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在铸剑心中,惊雷刀是排在采药后面的?姜禾内心复杂难当,高兴又苦恼。有人如此关心她,当然高兴。可正是自己,挡在了惊雷刀前面,她苦恼。

&ep;&ep;“铸剑,谢谢你。可惊雷刀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它。”

&ep;&ep;铸剑扬了扬手中的药草,一脸笑意,“好,我先去调药。”

&ep;&ep;惊雷刀对姜禾来说,那么重要?铸剑自问自答,一个小姑娘,闯荡江湖确实不易,何况还有巫越教的追杀。她是年城少主,身上定有重任。如果得了惊雷刀,是不是就会少受点欺负?

&ep;&ep;但是,要怎么帮助姜禾呢?

&ep;&ep;自己是不可能做出作弊的事情来帮助她取得惊雷刀的。铸剑将手中的采药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药啊药,这次你们一定要发挥神效,保佑姜禾身体恢复,功力大涨。

&ep;&ep;如果铸剑居的养病试药算是小风小雨,此时外面的江湖可谓是大风大雨。

&ep;&ep;旱灾更严重了,生活难以为继,饿死、迁移的人越来越多。灾情最严重的是巫越教,其次是无垢山庄。

&ep;&ep;巫越教暂时没那个力量一举拿下无垢山庄,只得在周边敲敲打打,然而现在这些周边,也是旱情严重。所以,这小半个月,巫越教把主要力量都放在抢占昆仑派的地盘上。谁让,如今看来,昆仑派算是相对风调雨顺的一块宝地。

&ep;&ep;可是,单单一个昆西城,就这么难啃下,是夏黄泉始料未及的。

&ep;&ep;话说半个月前,休整了几日,整装待发,直取昆西城。只要秦坤没来,那些防守之人都是她的下酒菜。

&ep;&ep;然而,她错了。还没到昆西城,就遇见了辛忱。

&ep;&ep;“辛公子,你怎么在……”

&ep;&ep;不待夏黄泉说完,辛忱已然开口,往日的淡漠有了几分波动,“我今天打你们,如果气不过,就回去打你们的穹护法泄恨。”

&ep;&ep;撂下这句,招式就到。辛忱并不是空手,也没有拿剑,很随意地用内力震断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拿在手中。一根树枝硬是被他耍出了横扫三军地气势。

&ep;&ep;一挥,倒下一大片。再一挥,另一大片人不能幸免。夏黄泉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接住了树枝的第三招。

&ep;&ep;树枝两端,一人拿一头,对峙。

&ep;&ep;“只因伤了姜禾,你就要如此?”夏黄泉心想,辛忱不讲理就算了,几时学会护短了?

&ep;&ep;“穹碧落去逍遥门再伤姜禾,当我是死的吗?”

&ep;&ep;“这,你找到穹碧落,打回来即可,反正她不是你的对手。”

&ep;&ep;“我不找她,我找你。”

&ep;&ep;夏黄泉几乎是立刻就懂了辛忱的意思,这是懒得或者不屑教训穹碧落,而来找她麻烦,让她回去找穹碧落麻烦。

&ep;&ep;这,也够无赖的。

&ep;&ep;昆西城,自上次受伤后,索西征一行人除了疗伤,其余时间都在日以继夜地防护,练功。城墙上,感受着一天赛过一天的骄阳,钟情忧心忡中,“再不下雨,旱灾越发严重,巫越教恐怕会提前大规模抢财掠地。”

&ep;&ep;“昆仑派南边的一些地方,也开始出现旱灾。”索西征语气沉重。

&ep;&ep;“说实话,无垢山庄很多地方都出现了。”

&ep;&ep;老天不赏脸,前面的路真的很难走,钟情叹息一声,“索少侠,你说这跟年城冰封有关系吗?姜禾出生前,年城可是接连下了三个月的雨。”

&ep;&ep;“钟姑娘是怀疑,姜禾能呼风唤雨?”

&ep;&ep;“我倒希望她能呼风唤雨,这样江湖可能还会维持平静。”

&ep;&ep;说到这,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如此孩童般的话语,还能配合默契,倒是难得。

&ep;&ep;“索少侠,不必见外,直接叫我钟情吧。”

&ep;&ep;“如此,钟情叫我西征就好。”

&ep;&ep;话语投机,闲谈甚换的两人,忽然望向远处,巫越教。二人正想有行动,秦悠走了上来,“大师兄,巫越教的人又来了?”

&ep;&ep;“师妹,你怎么出来了,伤还没好,快回去。”

&ep;&ep;秦悠站在墙头,望向远处,只见缓缓移动黑压压的人群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有人飞出,一个个,犹如断线的黑色风筝,之后□□声响起。

&ep;&ep;“师兄,我好多了。那边是有人阻挡了巫越教吗?”

&ep;&ep;钟情答话,“是辛公子,我们去支援吧。”

&ep;&ep;听见辛公子,秦悠眼睛一亮,“我也去。”

&ep;&ep;“师妹,你留下来养伤。”索西征再次嘱咐秦悠养伤,语气虽然温和,但态度是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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