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不成?”林蓁冷脸下来,“难不成我成国公府竟然攀不上魏府了?”

“瞧姑娘这话说的。”那妇人见林蓁说变脸就变脸,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中,心中少不得置气,不过就是门楣高了一些,按辈分,她还应该称呼自己为嫂嫂呢!

可是她在别人屋檐下,也不得发作,脸色通红,只得讪笑道,“魏府的意思就是将婚期推一推,眼下不是因为林公子的事……怕国公府怕是忙不过来,母亲才派我来说上一说。”

“难不成魏夫人还以为我们成国公府快倒了吗?这点小事还需拖延?还是魏府怕引祸上身,存心避开我成国公府不成?魏府这样过河拆桥,怕是京城中但凡要点脸面之人也做不出此等事吧?”

好一个牙尖嘴利!

没有给魏府留下丝毫情面,句句戳到脊梁骨。

魏唐氏脸色大变,这成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这般口无遮拦,目中无人。

当着她的面就如此数落魏府,此刻魏唐氏想赔笑也笑不出了,她算看明白了,何止是她,整个魏府林蓁也未必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