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其好看,漆黑的眉眼跟上等墨色在纸上画出来似的。被美人这样认真的注视着,楚年心里犯嘀咕:

&ep;&ep;是不是...自个儿这样头裹巾帕的样子,看上去有点滑稽?

&ep;&ep;楚年:“......”

&ep;&ep;就、就怪不好意思的。

&ep;&ep;“...夫君,我去把碗送回去。”跟江自流打了个招呼,楚年拿着两个空碗,先听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没人后,快速把东西送回厨房。

&ep;&ep;楚年出去后,江自流视线下移,看向桌上的药草残根。

&ep;&ep;——

&ep;&ep;江四起床后,好几次跑来后院,拍打小破屋的门,嘴里吵吵嚷嚷地叫喊着夫郎,要夫郎把门打开。

&ep;&ep;楚年当然嫌烦,但桌子还算给力,抵住了门,不担心江四能进来。

&ep;&ep;江家大儿媳是个什么样的人楚年不清楚,她没来过房门口,只是在中午做好饭的时候,叫了在小破屋门外玩泥巴的江四吃饭。

&ep;&ep;等到傍晚江家二老回来的时候,才是楚年折磨的开始。

&ep;&ep;江母给江四蒸了鸡蛋羹,回来后当然是问江四吃得开不开心,这一问,看到江四摇头迷茫,什么鸡蛋羹不鸡蛋羹的,根本不知道的样子,江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宝贝儿子没吃着了。

&ep;&ep;鸡蛋羹居然没吃到宝贝儿子的肚子里!

&ep;&ep;江母瞬间火了,尖利的声音嚷叫起来,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ep;&ep;她先是质问大儿媳,质问完大儿媳之后,又风风火火过来后院,到了小破屋门前,破口就是大骂:“小东西坏透了心!是不是你偷吃我儿子的鸡蛋羹!”

&ep;&ep;楚年怕她真的会踹门,从床上爬起来,跟桌子一起抵住门。

&ep;&ep;江母在外面骂他,他反正不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费口舌跟她吵,省得回头口干舌燥还没水喝。

&ep;&ep;只要不踹门,那一切都好说,暂时隐忍,要是铁了心要踹门怎么怎么样......楚年瞥了一眼桌上特意没送回去的擀面杖。

&ep;&ep;好在最后也没真闹到踹门,主要是江母声音实在太大,太吵,引得左右邻居都上门来问情况,还以为江家今天在地里挖到钱,买了猪回来杀呢。

&ep;&ep;江爹虽然也气得不行,但他到底是好面子的,不愿被左邻右舍在背地里闲话,面上跟个没事人一样送走邻居,然后拿出大家长的威严,呵斥江母先不要闹了。

&ep;&ep;但就这么放过楚年?

&ep;&ep;那也绝不可能!

&ep;&ep;江爹只是没有江母那么外放,实则一嘴的胡茬都快翘起来了。他蹭蹭蹭来到小破屋门前,恶狠狠地冲里面说:“小混账!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明天白天再收拾你!”

&ep;&ep;托秋收季节的福,江家二老再气再闹,也还是累得要早早消停的。

&ep;&ep;等到晚上,江家二老骂骂咧咧休息,江家终于暂时平静下来,楚年回去了床上。

&ep;&ep;感觉江自流在看自己,楚年侧过身子躺着。朦胧的黑暗里,他看不清江自流脸上的表情。

&ep;&ep;想到江爹说明天白天要收拾自己,楚年问:“夫君,你怕吗?”

&ep;&ep;病美人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刚刚那通架势,保不准是害怕了。

&ep;&ep;江自流没说话。

&ep;&ep;楚年浅笑了一下,安慰他说:“我只怕夫君咳血,其他的什么都不怕,所以,夫君一定要保重身体。快睡吧,晚安。”

&ep;&ep;*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江自流:更好地疼是怎么个疼?用...美色吗?

&ep;&ep;第5章多亏了有你你一个哥儿家的,还挺...厉害

&ep;&ep;楚年稳稳地睡了一觉。

&ep;&ep;哪怕江家二老放下威胁,那也得睡觉不是,只有吃饱睡足,养好自己的力气,面对恶势力的时候才能多一分底气。

&ep;&ep;睡得是还行,但是吃饱...不太行。

&ep;&ep;那么一点鸡蛋羹和野枣,只能维持个饿不死,不至于饿到腿软走不动路,离吃饱还差得远。

&ep;&ep;还是得上山搞吃的才行。

&ep;&ep;外面天光尚浅,江家人还没有起来,正是偷溜上山的好机会。楚年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上山。

&ep;&ep;从床上坐起,楚年不像昨天那样有想要立刻倒下去的失重感了,头也没有那么昏沉了。

&ep;&ep;是敷了草药的原因吗?

&ep;&ep;楚年抬手摸了摸缠在额头上的巾帕,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挥了作用。如果是的话,那这个药还挺厉害。

&e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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