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给我们送来的,算在我们的工钱里,所以每个月都要扣除菜钱。”乔远山说起这件事还有些愤愤不平。

盛果儿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原材料的钱我们不能省,那么我们可以从外面多赚一些。”

乔远山有些奇怪地看着盛果儿说道:“你什么意思?”

盛果儿说道:“远山哥,你们这里我看过了,居住等条件都太差了,这样下去,工人们是不是经常得病啊!”

乔远山说道:“果儿姑娘你说的不错,经常有生病的。”

盛果儿关心地问道:“那你们怎么处理生病的人呢?”

乔远山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病重死去的就地掩埋,病症轻的就扛着呗,或者用山上的草药治一治。”

盛果儿有些心疼地说道;“这怎么行,都是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们!官府就不能派一些郎中来吗?”

乔远山语气中颇有些气愤地说道:“那些当官的都是看重门阀地位,哪里能管我们的死活!”

盛果儿从工友们的口中也知道了一些乔远山的事情,他本来是军中的一个校尉,后来因为厌恶官场,就回来当了一个教练都头,因为太过正直得罪了官府,被罚在这里当了矿区的把头。

其实乔远山虽然脾气火爆,但是直来直去,敢说话,敢为工友们争取,所以也深得工友们的信赖。

盛果儿微笑着劝道:“远山哥,如果我有一个办法既能让你们吃饱穿暖,又不违背规则法度,还能让你们改善条件,你愿不愿意做啊?”

听到这话,乔远山眼睛一亮,说道:“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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