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穿着银红袄,青缎掐牙背心,外罩大红绣并蒂百花的披风,手中捧着一束腊梅,低眉浅笑的模样很是温婉幸福,想来定是那相国大人嫡亲的孙女,如今的侯夫人,慕容氏!
&ep;&ep;朱临宣也瞧见了,惊讶了下:“那不是钰鹤么?伤刚好了些就陪着夫人出来买花,不怕再受了风么!”
&ep;&ep;曲玲珑没有说话,只望着那对儿人,那娇小的妇人扬着脸望着她的郎君,满面带笑的说了句什么,引的她身旁的男人低头看她,很是恩爱的模样。
&ep;&ep;眼见着他们上了侯府的那辆翠绿云顶,朱红车身的马车走远,朱临宣才唤道:“女郎?”
&ep;&ep;曲玲珑回过神道了句:“去买花儿罢!”说着下车精心选了株红美人蕉方又回了马车。
&ep;&ep;朱临宣看着她忽然问道:“女郎可是在伤心?”
&ep;&ep;曲玲珑望着手中的红美人蕉摇了摇头。
&ep;&ep;她没什么好伤心的,这并没有什么,她早知道他娶妻了,他们夫妻恩爱与她并没什么干系,她所求不过是一山一水,一屋一院,阿爹碧落罢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一修就修到了这个时候,我真是个渣渣,抱歉昂
&ep;&ep;☆、冲突
&ep;&ep;翠绿云顶,朱红车身内,顾西臣正瞪着眼前的娇小妇人,不耐烦道:“爷已经陪你买完了花,你快说她在哪?”
&ep;&ep;慕容氏目中闪过一丝嫉恨,面上却依旧一派的温婉:“顾郎成亲当日撇下我一人而去,让我声誉扫地,如今只这样便算完吗?”
&ep;&ep;顾西臣心中焦急万分,他自醒来便吩咐暗位及宫内的人行事,试图带曲玲珑出来。
&ep;&ep;可他的人遍寻了整个皇宫也未曾发现她,定是朱临宣早有防备又将她藏了起来。
&ep;&ep;他刻意藏人,又城府极深,面上丝毫不显连平日里的衣食住行也都在正常不过,他找不出丝毫的破绽,当真是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ep;&ep;自上次太子醉酒轻薄了贵妃便已弱了下去,后又被他几条计谋算计早已失势,庆宣帝本就身体不大好,被太子一气更是不成,每日里全靠药物吊着。他多年经营,朝堂上早就有他的羽翼,再加上太子失势,有许多倒戈的,如今的朝中泰半都是他的羽翼,连他也不得不成为了他这些羽翼中的一支!
&ep;&ep;庆宣帝虽还未立他为太子,但国家大事几乎都交与了他,他如今已非往昔的九皇子,登顶是迟早的事。有他支持无他支持并无甚大碍了,但他还是死扣着玲珑不放,再加上如今竟还将人藏了起来,若说他没有旁的什么心思,顾西臣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ep;&ep;一想到他的人儿在这种人手中,顾西臣心中就如过油锅一般,正着急上火之时,这慕容氏突然上门,言说她知晓人在哪里,但前提是让他陪她去秋香阁买束花。
&ep;&ep;顾西臣立刻便同意了,如今莫说只是让他陪着走一遭,便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是愿意的。
&ep;&ep;现下又听她这般说,顾西臣强忍着心中的烦躁:“爷的错,爷已经从军还过,你还想怎样?”
&ep;&ep;慕容氏忽然抬眸看他,双眸中满是哀怨:“可你还的是我吗?你还的是圣上、是太后、是我祖父,不是我!”
&ep;&ep;顾西臣实在不想再同她纠缠,皱眉道:“你要如何才能说出她的下落?”
&ep;&ep;慕容氏盯着他道:“娶我!我要你从新将我风风光光的接回侯府!我慕容月绝对不要做旁人口中的笑话。”
&ep;&ep;顾西臣看疯子似的看着她:“绝无可能,你换个条件来!”
&ep;&ep;慕容氏没有丝毫的退缩:“我只这一个条件,你应下将我接回侯府,我就告诉你她的下落!”
&ep;&ep;如此不识抬举!顾西臣阴沉着脸色看了她半晌忽然邪邪一笑:“你很要脸面?”说着不待人回话,大手一伸便扯去了她外头罩着的大红绣并蒂百花披风,缓缓逼近她:“想来你也知爷在京中的名头,对付你个妇人爷有的是手段,你现下说出来便罢了,若是不说……”他冷笑:“爷管你是谁的孙女,自将你剥光了扔出去,届时看你的脸面还在不在!”
&ep;&ep;打小千娇万宠长大的贵女哪里被人这这般对待过,慕容月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脸都气白了:“你敢!”
&ep;&ep;顾西臣不耐烦的冷哼:“爷没工夫同你绕!爷数三声,你若还不开口,便自己承受这后果!”他似当真很急,说完便立刻报数:“一……”
&ep;&ep;慕容月缩了缩,只狠狠瞪着他不说话。
&ep;&ep;顾西臣目中渐寒:“二……”
&ep;&ep;慕容月咬着唇,依旧不言。
&ep;&ep;顾西臣阴鸷着神色:“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再念最后一个数字,喝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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