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果儿说道:“既然你邀请,我倒要看看你家什么样!”

而就在此刻,忽然烟雉急吼吼地跑了出来:“少爷,不好了,老夫人背过气去了!”

孟行舟急忙问道:“怎么了?奶奶出什么事儿了?”

烟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夫人养的十八条金色鲤鱼方才换水的时候都夹尾不爱游动,紧接着有几条皮肤都失去了光泽,还有点翻肚子了!老夫人一着急,就背过气去了!”

孟行舟说道:“快去请李郎中!”

接着,孟行舟刚要快步回府,却又停了下来,然后上前拽住盛果儿的袖子,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你先去我院中等一下,我马上去找你!”

盛果儿也不知怎的了,自然地跟着孟行舟进了孟府。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男人看在了眼里。那男人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来到府内,盛果儿感叹孟家果然财大气粗,跟乡里的王、林、洪、钟四大家相比也不遑多让。

亭台楼阁修建的也颇有章法。

孟行舟让烟雉带着盛果儿去了自己的院落,然后快步向环翠堂,也就是祖母所居住的地方前去。

烟雉对盛果儿也早有耳闻,对她的一些事迹也很佩服,因此给盛果儿上了好多茶点。

“盛姑娘,您别言声儿,悄悄在这儿等着。”

盛果儿好奇地问道:“我刚才听孟先生叫你烟雉,我想问问,贵府为何如此对待我啊?”

烟雉笑道:“盛姑娘耳聪目明,果然厉害,我是叫烟雉,但盛姑娘即便再聪明,也猜不出为何不让你进门。”

盛果儿笑道:“我倒是想了解了解。”

烟雉便将西峰村的规矩和孟府的家规说给了盛果儿听。

盛果儿听完后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封建陋习,这算什么屁规矩!”

烟雉急忙上前弯腰在盛果儿面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盛姑娘,要是让别人听到,告诉了老爷可不是耍的。”

盛果儿轻蔑地一笑,心想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呢。

已经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了,孟行舟还未回来。

盛果儿问道:“对了,你家老夫人的鱼到底怎么回事儿?”

烟雉将跟孟行舟所言又说了一遍给盛果儿。

盛果儿听完后沉吟了一下,忽然脑中涌起一段记忆,有一次她所在公司的老总家的鱼也是这样的情况,恰巧当时她给老总送文件,见到老总请了一个懂鱼的朋友给看了看。

盛果儿还记得那个人说了一个方子,能治疗这种鱼病。盛果儿回忆了一下,心中便有了数。

此时,她眼珠一转,微微一笑,想到了一个既可以帮人又可以治治孟政堂这个封建大家长的法子。

盛果儿笑道:“烟雉,你给我准备纸笔,我要写一个方子。你现在去转告孟伯父,就说我能治疗这鱼病。你先让他撒一把盐进去,这鱼啊,就能缓解一些。”

烟雉眼前一亮,说道:“都说盛姑娘博学多才,没想到您竟然还会治疗鱼病!”

盛果儿笑道:“我懂的你们未必懂,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到时候鱼死了,你家老夫人估计也快了。”

烟雉闻言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跑了出去,向着环翠堂而去。

环翠堂内,老夫人看着自家的风水鱼一个一个的翻白肚,急的直抹眼泪,孟政堂一边劝慰,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

可是来的人都是治骡子治马的,见到了这种鱼病都束手无策,气得孟政堂大怒骂人。

“政堂啊,咱家的气数是不是要尽了呀,这风水鱼养了这许多年,换了多少品类,都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老夫人捶胸顿足地哭道。

“娘,您别着急,我这就派人去找高明的大夫来,啊!”孟政堂此刻见老娘如此心焦,他也如同火盆上的蚂蚁一样焦躁。

“还不快去找!”孟行舟也吩咐着下人去找。

孟政堂的二房太太徐翠玉站在一边则不敢吭气,但是心中却一直在盘算。

要是老太太一命呜呼,哪怕是因为此事病了,那这个家就自己做主了。徐翠玉心中想着,但又有些不忍,毕竟老太太对自己还是很好。

而这时,徐翠玉的目光落在了孟行舟的身上,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自己不趁着大太太出家,老太太出事儿掌握家中的话事权,那么自己这个庶出的小儿子就会被孟行舟这个嫡长子给压得在孟家永世不得翻身了。

所以,徐翠玉心一横,说道:“这样吧,我试着去找!”

孟政堂脸上瞬间舒展,他知道这个二房太太向来精明能干,比孟行舟的母亲不知强了多少倍。

孟政堂抱着徐翠玉的肩膀说道:“尽力一试!”

徐翠玉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孟政堂说道:“老爷请放心。”

孟行舟厌恶地看了一眼假模假式的徐翠玉,徐翠玉也看了一眼孟行舟,接着转身出去了。

出去后,徐翠玉叫来家丁,说道:“你们去四个方向找,不怕找远了。最好去郡里找,那里名医比较多。”

家丁却说道:“如夫人,这郡里太远了,能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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