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倒在了辛忱怀里。

&ep;&ep;穹碧落大怒,策马靠近,飞身而上,转眼,就稳稳地站在了辛忱对面。

&ep;&ep;怒急攻心,也不说话,一把剑就刺了过去,本想先杀了秦悠,但念及此行的目的,招式还是朝着辛忱去了。只要拖住辛忱,其他人自有夏黄泉收拾。

&ep;&ep;旁边横出一把剑,挡住了她的势头,是索西征。穹碧落有些疑惑,再看对面的人,暗叹一声:上当了!这哪里是辛忱?发现被骗,她招招杀意,毫不留情。

&ep;&ep;经过这段日子的修炼,外加三天两头的实战,索西征武功大进,并不怕她。二人不相伯仲,打得难舍难分。

&ep;&ep;此时的城墙下,一身白色粗布长衫的辛忱,看着对面的夏黄泉,笑得开心:“好几天不见,你总算又带人来了。”

&ep;&ep;夏黄泉抬头望向城墙,穹碧落已经被索西征绊住,这个怒急攻心的女人,不靠谱。“辛公子,你穿成这样挺迷倒众生的,难怪穹碧落会上当。”

&ep;&ep;辛忱浑不在意,看似漫不经心的话透着认真,“迷倒不如打倒。”

&ep;&ep;“穹碧落,你下来,我们撤退。”管不了了,夏黄泉开始耍赖,眼看教主要出关,她这要还是拿不下昆西城,如何交待?

&ep;&ep;城墙上打得正酣的穹碧落,忽闻夏黄泉的喊话,不对盘的两人也有心灵相通的时候,对方的那话的意思不过是:辛忱在这,你赶紧过来。

&ep;&ep;懂这话的何止是穹碧落,还有辛忱,只见他不再说话,直接出手对上了夏黄泉。

&ep;&ep;夏黄泉可没心思跟辛忱打,一个劲地躲,嘴里还嚷嚷着“穹碧落,我们撤退。”

&ep;&ep;城墙上的穹碧落一心想下去,奈何被索西征拦着,脱不开身,只得一边打一边往城墙边退去,思考着可用的法子。只见她心一横,忽然把整个后背让了出来,拼着受伤的风险,跃下了城墙。

&ep;&ep;索西征最后一招,快而凌厉,落在穹碧落的背上,开出一朵鲜红的花。

&ep;&ep;背上是撕裂入骨的疼,血涓涓地流着,剑伤不轻,城墙很高,身体快速往下栽落,穹碧落心底忽然有些绝望,难道自己要葬身于此?忽然,平地一阵强风起,将跌落中的她斜着吹出一段距离,正好被赶过来的夏黄泉接住。

&ep;&ep;多日不下雨,地面早就灰尘仆仆,这一阵风,卷起的沙尘让人睁不开眼。然而,巫越教众人已是纷纷跪下,异口同声:“拜见教主!”

&ep;&ep;巫越出关了,城墙上不受风沙干扰的众人,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心中大骇,巫越亲自来攻城,他们还守什么守?

&ep;&ep;辛忱远远地站着,一身粗布白衣,风沙过,衣服脏,他皱了皱眉。衣服都输掉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ep;&ep;“辛忱。”巫越的声音七分威严,三分激动,叫着对面的人。

&ep;&ep;对面的人不为所动,话语里反而有些嘲弄,“怎么,一出关就要找人比个高下?”

&ep;&ep;“不是,我……”

&ep;&ep;“不是就好,我要回去换衣服了。”打断巫越的话,辛忱转身就朝逍遥门的方向而去。

&ep;&ep;巫越看着辛忱越走越远,站在那没动,神色复杂。

&ep;&ep;“大师兄,辛公子都走了,我们……”城墙上的秦悠有些怕,有些急。巫越给她的感觉太压抑了,犹如夏日里憋着的一场雨,要下不下,闷热得很,生生让人透不过气。

&ep;&ep;“师妹,不用怕,巫越应该不会攻城。”索西征道出了自己的推测,又嘱咐道,“就算攻城,还有我挡着,你尽快回昆仑找师父,知道吗?”

&ep;&ep;对上巫越,大师兄肯定会九死一生,他这话像极了交代后事,想到此,秦悠忽然有些哽咽,“大师兄。”

&ep;&ep;墙上墙下都有些压抑,跪了太久,夏黄泉惹不住出声提醒:“教主,我们?”

&ep;&ep;“回教。”话落,已不见巫越踪影。

&ep;&ep;不消片刻,巫越教人走了个干净,先前假扮辛忱的钟怀远匆匆下了城墙,“姐,你没事吧?”

&ep;&ep;“我没事,怀远这次做得很好。”

&ep;&ep;“是姐姐主意好。”姐姐真是厉害,不仅使计骗了穹碧落,而且还让自己得了一次亲近小师妹的机会,真好。

&ep;&ep;“学会谦逊了,不错。”钟情看向远方,“怀远,我们也得回去了。”

&ep;&ep;听见钟情说要回去,索西征了然。赠刀大会迫在眉睫,巫越出关,想必近期不会攻城掠地,大家的目标暂时都转移到了惊雷刀上。

&ep;&ep;“钟情,替我向庄主问好,这段时间多谢你们了,来日定当报答。”

&ep;&ep;钟情温和一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索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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