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颜嬷嬷觑着桓夫人的侧脸,继续道:“咱们大少爷尤其洁身自爱,连个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过,这都快而立之年了也只少夫人这么一个女人……夫人知道,大少爷疼少夫人疼得紧,便是有什么问题也会揽到自己身上……”

&ep;&ep;“我生的孩子必定是好的……”桓夫人对在这一点上坚定无比。

&ep;&ep;“夫人说得极是……”

&ep;&ep;“那如今可如何是好?”一个不生,另一个也生不得,这是桓夫人此刻最愁闷之处。

&ep;&ep;“奴婢见识短浅,也就抬个姨娘这一笨法子,大少爷身体到底如何,这不一试便知了?”

&ep;&ep;“这……”大儿子夫妇两人恩爱非常,她是看在眼里的,新婚燕尔之际抬姨娘着实不妥,桓夫人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算了,“这不合时宜。”

&ep;&ep;“奴婢也不是立刻要抬的意思,可是夫人诶,有备无患,这人选上头可就有的夫人挑一阵子的啦,万一大少夫人过几个月还未有喜信,您也能及时补上不是。”

&ep;&ep;“倒也不无道理……”

&ep;&ep;桓夫人凝眉沉思之际,颜嬷嬷招手命丫鬟端上茶点。

&ep;&ep;“还是表姑娘用心,这茯苓糕最是健脾开胃、宁心安神,夫人这些时日都清减不少,奴婢看着心疼啊。”

&ep;&ep;桓夫人看着一小碟精致诱人的茯苓糕,掂起一块尝了一口,点头道:“确实不错。”

&ep;&ep;“唉,表小姐这样贴心可人的当媳妇最好不过,只可惜是个庶女,出去嫁得再好也只能当个填房,若是能留在夫人身边,夫人必定舒心不少,倒不如做咱们府里的姨娘,横竖不会亏待了她。”

&ep;&ep;“你是说?”

&ep;&ep;颜嬷嬷歉笑着扇了自己两嘴巴,“奴婢又失言瞎说了,夫人恕罪,莫要放在心上。”

&ep;&ep;“你这主意也未尝不可,阿筠、阿筝自小跟翊哥儿一块长大,多少有些感情的,得空我探探翊哥儿的话。”

&ep;&ep;王如筝在桓府逐渐布下的人脉开始起了作用,自是第一时间知晓了颜嬷嬷与桓夫人的对话,气得恨不能咬碎一嘴银牙。若不是因了桓翊,她连继室夫人都瞧不上,这颜嬷嬷说是帮她,却动了这个心思,真是黑心烂肺的老虔婆!

&ep;&ep;好在桓翊并不会同意,她选择继续隐忍,静待时机。

&ep;&ep;四月,二房办了场喜事,祝氏开开心心将儿媳隋氏娶进门。

&ep;&ep;而令祝氏喜上加喜的是不到两个月儿媳隋氏就诊出喜脉,她直觉得嫁进桓府这么多年的郁气都在老太医宣布儿媳有孕之时烟消云散了。

&ep;&ep;祝氏自是不会放过这扬眉吐气好机会,往大房正院跑动的次数勤快许多,妯娌闲聊之间都是掩不住的喜色,直夸儿媳妇隋氏有福气,一向无用的儿子桓宸更是出息了,一击即中。

&ep;&ep;这可把桓夫人急坏了,越看大儿媳宋时祺越不顺眼,成亲前都说她是福缘深厚之人,怎么嫁进他们家连小门小户出生的隋氏都不如了呢。

&ep;&ep;晚膳过后,迎曦院。

&ep;&ep;桓翊喝下每日不曾间断的大补药,送走母亲身边的下人,照例回内室净房催吐。

&ep;&ep;光听那声音宋时祺就觉头皮发麻,风光霁月的桓大公子竟每日因为她没形象地吐成这样。

&ep;&ep;这每日一吐确实十分折磨人,桓翊洗漱过后回到内室,难掩疲态。

&ep;&ep;“这是牛乳燕窝粥,你喝点吧,养胃的。”宋时祺内心歉疚,表现出来面上便带了讨好的样子。

&ep;&ep;桓翊见她神态似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可爱,存了逗弄的心思,朝她张嘴,很自然地要她喂,宋时祺轻咬下唇,还是顺了他的意。

&ep;&ep;一碗燕窝粥喝完,桓翊直喊着“还饿”,在宋时祺惊异的目光中已将人揽入怀里尝起了她樱唇的味道。

&ep;&ep;这些日子的苦也不是没有回报的,夫妻之间的亲昵举动多了不少,在妻子担忧歉疚的眼神里,他既心疼又怜惜,感觉自己简直是衣冠禽兽,可他舍不得放开,前世食髓知味,即便没有补药的加持,他亦是难以自持的。

&ep;&ep;双唇相贴,辗转厮磨,一点点描摹出可以浅尝的领地,唇珠圆润小巧,他忍不住轻咬一下,在一声婉转的娇弱低吟声之后,朱唇半启,他顺势深入攫取更隐秘的甜美。

&ep;&ep;一番亲密过后,宋时祺额侧抵在他胸口轻喘,眸如春水,面若桃花含露。

&ep;&ep;“你……好些没有……”

&ep;&ep;桓翊将她搂紧,语带含糊地“嗯”了一声。男女之事上她依旧天真羞怯地如同白纸,这些日子她任他采撷,更多是因为她的纯真善良,他痛苦,她觉得有愧。

&ep;&ep;他再次忍下身体各处的躁动,苦笑着想,这无异于炸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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