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您就放心吧。她此刻被禁足,纵使有浑身解数也是施展不出来了。”其实这也不过是安慰周兰湘的话,大夫人虽被禁足,可她的女儿苏若云可依旧是好好的呢,她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老夫人惩罚而无动于衷吗?恐怕此刻已经按捺不住要对自己动手了吧?

&ep;&ep;想到这里,苏皓月的双眸闪过一丝冷芒。

&ep;&ep;一回到大夫人的院子,苏若云就将伺候的丫鬟们打发下去了,独自守在孙秋莲床边。

&ep;&ep;过了好一会,躺在床上的大夫人蓦地睁开双眼。

&ep;&ep;“母亲,您醒了?”苏若云连忙问道:“感觉可好些了吗?我已经遣人去请大夫了。”

&ep;&ep;“我没事,不用请大夫,我根本就没有晕,刚才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大夫人眼神空洞,叹了口气:“唉,没想到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那个苏皓月,还真是邪门的很,怎么会发现这件事情呢?”

&ep;&ep;苏若云眉梢一挑,大夫人这些事她都是知道的,不然哪有那海样的银子供着她穿衣打扮,让她成为京城中数一数二阔绰的小姐呢?不过在她看来,苏府最得力的一直就是她的父亲苏镇山,苏家的一切本就该属于他们大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母亲这样做根本就没有错。

&ep;&ep;“母亲,你派过去那个叫绿珠的丫头传了信给我,咱们可以动手了。”苏皓月危险地眯起双眼:“苏皓月这个贱婢,竟敢将我们坑害至此,是断断留不得了。”

&ep;&ep;第30章五小姐苏浅颜

&ep;&ep;月色如水,苏皓月坐在轩窗前,双手托腮细细思考着前几日叶香同自己说的话。

&ep;&ep;老夫人最近嗜睡,这可真是个反常的现象。在记忆力,老夫人的身体一直都十分硬朗,且精神矍铄,作息很有规律,每日寅时三刻就会起床,一直坚持了许多年,怎得这几日竟然睡到用完早膳的时辰才醒呢?

&ep;&ep;与此同时,被贬为三等丫头的墨书正在苏若云的栖云院里,看着眼前美丽端庄的大小姐,有些局促不安。

&ep;&ep;苏若云染着红丹蔻的手指捧着一杯茶,即使已经是深夜,却丝毫没有倦态,一袭浅粉色衣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赐坐。”

&ep;&ep;“谢大小姐。”墨书躬身,坐在婢女白露送上来的小几上,问道:“不知道大小姐今日宣奴婢来,是有何事吩咐?”

&ep;&ep;苏若云并不回答,而是换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墨书啊,你入我们苏家伺候,有几个年头了?”

&ep;&ep;“回大小姐,今年已经是第四年了。”

&ep;&ep;“一直都是在望月阁吗?”

&ep;&ep;“是。”

&ep;&ep;苏若云冷冷一笑,将手中的雕花描金茶杯放在桌上:“这么说来你从小侍奉三妹妹,应该是与她主仆情深才对,怎么我听说三妹妹不仅将你贬为三等丫头,提拔了那个叫碧汀的,还赏了你一顿板子呢?是否是因为你做事怠慢,惹得三妹妹生气了?”

&ep;&ep;墨书被这话吓得一激灵,后背冒起了冷汗,她实在不明白大小姐说这话的意思,一向听闻大小姐与三小姐不睦,怎么今日大小姐说起这件事来,难道是要帮三小姐教训自己吗

&ep;&ep;“大小姐明察,奴婢自从侍奉三小姐,一直勤勤恳恳不敢懈怠,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使有些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三小姐也已经罚过了,奴婢被打了二十大板,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不能下地呢!求大小姐可怜奴婢,饶了奴婢的罪过吧!”说着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头。

&ep;&ep;“哎呀!墨书姑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突然磕起头来了?”白露走上起来,将额头已经撞得乌青的墨书扶了起来:“你放心吧,我们大小姐一向宽容待下,对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好着呢,哪怕我们偶尔有些闪失,大小姐也从不动怒责罚。有时得了好东西,也都想着我们,你瞧,这对金镶玉耳坠子还是大小姐赏赐的呢!”说着故意将戴着的耳坠在墨书眼前晃了晃。

&ep;&ep;那玉的成色极好,清莹透亮,一丝杂质也没有,戴在白露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宛如两滴水珠,将她的侧脸衬托得更加娇俏可人。女人就是这样,对美丽的首饰根本毫无抵抗力。墨书的眼中泛出几丝艳羡,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做奴婢的,怎么待遇差别这么大,说来自己比白露还早进府两年,可如今人家是一等贴身丫鬟,吃香喝辣,还能常常得到赏赐,而自己不仅被贬为三等丫头,受人排挤,吃尽了苦头,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自己福薄,没跟对主子。想到这里,墨书对苏皓月的怨恨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ep;&ep;苏若云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轻轻一笑,朝白露使了个眼色,白露会意,从身后捧出一个木匣塞进墨书的怀里:“墨书姑娘为我们苏家操劳这么多年,这些是我们大小姐的一点心意。”

&ep;&ep;墨书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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