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剿匪回来,都没来得及坐下喝杯茶。
公子,我们知州正审着主犯呢,暂时怕是没功夫招待您。
不如您先随小人到旁边的屋子坐一会儿?”
卷耳回头看了看祁周行,既然一半会儿见不到知州,那来这儿也没什么意义。
两个人的眼神一对,卷耳就又开了口
“既然知州在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兄弟们这么辛苦,我一会儿会差人送些吃食来,大家可千万不要客气。”
那个衙役满脸笑意的道着谢。
知州的审案速度很快,五日内连知县都下了狱。
那个黑店也被一窝端了。
这件事处理可谓是雷厉风行。
卷耳这几日也没闲着,先是跟王志泽说了蔡锡范想要特供的事,让他看情况解决一下。
后来她刚准备大量的采买些粮食送到守卫军那。
盼了许久的朝廷的军粮就到了,这守卫军也算暂时解决了缺粮的状态。
这个地方的守卫军大概有两万,给每人做一条棉被的话,卷耳的银子又不够。
结果就是卷耳跑了几日棉被的事后,事儿没办成,但嘴角起了一圈的泡。
看的祁周行的心一阵阵的抽搐
“宿莽,一时之间凑齐这么多的棉被哪有那么容易。
我看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咱们出来的日子已经太久了,是时候回去了。
不如这边就让他们先采买着,有多少是多少?”
卷耳也知道她在这边的意义不是很大,索性就把这事儿托给了王志泽。
临走之前,她还特意交代了史青麦,如果被子凑够了,也要管严了嘴,千万别说是她所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麦子表示道理他都懂,他以项上人头保证,绝对会让属下管住自己的嘴。
回程时,卷耳开始为难了。
顾不晚的生辰没几天了,若是回了张掖,只怕不好再请假。
所以卷耳提前跟祁周行表示了先不回张掖的事。
祁周行还能说什么,师弟去哪,他一个当师兄的必须得跟着啊。
但谁能来告诉告诉他,为什么自己的小师弟和那个小姑娘这么亲密?
见面就拥抱了不说,现在那小姑娘的手竟然还在小师弟的唇上。
“宿莽~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
你这嘴怎么了?怎么起了这么多的泡?
快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