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一小只急得直跳脚,姜禾,你到底管不管,辛忱抢了我诸多口粮。

&ep;&ep;看着一大一小抢食莲心无边,姜禾并不理会,由坐变躺,枕着手臂,盯着天上的星星月亮出神。

&ep;&ep;“姜禾。”

&ep;&ep;“嗯?”

&ep;&ep;“你一定要拿到惊雷刀?”

&ep;&ep;“一定。”

&ep;&ep;“跟年城有关?”

&ep;&ep;“是,义父说要救年城,必须得有惊雷刀。”以后大家都会知道,恐怕还会争相阻止。姜禾忽然有点想知道辛忱的反应。

&ep;&ep;“那你找到组队的人了吗?”

&ep;&ep;“听见我说义父,你不惊讶?”自己不是亲生的这点,就是城主府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更别说外面人了。

&ep;&ep;辛忱摇了摇头,“二十年前,沈年生产时,我就在屋外的大树上,那是个男孩,出生没多久就死了,所以我一直知道,你不是亲生的。”

&ep;&ep;躺着的人忽然坐直了身体,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摔下树梢,幸亏辛忱扶住了她。“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那时候沈年难产,姜迟担心她,问祭司,少主身系年城安危,夫人会如何。祭司说夫人会为少主而死。”

&ep;&ep;顿了顿,辛忱继续道,“姜迟不能接受,想要阻止,这时屋子忽然打开,稳婆报喜说生了个男孩。后来屋子里传出了年夫人的痛呼声,那个孩子死了。”

&ep;&ep;“是义父亲杀了他?”姜禾心纠做一团,义父真的会如此狠心?

&ep;&ep;辛忱实话实话,“不确定,具体情形,大概只有接生的人知道。”

&ep;&ep;虎毒不食子,姜禾喃喃,“不会的,义父不会那么做。”

&ep;&ep;“一切本与你无关。但是现在,你却要背负起年城少主的命运。”望着无边夜色的人,忽然转头,看着眼前的姑娘,“姜禾,你是自愿的吗?”

&ep;&ep;“我从小在年城长大,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那里的人我也喜欢。年城是我的家,就算不是少主,为了它,我也愿意肝脑涂地。何况祭司说,只有我才能救他们。”

&ep;&ep;“不后悔?”

&ep;&ep;“不后悔。”

&ep;&ep;眼前的姑娘一脸坚定,辛忱心中有了决断,“那你,愿意相信我吗?我可以帮你夺得惊雷刀。”

&ep;&ep;姜禾望向辛忱,似乎要把对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可眼里却又雾气蒙蒙,“为什么?”

&ep;&ep;“我也想找到,肝脑涂地犹不悔的事。”找了几百年都无果,辛忱以为自己就这样了,直到这个姑娘出现,事情渐渐发生了改变。

&ep;&ep;姜禾低下了头:“为何是我?”

&ep;&ep;“你不同。”

&ep;&ep;“哪里不同?”

&ep;&ep;辛忱似笑非笑,“都能把我的暖玉床骗走,自是不同。”

&ep;&ep;姜禾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摩挲着一片树叶,“所以是要从不同处找起?”

&ep;&ep;“是啊,你愿不愿意跟我组队?”

&ep;&ep;姜禾松开手中的树叶,抬起头,“好,我愿意相信你。”坦白来讲,这一路,与他相处挺愉快的,就试着去信一次。

&ep;&ep;有了同伴之后,之后的三天,姜禾也没有闲着。白天几家客栈穿梭,探听裁判组与挑战组实时情况。夜晚,下厨给一大一小做莲心无边,还多亏了陆晓生送来的莲子,辛忱功力恢复到了七八成。

&ep;&ep;一日,辛忱忽然感叹,“莲心无边确实是好东西啊,往来客栈那次,每人送一碗,你真是大手笔。”

&ep;&ep;“呵,倒是便宜了陆晓生。”多数人吐了,唯有他接连喝了好几碗。

&ep;&ep;“吱?”陆晓生,是谁?竟然抢了它最爱的莲心无边。

&ep;&ep;远在逍遥门,伏案写写画画的陆晓生,猛然停了笔。辛忱运气不错啊,竟然撞到了年城秘密。姜禾不是姜迟亲生的女儿,呵,真是个好消息。

&ep;&ep;自从往来客栈,他易容成说书先生,喝了莲心无边,就与一小只建立了联系。这个小东西,本来就是他的,不过当下留在姜禾那也好,可以通过它偷听消息。

&ep;&ep;陆晓生嘴角挑起一抹笑,分外阴险,惊雷刀他是没什么兴趣,辛忱要帮姜禾,就让他帮。自己只要能在第二轮抽到姜禾回答问题,就好。

&ep;&ep;一场送刀大会,各人心思迥异,都有着自己的盘算,都不是省油的灯。夜色深深,只待天亮,一展拳脚。

&ep;&ep;人满为患的逍遥客栈里,自从醉酒后,秦悠的日子就艰难起来。无他,秦坤亲自坐镇,监督昆仑派几个弟子调息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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