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呢?还有人上不?”

刚在饭桌经历一场社死画面的刑幽没有上场的想法,漫无目的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好巧不巧,对上明沉的视线。

作为青梅,她曾经拥有过许多特权。

例如在明沉填词作曲时参与其中,在明沉完整练好一首新钢琴曲的时候当他第一个听众。

同理,明沉也是她的第一位听从。

这些特权在她出国求学之后戛然而止。

现在,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听他唱歌。

记忆浮现在脑海,刑幽看到他无声朝自己说了一句话。

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明沉起身,刑幽突然读懂那个简单的嘴唇。

他是在问:“想听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无声道:“要。”

不是想,是要。

明沉找到站在阶梯下抱吉他的歌手,两句话就让对方爽快把吉他借给他。

明沉坐在高脚凳上调音,傅亦白迫不及待:“我来点歌。”

琴弦拨动,明沉头也不抬就把他的申请驳回:“我可没说能点歌。”

傅亦白深知这人双标,当即改口:“那让幽幽点,让她点行吧?”

明沉不紧不慢地调整位置和话筒高度,说:“不行。”

什么?连刑幽的名号都不好使了?

傅亦白挠头开玩笑:“沉哥难道对自己不自信吗?”

“才不是。”刑幽忍不住为他正名,明沉唱歌从不翻车。

时隔多久坐在距离这么近的地方听他唱歌,她还蛮期待。

待一切调整好,在众人的注视下,甚至是直播间万千观众的注视下,明沉拨动琴弦,前奏引出歌词。

“习惯性的看着你。”

“悄悄地看着你。”

“你时常流露可爱表情。”

“我们在街边转角偷偷傻笑。”

歌声一出,熟悉原曲的听众都知道明沉自己改了调。

深情绵长的节奏变得欢快,注入一个青春活力,将他们带回学生时代,憧憬未来无限美好。

明沉坐在台边,晚风吹过发梢,熟悉的轮廓半掩在夜色之中,那模糊的光影透出几分温柔,将狭窄的舞台照亮。

歌词渐渐进入高潮,明沉微微抬头,满载星辉的眸光准确落在一个人身上。

心底的欢愉跃上眉眼,他弯起唇角,笑容和着歌声唱道:

“我们会深情拥抱。”

“我们会一直到老。”

“只要能够爱着你就好。”

这一刻刑幽知道,无论再过多少个六年,她都会在见到明沉的瞬间,反复沦陷。

那种感觉很奇妙,她仿佛被人控住了心跳。

喜欢上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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