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媚,偏又是打趣嘲讽,听起来分外有味道。言景行坐在床边逗猫。他已再次衣冠楚楚,发丝不乱,绸缎锦衣穿得整整齐齐。全然平常居家模样。闻言笑道:“这么说来,你还办了件好事?”

&ep;&ep;“对呀,我实在不忍心公爹呆呆坐在那里,等他回了溶月院在受张氏嗔怨厮磨。所以孝顺儿媳我

&ep;&ep;特意出手,救老人一遭。”暖香瞅着他抿嘴一笑:“报答老公爹他不远千里解救我相公。”

&ep;&ep;言景行暗讶她聪慧:“你怎么知道的?”

&ep;&ep;“猜的。”暖香玩着垂到胸前的头发:“你刚到达辽东没多久,原本跟任城王萧老王爷一起游山玩水的老侯爷就回府了,随后带了几个府兵走人,我就猜测他人家是不放心,特意跑到辽东去打猎了。”

&ep;&ep;言景行揉她裙子下探出来的白嫩脚丫,笑道:“这次是亏了老人家。所以我得表现的孝顺一点。”他当即命庆林去仓库,酒窖里有两坛二十年陈的桂花酿,红缎子扎了给老侯爷送过去。

&ep;&ep;“张氏可曾难为过你吗?”言景行重新在她身边坐下,倒好似一点不愿远离。连桌上的杯子都要丫鬟来递。

&ep;&ep;暖香娇俏的歪头:“才没有。我这么聪明这么厉害,哪里有人能难为到我?”

&ep;&ep;言景行刮她鼻子:“就你得意!”

&ep;&ep;她捉住言景行的指头,转转眼珠:“你跟齐王还在吵架吗?”好歹是未来的皇帝,怎么能得罪太狠?保持距离,保持好印象,当个正儿八经的臣子好了。

&ep;&ep;言景行笑道:“你倒来担心我?放心,我自己有数。皇后娘娘那早熟敏锐的心志完全没传给俩孩子。九公主和这个小六,都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