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去祭奠前世因他的昏庸无道而无辜丧命的满门血亲。

&ep;&ep;魏景琰盯着苏皓月的脸,努力回忆着,却丝毫想不起和这个女子曾经有任何过节。

&ep;&ep;“你,到底是谁?”魏景琰嘴唇发白,惊恐地问道。

&ep;&ep;“殿下不记得了吗?”苏皓月吐气如兰,蓦地一笑:“不忙,等殿下入了地府,自可去问问阎王。”

&ep;&ep;“但是在这之前,殿下不如和我玩一个小游戏?”苏皓月抽出匕首,笑容天真烂漫得如同一个顽童:“殿下,你不妨猜猜,你能禁得住几刀才见得了阎王呢?”

&ep;&ep;“你什么意思?”魏景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恐万状,像一只受伤的虾米,猛地往后缩着。他看向一旁的禁军,大喊道:“你们还不把这个疯女人拉开!我是大梁的皇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ep;&ep;可一屋子的禁军却个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ep;&ep;即墨寒冷冷说道:“按住他,别让他乱动,以免伤了王妃。”

&ep;&ep;禁军一听见即墨寒的命令,立刻走上前去,将魏景琰死死按在地板上。

&ep;&ep;苏皓月莞尔一笑,亮出了手中明晃晃的刀:“殿下,开始了哦,你准备好了吗?”

&ep;&ep;魏景琰恐惧得舌头打起了结,他只能一个劲地拼命摇头。

&ep;&ep;苏皓月猛地将匕首刺入他的大腿,生生剜下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嘴里念念有词:“一刀......”

&ep;&ep;“啊!”魏景琰疼得大喊:“住手!你这个疯妇!”

&ep;&ep;接下来是小腿:“两刀。”

&ep;&ep;魏景琰连连抽着冷气,牙齿间迸出鲜血,脖子上青筋毕现。

&ep;&ep;“三刀。”

&ep;&ep;“求你了,苏皓月,求你住手!给我个痛快,好吗!”

&ep;&ep;“这才第三刀,殿下就不行了?”苏皓月嘲讽道:“一个弱女子尚能经受百刀的折磨,怎得殿下堂堂九尺男儿,竟然这么快就求饶了呢?”

&ep;&ep;说话间,又是一刀,扎进了魏景琰的另一条腿。

&ep;&ep;魏景琰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p;&ep;“打水来,泼醒他。”即墨寒道。

&ep;&ep;一盆冰凉的井水从天而降,魏景琰猛地一抽,痛苦地醒了过来。

&ep;&ep;苏皓月满手鲜血,眼神却格外冷静。

&ep;&ep;一刀一刀又一刀,魏景琰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血肉模糊的瘫在了地上。

&ep;&ep;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已经断了气,眼睛瞪得老大,面容狰狞,是活活疼死的。

&ep;&ep;苏皓月手中的动作迟疑片刻,紧接着,她手腕一使劲,将匕首整个没入了他的胸膛。

&ep;&ep;“这一回,轮到你了。”

&ep;&ep;她呆呆地看着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魏景琰,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出来。

&ep;&ep;重生一世,历尽艰辛,总算大仇得报。痛快,太痛快了!

&ep;&ep;即墨寒将她揽入怀里,掏出手帕细细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ep;&ep;“王爷,我好高兴。”苏皓月轻声说道:“总算能和往事做个了断。”

&ep;&ep;“啊,不对,还有一个人。”苏皓月抬起头问道:“太子府那边怎么样了?”

&ep;&ep;即墨寒一怔:“没什么动静,怎么了?”

&ep;&ep;“这就奇怪了。”苏皓月喃喃自语:“蒋曼姝应该早就得知了魏景琰入宫的消息,怎么会一直没有动静呢?”

&ep;&ep;即墨寒眸光冷凝:“派人去一趟蒋府和太子府。”

&ep;&ep;“是。”

&ep;&ep;“王爷,那他......如何处置?”一个禁军小心翼翼地指着魏景琰的尸首问道。

&ep;&ep;即墨寒用询问地目光看向苏皓月,苏皓月想了想:“就地烧了吧,尘归尘,土归土。”

&ep;&ep;“是。”

&ep;&ep;当禁军抵达蒋府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不论禁军如何叫门里头都无人应答。禁军只得破门而入,才发现整个蒋府已经人去楼空了。

&ep;&ep;而太子府那边虽然还有人,却只剩满院的丫鬟小厮,两位主子却不见了踪影。

&ep;&ep;细问之下才知道,今日清晨,有人曾见着傅常槿曾经气冲冲地去了荷香院,就再不见她出来。而蒋曼姝则在接到一封书信后匆忙离开了太子府,至今未归。

&ep;&ep;禁军们在荷香院找到了被埋在后院的傅常槿的尸体,在对荷香院丫鬟的严厉盘问下,终于有人吐了口,纰漏了蒋曼姝指使众人杀害傅常槿的罪行。

&ep;&ep;禁军将调查出的情况及时传给了即墨寒,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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