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几日您切忌大动肝火,会令病情加重的。”

&ep;&ep;“行了!絮絮叨叨的,本宫能不知道吗?”皇后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滚下去!”

&ep;&ep;大宫女瑟缩了一下,委屈地噤了声,缩着肩膀退下了。

&ep;&ep;楚靖王府。

&ep;&ep;霍神医一手捧着药方仔细瞧着,一手捋着长长的白须,良久,才说道:“这是一些解毒清火、祛风止痒的药,内服外用,一应俱全。怎么?谁得了面廯吗?”

&ep;&ep;苏皓月挑眉,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面廯?难道说,皇后娘娘成了麻子?”

&ep;&ep;霍神医怔了怔:“当真?”

&ep;&ep;“唔。”即墨寒微微颔首:“**不离十。”

&ep;&ep;“我的天老爷,一国皇后面目全非,还如何能母仪天下?”霍神医咋舌,将方子放在桌上,食指重重地叩了叩:“照方子来看,病情倒并不十分严重。只是面廯损伤容貌,要恢复如初至少需要一个月。”

&ep;&ep;“可是皇后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面廯呢?”苏皓月咬着下唇,思索着。

&ep;&ep;这难道是敬妃的手笔?

&ep;&ep;不对不对,若真是敬妃出手,绝不会仅仅只是让皇后得了面廯这么简单。冒这么大的风险,效果却是不温不火,明显是不划算的。

&ep;&ep;再说了,自从魏景琰被皇帝打发去了昭陵,敬妃在宫中就变得低调了许多,整日宫门紧锁,称病谢客。就连皇后之前三番两次上门挑衅她都能一忍再忍,又何必在这节骨眼上惹出这没用的风浪呢?

&ep;&ep;即墨寒也不管霍神医还在一旁,长臂一伸,将苏皓月揽入怀中,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顶:“我有一个猜测。”

&ep;&ep;“什么?”苏皓月睁着如水的眸子,抬头望向他。

&ep;&ep;“付晚辛。”即墨寒说道:“他假扮成女子混入太子府,又挑唆起两个女人的战争,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ep;&ep;“可是....他混入太子府,又是如何能让身处皇宫中的皇后染上恶疾的呢?”

&ep;&ep;“皇后曾让太医检查过一种药膏,名为玉颜膏,是女子匀面所用。我打探过,这东西来自于洛兰国,而蒋曼姝的兄长前不久才游学归来,途经洛兰国。”

&ep;&ep;苏皓月听着,思绪渐渐明朗了:“你是说,蒋曼姝兄长带回来的东西,被蒋曼姝献给了皇后?”

&ep;&ep;“对。”即墨寒点点头:“那日太子府上蒋曼姝和傅常槿大打出手,付晚辛应该是趁乱将毒物搀进了梳妆台上的瓷盒里。可他没想到的是,这药盒装的正是玉颜膏,蒋曼姝还没来得及用,就又被皇后讨要了去。”

&ep;&ep;“原来如此,付晚辛原本的目标是蒋曼姝呀!”苏皓月恍然大悟,又觉得好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没想到皇后竟然做了垫背。可付晚辛与蒋曼姝无冤无仇,为何要去害她呢?”

&ep;&ep;虽然这毒物不至于对蒋曼姝造成永久的伤害,但是即便是一时的毁容,也会让蒋曼姝在魏景鸿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ep;&ep;即墨寒眸光冷了冷,话到嘴边,却还是改了口:“付晚辛此人,行事诡谲,全凭喜好,向来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ep;&ep;那日付晚辛只身擅闯王府,洋洋自得,大有向苏皓月表功的意思。

&ep;&ep;他知道苏浅汐是为蒋曼姝所害,而苏皓月又与苏浅汐感情极深,他这样做,不过是替苏皓月姐妹出一口恶气。

&ep;&ep;这个付晚辛,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ep;&ep;苏皓月瞅见了即墨寒眼神中的阴骘,一愣,转而笑道:“倒是从不曾见王爷如此忌惮过何人。”

&ep;&ep;“忌惮?”即墨寒挑挑眉,唇角勾出一个玩味的弧度。

&ep;&ep;忌惮倒不至于,不过厌恶,却是实打实的。

&ep;&ep;苏皓月凑近他,挤眉弄眼地坏笑起来。

&ep;&ep;即墨寒一口咬住她的红唇。苏皓月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弹开了,红着脸悄悄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霍神医,小声抗议道:“王爷!”

&ep;&ep;霍神医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点多余,他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地站起身,甩甩手道:“咳,老朽什么都没看到,哈哈哈,你们继续。”

&ep;&ep;说着就将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哼着小曲离开了。

&ep;&ep;转眼间房间里只剩下即墨寒和苏皓月二人,在即墨寒深邃眸光的注视下,苏皓月不由觉得双颊一片燥热。

&ep;&ep;见鬼,都已经成了婚,面对他时怎么还会害羞?苏皓月暗自腹诽了一句,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

&ep;&ep;即墨寒才不给她躲避的机会,霸道地扣住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俯下身,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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