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知明沉的工作还未完成。

她放轻脚步离开,回到自己的卧室而非跟明沉同住的主卧。

刑幽想好了,暂时不能跟明沉同屋。

她睡觉不老实,往日总喜欢抱他、牵手,两人躺在一起经常发生意外摩擦然后开始和谐运动,但现在……明沉都不行了。

连无意间得知真相的她都如此忐忑,当事人内心想必更难受,明沉当初怕她难过能隐瞒一件事情六年之久,肯定宁可憋在心里装作无事发生,也不会在她面前表露脆弱。

所以,就由她主动分居,当做不知情最好。

刑幽有了决定,洗漱后就一直待在房间。

她不想睡,也睡不着,估计明沉待会儿还要过来找自己,刑幽已经想好托词。

果不其然,那人在完成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主卧不见刑幽,明沉便猜到她去向,推门一看,果然在原先的屋子里。

她已经坐在床上,看样子是要留在这里休息,不打算挪窝,明沉试探性问了一嘴:“今晚你在这儿睡?”

“嗯。”刑幽故意寻了借口,“最近在准备新创作,晚上安静,我一个人待会儿。”

这便是不希望他打扰的意思。

明沉读懂她的潜台词,在心里细细一琢磨,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松了口:“行吧。”

这就没了?

明沉的反应更加印证那个“事实”。

两人因工作原因并不能整日腻在一起,相处时,明沉总爱缠着她做那事儿。昨天在节目上故意晾他时,他都要搬出诸多理由和哄人的话想跟她同住,结果现在丝毫没有反驳。

看来下午那场意外带来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刑幽低头,看着游览器上一列关于“男性功能障碍”的记录,点击删除。

她查了很多,这种事还得看医生。

房门轻合上,明沉站在门口,脚步迟疑。

他考虑过,太过频繁的亲近或许让刑幽产生退避心里。

必要的时候,需得以退为进。

明天事情繁多,要先往去一趟山上那间疗养院看看孟思蕴的情况,下午还有工作拍摄,休息两晚也可。

*

第二天,明沉早早出了门,刑幽醒来时秋姨已经开始今日的工作,早餐也替她准备好放上餐桌。

见明沉不在,刑幽顺口问了一嘴:“明沉呢?”

秋姨据实回答:“好像听他跟谁打电话说要去医院。”

她早早来上班,明沉走之前交代过要给刑幽准备什么早餐,那时候突然接到一通电话,里面提起山上疗养院的事。

“医院!”刑幽被这两个字猛地震清醒。

明沉一定是为了躲避她独自去检查身体……

虽然她很担心,但她无法主动打电话询问。刑幽犹豫片刻,特意提醒秋姨不要跟明沉说起她打听行程的事。

没有避讳就医就好,看来明沉只是碍于面子不想让她知晓,刑幽现在只期待能等来好结果。

“秋姨,之前你煲过一种汤……”时隔半年,要如何找个不易被戳穿的借口去询问那种补汤的配方呢。

这话说了半截,秋姨反过来追问:“你想喝什么汤?”

“呃不是,我有个朋友她男朋友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就想着去年你做的那个汤似乎挺滋补的,顺口问问,不是什么要紧事。”

“呀,男人身体不好?”秋姨听了都直摇头,“等会儿我给你写张秘方,你拿给朋友。”

说完觉得不能耽搁,当即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便签,刷刷刷写下配料单子交给刑幽,嘴里念叨着:“有病还得早点治。”

接过那纸张,刑幽手都在抖:“……”

所以秋姨你为什么一副深谙其道的样子。

刑幽将便签折叠好揣入兜里,没有立即使用的打算,想着等明沉回来再看情况。

整个上午,刑幽无心创作,练琴也心神不宁。

这样做事效率不高,她干脆暂停。

望着窗外明媚的太阳,刑幽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下午,一个穿着简单朴素的女人戴着帽子跟口罩进了医院,两小时后才出来。

刑幽把自己伪装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子去询问如何治疗,大把时间都花在排队上。因为当事人不在,医生并不明确情况,问起受伤程度,刑幽答不上来。

对症才能下药,她得先了解明沉的身体状况。

这天明沉回家时已经很晚,夜幕已黑,晚餐都没赶上。

明沉揉着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今天拍摄了一天。”

刑幽上前抱了抱他:“辛苦了哦。”

明明去了医院,还骗她在工作。

明沉轻拍她后背,低头吻了吻额头,半响才将人松开:“我先去洗漱。”

刑幽立马跟上:“我也去。”

明沉在洗手池前漱口时,刑幽也走过去,拿起跟他配套的情侣杯跟牙刷,跟在明沉身后接水、挤牙膏,重复他的动作。

明沉有些意外。

工作一天没见,小孔雀似乎自己又黏上来了,以退为进这招确实管用。

她今天穿的短袖短裤,弯腰时露出一截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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