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淹没的,还记得往日里除了格斗训练没跟人动过手的自己如何拳拳溅血杀红了眼的。

&ep;&ep;那时候,他没有什么法律的观念,没有什么致残毁容的问题,面对敌人,哪儿是要害往哪儿戳。

&ep;&ep;田懿霆有些手痒,摸了摸一旁:“没带烟斗,来支烟。”

&ep;&ep;抽烟能让人放松下来,每次他手里托着烟斗,整个人都会闲适放松。

&ep;&ep;陆珵似乎对他的状态转变有些诧异,挑了下眉:“没有。”

&ep;&ep;“少来,你肯定收藏了不少,你上次不还跟二叔说去参加电影节,收了一抽屉世界名烟吗。”

&ep;&ep;“不能抽,茜茜有可能睡醒下楼。”

&ep;&ep;陆珵态度很坚决。

&ep;&ep;田懿霆一副嫌弃的神情,手指扶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不断敲击了几下,有些不耐烦。

&ep;&ep;“所以你想出什么回击方式了?喝茶。”陆珵看自家表弟的茶杯下去一截,端起茶壶给他添满。

&ep;&ep;“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p;&ep;田懿霆神秘兮兮地留给陆珵这样一句话,其他一概无可奉告。

&ep;&ep;他打算喝完这杯茶就走,去看看那个醒了的家伙,不料茶还没喝完,刚才提到的女主人就醒了。

&ep;&ep;她揉着眼睛,站在楼梯口,脚边蹲着一只白色的萨摩耶,一人一狗都睡眼朦胧的,特别是萨摩耶,双眼皮格外深,吐着舌头歪着头。

&ep;&ep;谁家狗像谁,一大一小两个萌宝。

&ep;&ep;“田少?”乔茜茜定睛一看,睁大眼睛,“你怎么有空上这儿来玩啦?也是,我们快走了,还没抽空跟你和邱月聚聚,她今天来了吗?”

&ep;&ep;这个称呼……

&ep;&ep;田懿霆心底暗笑,嗯,他在乔茜茜口里永远都是田少。能清晰认识这点也不错,只有爱他的人才会单叫他名字后两个字。

&ep;&ep;比如说他妈,比如说邱月。

&ep;&ep;“她出去疯了,听说你们要出国拍戏,来打个招呼,正等着见你一面呢,回国去金德轩我给你们亲自开一桌。”

&ep;&ep;田懿霆放下茶杯,嘴角恢复自信的痞笑,起身,把拴着大尾巴小狐狸的车钥匙在手指上转了一圈。

&ep;&ep;“祝你们拍戏顺利!”

&ep;&ep;“借你吉言,一定早早拍完回来吃饭!叫你的厨子准备好啊!”

&ep;&ep;乐天派总不会多想,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像是生活中永远没有烦心事。就算有,他们也似乎也总有一个信念,不开心的事是为了更开心的事而做的准备。

&ep;&ep;田懿霆跟陆珵握了握拳头,又跟乔茜茜挥手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ep;&ep;“拜拜,慢点开车啊。”

&ep;&ep;这声音甜甜的,田懿霆坐进跑车里,回想着刚才的声音。

&ep;&ep;陆珵有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所以乔茜茜能一直阳光下去。

&ep;&ep;他呢?

&ep;&ep;田懿霆给车打火,一扭钥匙,看到了上面的大围脖狐狸装饰。

&ep;&ep;“阿西!”

&ep;&ep;邱月那个女人搞什么鬼,这栓的个什么丑东西,娘死了!拿出去不得被人说是基佬吗?

&ep;&ep;田懿霆拔下车钥匙,把那东西给解开,扔到副驾驶座上,打火把车从院子里倒了出去。

&ep;&ep;现在是时候去看看那个被救的女人如何对他感恩戴德了!

&ep;&ep;想一想邱月那个女人会对他低声下气,心里就充满了期待呢!

&ep;&ep;完全不知道自己妈做了什么的田懿霆,心中得意地踩了油门飞一般地蹿了出去。

&ep;&ep;*

&ep;&ep;“这么快就走了?”乔茜茜看着那道背影,挠挠头发,打了个呵欠,“不过也是,我们出国的行李还没收拾,没太多时间招待他。”

&ep;&ep;说这话时,她眼睛滴溜溜转着,客人一走没了正样,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上。

&ep;&ep;那副神情,精明得很。

&ep;&ep;显然是不相信田懿霆来这儿只为了跟两个人打招呼。

&ep;&ep;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疑惑。

&ep;&ep;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值得亲自跑一趟肯定很重要吧,要不要紧?

&ep;&ep;演戏演久了,一双长睫羽下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

&ep;&ep;陆珵把杯中剩余的茶倒进茶海:“一点家里的私事而已,我出国期间肯定不能回家,交代给他些事。”

&ep;&ep;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把黑暗给隐藏了起来。

&ep;&ep;乔茜茜被这么一说,心里最后的担忧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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