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张立树重重捏了捏崔实的肩膀,他认真的道:“咱们之前吃得苦,便是给未来造得福,你要想让所有人都看得起你,那你首先要做得便是将这些梳子卖出去。”

&ep;&ep;崔实攥紧双拳点了点头,将目光望在另外一艘船商,打算怎么都得……

&ep;&ep;咦?那是?

&ep;&ep;崔实瞪大眼望着,只觉得船商上有个身影特别的熟悉。

&ep;&ep;“怎么了?”张立树问道。

&ep;&ep;崔实伸手指了指,“我好像看到个熟人。”

&ep;&ep;张立树顺着方向望去,顿时摇头:“怕是看错了,你看看这船商的旗帜,是上京殷家的船,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ep;&ep;崔实想想也是,他也不认为那人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ep;&ep;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便来到了这船附近,果然是上等世家,船上的人见着他们也没像之前那般,反而是和气的道:“这木梳是挺新颖,只是木材太过廉价,贵人们怕是入不了眼。”

&ep;&ep;崔实有些泄气,一大早有的信心此时都快泄完了。

&ep;&ep;殷管家是伸手掰了掰木梳上的花瓣,特别牢固,完全不像是组合上去,还挺有意思,“不过,做木梳的法子我倒是喜欢,你们卖吗?”

&ep;&ep;“卖法子?”崔实有些诧异,他还没想过这个也能卖。

&ep;&ep;张立树没搭腔,卖木梳他能插口,卖法子还得由崔实自个做主。殷管家手里拿着木梳反复打量,越看越喜欢:“五十两买你一个法子,你看可行?”

&ep;&ep;崔实猛地睁大眼,五十两啊!

&ep;&ep;只是法子是小妹的,卖不卖都不能由他做主,他挠头道:“这事过大我还得与家中人商议商议。”

&ep;&ep;殷管事也没强求,只是道:“无碍,我会在这里停留五日,你要想卖随时来找我。”

&ep;&ep;崔实赶紧点头道谢,正打算离开时,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能请问,这法子您买回去……”

&ep;&ep;既然贵人们看不上,卖回法子又能如何?

&ep;&ep;殷管事是个好说话的人,摸着胡子解释道:“昂贵的木材我们不少,想要做出一把讨主子们欢心不是不可,更何况不仅仅能用在木梳上,琢磨透法子再用在它处,也不是不可,五十两银子而已,值得一试。”

&ep;&ep;崔实倒吸一口气,果然是上京世家,这口气可真大。

&ep;&ep;而这时,一个小厮快步走来,他凑在殷管事耳边细细说了几句,只见殷管事盯着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惊疑。

&ep;&ep;“我知晓了,你去做事吧。”

&ep;&ep;小厮弓了弓腰身,便又离开。

&ep;&ep;既然事已经说完,张立树便打算带着崔实离开,结果还未开口,殷管事却改了口:“本不觉得,可拿在手里确实越看越喜,木梳价钱如何?我定一批。”

&ep;&ep;“当真?”崔实嘴巴都快咧到嘴边了。

&ep;&ep;“因为制作有些费力,价钱比其他木梳要贵上些许,一把三十五文。”张立树赶紧着将价钱说了说,又问道:“不知道管事您打算要多少?”

&ep;&ep;殷管事琢磨了下,这东西带到上京不是不能卖出去,只是比起旁的贵重物什,获利不多,所以才没打算要。

&ep;&ep;不过,主子都开了口,就算是赔本的买卖他也得做。

&ep;&ep;想到这里,殷管事抬了抬头,有些好奇这两人是哪里进了主子的眼,居然会主动派人来开口。

&ep;&ep;不容多想,殷管事竖起一根手指头:“就一千把,七日之后我们便会返京,我会留个口信给下个月来此的商船,你们将木梳与他们交易即可。”

&ep;&ep;“好好好,殷府商船在码头谁不识,下个月我们一定带足货过来。”张立树连连点头。

&ep;&ep;而此时的崔实惊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卖出一千把木梳,那得多少钱?一把三十五文,十把三百五十文,百把……根本算不出来啊。

&ep;&ep;张立树也不管崔实傻没傻,趁着管事好脾气时将契约书拿了出来,没过多久便签订完成。

&ep;&ep;比起崔实算不出具体的数额,张立树却早早算了出来,一千把木梳总价值三十五两银子,这算是经过他手成交最高的买卖了。

&ep;&ep;“这份契书您拿好。”张立树恭敬的递过去。

&ep;&ep;殷管事稍看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原先没在码头见过你两,以后有生意可以来找殷家商船。”

&ep;&ep;张立树大喜,拉着崔实就是连连道谢,能攀上殷家这棵大树,他们以后不愁没银子赚。

&ep;&ep;“这是十两定金,以及你的介钱。”殷管事让身边的活计拿出银钱,一笔是十两,一笔是一两二十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