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一次次擦边而过。细腻的皮肤,如同脂膏,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软嫩。

&ep;&ep;失重的感觉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郁陶抓住他的头发,整个人都要化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越来越过分,终于挑开了那层遮蔽,探入了湿热的泉,她连忙摇头,拒绝的声音被他吞入口中,手指搅弄着,像是被另一张唇含弄。他的频率叁浅一深,她也配合着,在探入第二根手指前,难耐地夹住了腿,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竟听见一声汽笛,随后便是一片空白。

&ep;&ep;她趴在他的肩头,听见他扯纸巾的声音,连耳尖都烫红。外套被扯下丢到副驾,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在车内清晰到极点,这仿佛也耗尽了他的耐心,拉下裙子前襟的下一秒,胸罩被推高,他握住一只软雪送入口中,咬弄那一颗红豆,又伸手捏揉着另一颗,嘤咛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脸红,郁陶咬住手背,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ep;&ep;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好,恐怕坏要坏到极点。

&ep;&ep;四野寂静,郁陶的鬓边都已汗湿,霍维光给她穿好胸罩前,还轻轻嘬了一口,她实在没忍住,在他肩上捣了一拳,反而惹得他闷笑,两条腿跪的酸麻,稍微一动刺激得她直哼哼,他动作一停,“不想完了?”

&ep;&ep;她抿着唇向他抱怨,“腿麻了。”

&ep;&ep;将她重新送回副驾,郁陶平复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捞起滑到了小腿的丝袜,重新用夹子挂住,霍维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动作,十几岁的女孩,漂亮得不像话,哪怕是瞪人时,眼睛里也带着钩子。她把遮阳板打下来,掀开镜盖,一点灯霎时亮起来,看着乱糟糟的长发,有些无奈,只好用手做梳子,稍微理了理。最后又从外套里找出唇彩,在唇上涂了一圈,就像画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