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我虽然涨得难受,却不愿再弄醒他,想想这要发生在几个月前,肯定要折腾得他哭着求饶,而现在似乎真的有了些变化,起码知道疼人了。

&ep;&ep;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ep;&ep;一个人去浴室拿凉水冲了会儿,刺激之下才略有低头,不禁对镜苦笑,觉得这人生了无希望,又处处充满希望。就像个妖精站在你面前,又撩人,又危险。

&ep;&ep;这时林寒川打来电话,喊我出去搞情况,这是说得好听的,其实就是嫖娼,我说我明天要出差去外地,今晚搞不动了,要不你去老顾那儿,听说才来了一批来赛的。他沉默了一会儿,压着嗓子对我说:“老顾那就算了吧。”我一听这话里有意思,赶紧套他:“怎么?老顾服务不周了?我帮你去消协投诉他。”他不上当,话说死了,就问我出不出来。我捏着手机看了眼左宁,小家伙正蜷成一团,缩在床的左上角,不时地还满足地哼两声,可能是做了什么春色满园关不住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梦。

&ep;&ep;“今天真累了,放不动炮了。”我坚持。

&ep;&ep;“那就陪我喝一杯,行不行?”他的声音有些无奈,又带些疲惫,“咱俩也这么多年兄弟了,都没好好喝过酒。”

&ep;&ep;我不好再拒绝,说也行,去哪儿喝?“就到你家。”他神秘地说,“我给你带瓶大拉斐尝尝。”我说家里有什么意思,还是出去找个地方吧。他听出点苗头:“怎么,家里有人不方便?”我嗯了一声,他大笑:“我去找你喝酒,又不是去干你,怕什么?有人正好,叫着一起,三人行其乐无穷。”我想了想,说也行,要不我开车去接你吧。他拒绝:“接什么,我自己开过来。”

&ep;&ep;半小时后,这家伙果然拎着一瓶红酒敲开了我家的门。

&ep;&ep;我把卧室的门给关上,又翻出两只高脚杯,把酒给倒出来递了一杯给他,说这又是哪里腐败来的?他也不答,岔开话题,说你小子挺有点本事啊,怎么就能把杨其志那身炸毛给捋顺了?我连忙问:“他怎么了?”

&ep;&ep;他端起酒杯装模作样地晃晃:“回美国了,不闹了。”大概是觉得可惜,叹口气:“要知道是这么回事,那天在名人都会我就该把他上了。”我觉得这事反常,这小子表面上淡定,但心里肯定不服软,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念书了?

&ep;&ep;“家里没钱了,再折腾也没用,收回两百万还能把书念了,大概等着将来东山再起也说不定。”林寒川抿了口酒,“这他妈跟七十一瓶的张裕有什么区别?”

&ep;&ep;“你个粗人,没品位。”我说当然有啦,一百倍差价的区别。他大笑,说钱这东西,真他妈……说完又看我:“你也真舍得,两百万吃进去还吐得出来。”我莫名奇妙:“什么两百万?”

&ep;&ep;“给杨其志那两百万啊。”他说。

&ep;&ep;“去你的,少套我话。”我抓起酒杯,“一共就拿了二十万,还被你们当赌资给没收了,哪来的两百万?”

&ep;&ep;“不是你给的?”他眯起眼睛,似乎也觉得奇怪,“那是谁出的?”

&ep;&ep;32、智取威虎山...

&ep;&ep;今天是个好日子,挺风和日丽的,大概是得益于心情好,东航的饭也没那么难吃了,生涩中竟别有一番风味,左宁见我吃的热烈,拿胳膊捅我,说要不要把他那份也吃了。我摇头,表示有些事偶尔怡情,总干伤身。

&ep;&ep;这航班要从昆明转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我赶紧拦了辆车,匆匆将行李塞进后备箱,直奔酒店。

&ep;&ep;左宁很有兴致,手捧单反,喀喀喀地就着车窗照个不停,我却无心欣赏夜景,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两百万,究竟是谁出的手?是敌是友,是尖刀还是按摩棒?一切都不明朗。或许是顾升?也可能是老毕?但怎么想都觉得他们没有这个动机,有钱是不假,但自古财主有个共性,除非你揪着他辫子批斗他,开他仓分他粮,否则他是不会主动散财的,不但不散,口袋捂得比谁都死。

&ep;&ep;然而转念一想也觉得没什么,反正也不打算干律师了,正好省了两百万,下半年就得抓紧办移民了。等移了民,再读个硕士,出来找份简单点的工作,下半辈子就这么交代了,有机会把老头老太接出来看看,住得惯就住着,住不惯就当旅游,再有机会跟贾君好好谈谈,亲兄弟没隔夜仇,他应该能了解我从没想过要害他。

&ep;&ep;几个朋友里大概就顾升比较让我放不下,昨天从林寒川口里得知,二宝没关两天就被放掉了,这家伙也不知道攀上哪根关系,通缉令解除了,黑势力又逐渐抬头了,林寒川一个个堂堂副检察长也没辙,大宝在里面跃跃欲试,就等着哪天重见天日,一把尖刀直戳老顾命门。

&ep;&ep;想起前两年看无间道,有人说,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想想这世界还真就是这样,你捅我一刀,我还你一剑,永无太平之日。每个人都憋着一股气生活,每个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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