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过
&ep;&ep;要继续往前走
&ep;&ep;还是抬头看银钩
&ep;&ep;要继续往前走
&ep;&ep;还是抬头看银钩
&ep;&ep;……”
&ep;&ep;年轻的主唱拨弄着吉他专注唱歌的模样,跟之前站在窗边和陈嘉讨价还价的时候判若两人,身上那几分混不吝荡然无存,几乎有种与世无争的气质。
&ep;&ep;尾音收得绵长而干净,隔了好一会儿,余音仿佛仍在场内萦绕。
&ep;&ep;一首歌唱完,鼓手和贝斯手走上前,站到主唱两侧,大多数观众这才从歌里回神。
&ep;&ep;演播厅里半晌没有声音,先前热烈的气氛无影无踪,场内弥漫着些许忧伤的氛围,直到主持人上场开口,气氛才稍有缓和:“导师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ep;&ep;几位导师也不似之前那么活跃,像是怕惊扰了眼前的氛围。
&ep;&ep;短暂地沉默后,任聿先开口做了这煞风景的“恶人”:“鼓手在第二小节是不是漏了拍子?”
&ep;&ep;鼓手钟扬是个看上去挺清秀乖巧的少年,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额角,有点不好意思:“……是。”
&ep;&ep;任聿叹了口气:“其实这歌我还挺喜欢的,但副歌部分确实是有点乱,怎么会出现这种基础错误呢……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排练?”
&ep;&ep;台上没人说话,一时气氛有些僵住了。
&ep;&ep;彩排时其他几位导师都不在场,不了解幕后发生的事情,但秦青卓作为音乐总监却知道他们是被临时叫过来的,在这种情况下,出现错误倒也情有可原——只是先前跟陈嘉讨价还价的那位主唱,此刻面无表情又一言不发,似乎并没有想要为乐队解释一句的意思。
&ep;&ep;思忖稍许,秦青卓开了口:“据我所知,他们是被临时拉过来参加这场比赛的,所以可能确实准备得没那么充分,”他说着,看向台上的乐队成员,“对吗?”
&ep;&ep;“对对对,”鼓手忙不迭点头,“如果这场我们能顺利晋级,下场肯定不会出现这种错误的。”
&ep;&ep;秦青卓笑了笑——倒是挺会顺杆爬,但这小孩长得讨喜,说这话时并不招人讨厌。
&ep;&ep;任聿听后,也点了点头:“那倒也能理解。”
&ep;&ep;秦青卓继续刚刚的话,对乐队这场演出点评下去:“撇开演出时的技术问题不谈,难得听到这么一首安静的歌,我还挺喜欢的。尤其是主唱,在嗓音很有质感的前提下,对低音的掌控相当出色,副歌部分的高音也蛮让我惊艳的,而且我注意到这首歌的词曲都是你作的,你有系统学过音乐吗?”
&ep;&ep;江岌的目光扫了过来,落到秦青卓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没。”
&ep;&ep;“那还真是挺有天赋的。”秦青卓说,“接在这么燥的场子后面,能选一首安静的慢歌就挺有勇气了,更难得的是还能把歌里的情绪传递给观众,从观众的反应来看大多数人也接收到了,很厉害。”
&ep;&ep;他感觉到主唱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有种打量的意味。
&ep;&ep;有过多年做歌手的经历,秦青卓早已经对各种打量的目光习以为常,但这道目光却让他感觉到了略微不适。大概是因为……这主唱神情冷淡,投过来的目光莫名让人有种侵略感。
&ep;&ep;但他没太在意,无视了这道目光。
&ep;&ep;点评到这里就差不多该结束了,但顿了顿,秦青卓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乐队叫糙面云,所以糙面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云?”
&ep;&ep;台上的人还没开口,一旁的沈姹先笑出了声:“青卓,你忽然变得话多了。”
&ep;&ep;“有么?”
&ep;&ep;“有,你前面特别高冷,第一次主动问起跟音乐无关的问题。”
&ep;&ep;“可能是因为我对各种各样的云比较感兴趣。”秦青卓笑了笑。
&ep;&ep;“那江岌,”沈姹看向台上的主唱,“秦老师难得这么有好奇心,你可得好好给他解释一下了。”
&ep;&ep;“是层积云的一种。”江岌简短道,并没有像沈姹说得那样“好好解释”。
&ep;&ep;场内气氛略微尴尬,沈姹及时救场,笑出了声:“层积云这个解释未免也太直男了吧……青卓,看来这位主唱比你还要高冷。”
&ep;&ep;任越也侧过脸看向秦青卓:“原来青卓更吃高冷这一卦的。”
&ep;&ep;坐在最那边的杨敬文也帮忙活跃气氛:“所以青卓不是高冷,他对着高冷的人就不高冷了。”
&ep;&ep;几个导师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起秦青卓,场上的气氛再次被炒热。
&ep;&ep;“糙面云是一种面目特别狰狞的云,”站在江岌旁边的女贝斯手彭可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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