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整节课没回座位,我当时心里隐隐有种不好预感,跟老师说肚子不舒服,从班里跑出来到处找她。

&ep;&ep;上课时间找起来比较容易,很快在厕所发现她。

&ep;&ep;她拿着裁卡纸的美工刀正欲自残,被我好说歹说劝住了。

&ep;&ep;结果莫名其妙,那周末她联合另一个女生在qq空间把我骂了狗血喷头,说我跟所有男生都睡了,和那女生也睡了,他们才不欺负我。

&ep;&ep;我一边刷新空间看这些肮脏言论,一边回想过去这段时间的种种,内心寂静。

&ep;&ep;关上手机前,定好了第二天上学的闹钟,在第二天到底是吃加培根的蛋饼好呢,还是吃火腿芝士三明治呢的纠结中入眠。

&ep;&ep;再醒来,我已经躺在病床上。

&ep;&ep;保姆阿姨看我醒了,问要不要喝水吃东西。

&ep;&ep;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忽而意识到自己嗓子似乎灼痛不已。

&ep;&ep;喝水润了润喉咙,稍好些,开口仍是嘶哑的。

&ep;&ep;问她我怎么来医院了,保姆阿姨没有直说,只说我身体不舒服,所以送来住院几天观察。

&ep;&ep;我听着她的话总觉得不太对劲,试探几次都不肯透露,只说让我好好休息和吃药,好得会快些。

&ep;&ep;平时哪有那么容易请假,除非发烧烧到39、40这类比较严重的症状,一般情况下,身体再不舒服,我妈都不批假,让我坚持上学。

&ep;&ep;这次直接请了一周。

&ep;&ep;再就是药物问题,吃了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一天24小时恨不得睡25,根本聚焦不了任何精神做事情,醒着也像梦游。

&ep;&ep;隐约感觉到是精神方面的问题,随着时间流逝预感愈加强烈。

&ep;&ep;住了三天,医生看没什么大碍,让我出院回家调养。

&ep;&ep;回到家其实也无事可做,吃药、看书、玩手机,也不准我出去乱逛,闲得过于无聊,保姆阿姨更是寸步不移守着我,被人盯得怪心烦,情绪由于药物限制,就好像被扼住喉咙一样,无法抒发出来,只感到困倦。

&ep;&ep;周五下午,我同桌童童和A代表全班来看望我。

&ep;&ep;老师本来只是让童童过来送笔记,A听说后自告奋勇陪同前来。

&ep;&ep;童童没有被A欺负过,但也被恐吓过。那天从进门到离开,她全程和A保持固定距离,身体看着也有些僵直。

&ep;&ep;A肯定能感觉的到,完全不在乎,甚至眉梢上略带得意。

&ep;&ep;她带了蛋糕来,说是病中容易口苦,吃点甜的会好些。

&ep;&ep;保姆阿姨真以为A是什么柔情蜜意的好女孩,连连夸她心细体贴,和我关系一定很好,让我们多聊会,她去切蛋糕。

&ep;&ep;其实我看到A的瞬间,两边太阳穴就开始狂跳,痛楚逐渐蔓延整个脑袋,她的一颦一笑都像野蜂飞舞的狂乱指法,打在我的脑仁上,加上药物作用,好像被人用棉被裹起来套进麻袋,再让几个人用乱棍击打的感受。

&ep;&ep;意识中有股狂躁,不断刺激我要做什么事情出来,当下只好把注意力尽可能放在童童和她们谈论的事情上,暂且压住那股邪火。

&ep;&ep;童童说完老师交代的事情后,又讲了讲学习笔记里的需要注意的内容,A就在旁边坐着,安静听我们交谈。

&ep;&ep;等到笔记内容也聊完,一时之间陷入沉寂,能看出童童此刻状态很紧张难受,也谈不上闲聊两句。

&ep;&ep;此时,保姆阿姨端着蛋糕和果汁进来,让我们先吃点,等会晚上留下来吃饭,她多烧几个菜,正好今天买的鱼很新鲜,炖汤补一补,对我们这些正值用脑学习年纪的孩子很好。

&ep;&ep;童童借势站起来,说今晚家长让早回去,虽然已经跟爸妈报备要来同学家,也不能多留。

&ep;&ep;我想她在这里也是难做的很,不如早点脱身比较好,起身准备送她回去。

&ep;&ep;A按住我,说病号要多休息,她替我送童童。

&ep;&ep;似家中常客的熟络感,不免让人觉得非常怪异,连保姆阿姨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疑惑。

&ep;&ep;A出去几分钟又回来,坐下来看我还在盯着她看,问我怎么不吃蛋糕,试试味道。

&ep;&ep;突然有种食难下咽的感受。

&ep;&ep;她以为我病中缺乏食欲,没再劝,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状似不经意间说起骂我那两个女生的事情。

&ep;&ep;A起初并不知道那两个女生骂我的事情,她们屏蔽掉A和A联系比较密切的一些人发的,并且料定我是个不敢怎么样她们的人,最主要是我也不会跟A说这件事。

&ep;&ep;第二天第三天A发现我没来,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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