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刻意强调了“女”这个字,使得这话听上去一语双关,不仅暗讽糙面云技术不行,还不怀好意地开了黄腔,场下有乐手吹了声口哨,站着一旁的陈嘉则皱了皱眉。

&ep;&ep;“这是挑衅啊,不过pk嘛,就该有点火药味。”主持人笑了笑,看向糙面云的方向,“不知道糙面云会如何回应呢?”

&ep;&ep;江岌屈起的手肘压在大腿上,上半身微微前倾,看着台上,语气平淡地回怼道:“我不知道观众怎么想,但对你来说,不要脸更重要吧。”

&ep;&ep;钟扬配合地夸张大笑。

&ep;&ep;气氛显然不太友好,但节目组想要的正是冲突的效果,主持人继续问道:“听主唱的意思,这是接下战书了?”

&ep;&ep;“来吧。”江岌道。

&ep;&ep;“没在怕的!”钟扬接话。

&ep;&ep;第一组选得干脆,余下的乐队就没那么顺利了。

&ep;&ep;每支乐队都揣着各自的小九九,想着怎么才能在接下来的比赛里多撑一轮,来来回回选了能有近一个小时才全都录制完。

&ep;&ep;江岌等得耐心耗尽,陈嘉一说结束他便站起身,正想着把秦青卓的外套还给他,陈嘉走过来叫住他:“江岌。”

&ep;&ep;“青卓哥的外套我忘了送过去,你帮忙跑一趟吧,我这有点别的事。”陈嘉说。

&ep;&ep;“他在哪儿?”

&ep;&ep;“应该在七楼会议室,出电梯第三个门,如果是在跟施导谈事情,你就在门口等会儿。”陈嘉叮嘱道。

&ep;&ep;江岌应了一声,走出录制场地,钟扬和彭可诗跟了过来。

&ep;&ep;“最后一场比赛了,还是跟内定冠军打,怎么着也得好好排练一下吧,”钟扬虽说之前不同意跟城市坍塌对打,但这会儿兴致却挺高,“江岌你今晚酒吧要唱歌么?”

&ep;&ep;“嗯,明天排吧。”江岌说。

&ep;&ep;“行,干死他们!”

&ep;&ep;跟钟扬和彭可诗分别后,江岌没急着去化妆间,而是先去了趟卫生间,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了,又抽了张纸巾擦干水,才走到化妆间取了秦青卓的外套,乘电梯到了七楼。

&ep;&ep;七楼是办公区域,走廊上静悄悄的,下了电梯,江岌朝陈嘉说的会议室走过去。

&ep;&ep;第三间会议室的门虚掩着,没关严,里面传出了秦青卓和施尧的声音——

&ep;&ep;“嗯,陈嘉已经把这件事跟我说过了,毕竟年轻气盛,有点冲突也正常。”

&ep;&ep;“私底下冲突无所谓,但打乱节目原定安排,把个人恩怨放到台上来,这就不合适了。青卓,你最好劝劝你们队那个刺头,下场比赛就不要选城市坍塌了,这样做对他们也有好处。”

&ep;&ep;“我想有些事还是不要先入为主的好。这次打架的原因,双方都不愿意说,所以到底是谁的问题,还是先等事情搞清楚再说吧。”

&ep;&ep;“话是这样没错,但城市坍塌这乐队我接触得多,三个人都挺好沟通,不是轻易捅娄子的性格,倒是这个刺头,从第一天开始就没让节目组省过心……”

&ep;&ep;会议室里,秦青卓看着对面的施尧,心底隐隐泛出不悦。

&ep;&ep;施尧一口一个“刺头”,让他觉得有些刺耳,但他还是维持着表面的温和道:“是捅了一些篓子,不过也给这节目带来了不少关注吧。说实话,城市坍塌这支乐队,本身有实力,也有背景,还自带了一些流量,他们在你心中的分量,我多少有数。但从目前的节目效果来看,施导,我不得不说,你似乎高估了他们,如果只有城市坍塌,这节目大概率会沦为小圈子的狂欢吧。”

&ep;&ep;施尧扯起嘴角笑了笑,不置可否。

&ep;&ep;停顿稍许,秦青卓继续道:“虽然我现在亲自参与的音乐节目不多,但直觉还是有的,这节目想要破圈,糙面云的存在可能是无法替代的。“

&ep;&ep;“这点确实。”施尧抬手摸了摸下巴,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不过,这种刺头,迟早会吃教训的。”

&ep;&ep;“江岌。”秦青卓终于忍无可忍道。

&ep;&ep;站着走廊上靠着窗台的江岌原本面无表情地听着屋里的对话,这会儿听到秦青卓叫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ep;&ep;秦青卓说这话时的语气,让江岌想起他跟自己说的那句“别再抽烟了”——语气乍一听是温和的,但莫名透着一种强硬的意味。

&ep;&ep;“什么?”屋内的施尧也愣了一下。

&ep;&ep;“他的名字,”秦青卓微蹙着眉道,“刺头这个称呼实在刺耳,我听着很不舒服。”

&ep;&ep;施尧脸上闪过了一丝错愕。平时秦青卓脸上总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话音听上去也一贯温和,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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