样清秀的小丫鬟就匆匆的走了进来,她跪在屋内的地毯上,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奴婢给国公爷,世子爷,姨娘,二少爷请安。”

&ep;&ep;眀国公见春红惨白的小脸,这么跪着露出洁白的脖子来,当真是有几分的姿色,心里软了几分,语调放柔的说道,“你就是春红?起来说话吧。”

&ep;&ep;那春红怯怯的看了眼一旁的柳姨娘,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姨娘……”

&ep;&ep;柳姨娘温声道,“国公爷让你起来说话,你就起来吧。”

&ep;&ep;春红这才起了身子,只是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么身份尊贵的人,那身子依然有些不稳的发抖,眀国公看了更是怜惜几分,“不用怕,你就大胆的把你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自由我给你做主!”

&ep;&ep;“奴婢……,奴婢那天值夜,半夜有些发冷就想回屋拿件外罩,结果刚进了夹道就看到一个男子进了房间,奴婢吓了一跳,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屋内的莲花喊着,世子爷求你不要这样……。”春红红了眼圈,语气有些哽咽的说道,“奴婢进了屋子就见莲花披头散发的坐着,衣衫不整,奴婢说这事须得禀告国公爷,给莲花做主,莲花却说……”春红说道这里一直偷眼瞄着舒瑾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ep;&ep;“叫你说,你就说,看世子做什么!”

&ep;&ep;春红咬了牙,“那奴婢就说了,莲花说,谁都知道府邸里世子爷独大,就是国公爷也拿着世子爷没有办法,谁叫世子爷是当今皇帝的亲外甥,母亲又是公主……,当时要不是雅伦公主屈尊纡贵下嫁于国公爷,眀国公府早就没落了还说……”

&ep;&ep;眀国公把手里的茶杯丢在地上,愤恨的站了起来,脸色通红的指着春红怒斥道,“还说什么?”靠着公主的裙带关系恢复了一等侯爵的威名,一直都是明国公的心头病,这下却被一个下人说出来他能不恼怒?

&ep;&ep;“还说……,奴婢不敢说啊!”

&ep;&ep;“我叫你说你就说!有我给你做主呢!”

&ep;&ep;“还说国公爷在公主殿下活着的时候是个妻管严,公主殿下仙逝后又成了儿管严,很是怕世子爷,做不了她的主,就是禀告了国公爷也是白说。”春红颤颤抖抖的说完,又偷瞄了一眼舒瑾楠,只是这一看却吓得她肝胆俱裂。

&ep;&ep;舒瑾楠冷笑了两声,抬脚就朝着春红踹去,“贱婢!欺上瞒下,你当本世子爷是好糊弄的?”

&ep;&ep;这一脚一点也没有留情面,春红被踹飞到窗棂下,当场吐出血来,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ep;&ep;舒瑾楠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提起春红的衣领拽了回来,那血都拖在了地毯上,很是醒目,“你可看好了,当天夜里是本世子?”

&ep;&ep;春红哽咽的说道,“奴婢没有看错……啊!”

&ep;&ep;春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舒瑾楠朝着她的狠狠的甩了两个耳光,只打的春红眼冒金星,又吐出一口血来,就是一旁的柳姨娘也吓的不敢吭声,舒瑾行更是有些畏缩的缩着身子。

&ep;&ep;舒瑾楠靠近春红的耳边,语气阴森的说道,“柳姨娘到底给你了什么好处?你信不信,继续这么鬼话连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p;&ep;春红眼睛了闪过恐惧,她的目光频频看向一旁的国公爷,露出求救的信号,“没有,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

&ep;&ep;眀国公怒斥道,“反了反了,舒瑾楠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有没有把你父亲放在眼里?”

&ep;&ep;“父亲,你可还记得那莲花长的什么摸样?”

&ep;&ep;眀国公一愣,“不记得了。”

&ep;&ep;“父亲你都不记得的一个婢女,可见姿色不过泛泛,我屋里的丫鬟,就是随便伺候儿子更衣的都是绝色的,您觉得儿子会放着那屋里的绝色不睡,去睡一个您都不记得长的什么摸样,容貌不过一般的婢女?”舒瑾楠一针见血的说道。

&ep;&ep;眀国公有点迷糊了,他本就是一个耳根软的人,以前的时候事事都听雅伦公主的话,后来雅伦公主病逝后就有点当家作主的味道,只是却没有雅伦公主的那种果断和洞察世事的敏锐头脑,“这倒也是。”

&ep;&ep;柳姨娘在一旁听了差点吐血,自己费劲半天,又谋划了许久的事情竟然叫舒瑾楠一句话就给化解开了?

&ep;&ep;“哎呦,我可怜的春红!”柳姨娘冲到春红的身边,“你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就遭了这毒打,这以后谁还敢在府里说话?干脆以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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