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力又有了新的认知,恐怖如斯。

&ep;&ep;结束时,傅沉砚将她抱到床上,他眉宇间的欲色已经荡然无存,发型分毫不乱,衣冠楚楚,除了衬衫被她抓得有点皱。

&ep;&ep;先前他吻她的时候那么粗暴,令恬以为做的时候也会如此,还好,他很怜惜她,没有让她不适。

&ep;&ep;傅沉砚去换了一件衬衫,从表柜里拿了一块百达翡丽,一边往腕上扣,一边走出衣帽间,温声对令恬说:“甜甜,你等会儿自己吃早餐,我先去公司了。”

&ep;&ep;已经八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要开集团早会。

&ep;&ep;对于令恬先前说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要离开这里的事,他只字不提。

&ep;&ep;令恬叫住他:“阿砚。”

&ep;&ep;傅沉砚向她走过来,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低沉:“乖一点,嗯?”

&ep;&ep;“阿砚,我们原本没有任何关系,那场车祸的责任也在我。”

&ep;&ep;令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她无法再装作无事发生:“我已经占了你那么多便宜,不能再继续恬不知耻地赖着你了。”

&ep;&ep;“恬不知耻?”傅沉砚轻轻地笑了一下,看着她,“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ep;&ep;令恬:“……”

&ep;&ep;重点难道不是她恢复记忆的事吗?

&ep;&ep;傅沉砚的指尖从她软嫩的耳垂上拂过,说:“今晚在床上再教你,恬不知耻是怎么用的。”

&ep;&ep;他声线渲染着一丝暧昧,不用等晚上,令恬几乎立刻就领悟了,脸颊骤然一红。

&ep;&ep;等等,今晚……

&ep;&ep;令恬反应过来,抬眸看着他,小声说:“我等会儿就走了。”

&ep;&ep;这么迫不及待?

&ep;&ep;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现在全都不作数了。

&ep;&ep;可惜,他也说过,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她生是他的人,死也要是他的鬼。

&ep;&ep;傅沉砚的眼神沉下来,沉默地看了她两秒,说:“走之前,先送我一颗星星糖。”

&ep;&ep;令恬一怔:“星星糖?”

&ep;&ep;“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那种糖,”傅沉砚说,“送一颗给我,你就可以走了。”

&ep;&ep;令恬微微蹙眉:“可是,那款糖好像已经停产了。”

&ep;&ep;“那就自己想想办法,在把糖给我之前,不许走。”傅沉砚抬腕看了一眼表,“我先去公司了,你要是不想下楼,就叫秦姨把早餐送上来。”

&ep;&ep;他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ep;&ep;随着房门重新关上,房间里变得安静下来。

&ep;&ep;令恬坐在床上,心里被搅得乱七八糟,傅沉砚的反应让她情不自禁生出一点妄想。

&ep;&ep;她说要离开的时候,他似乎很生气,对她很失望,还把她教训了一顿。

&ep;&ep;她可以离开的前提是,送一颗已经停产的星星糖给他。

&ep;&ep;她弄不到糖,就走不了。

&ep;&ep;所以,他其实是不舍得她走吗?

&ep;&ep;-

&ep;&ep;令恬的体力当然和傅沉砚完全不能比,下楼时,扶着楼梯扶手,脚步有点虚浮。

&ep;&ep;秦姨听到动静,走过来,对令恬微微一笑:“令小姐,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快去吃早餐吧。”

&ep;&ep;傅沉砚来不及吃早餐,匆匆出门,她也这会儿才下楼吃早餐,令恬觉得秦姨一定猜到了其中的暧昧,脸颊不由有点热,好在秦姨并没有多问。

&ep;&ep;吃完早餐后,令恬回房里,打了一个电话给司沁。

&ep;&ep;电话接通,司沁立刻关心地问:“恬恬,你已经和傅总摊牌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ep;&ep;令恬:“已经说了,他……说让我送他一颗星星糖才能走。”

&ep;&ep;司沁:“星星糖?什么星星糖?”

&ep;&ep;令恬:“你不记得了吗,就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吃的那种。”

&ep;&ep;司沁:“啊?那应该已经停产了吧,去年过年我突然想买来着,结果哪儿都买不到了。”

&ep;&ep;令恬:“那怎么办呀?”

&ep;&ep;司沁:“恬,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ep;&ep;令恬心口一跳:“什么?”

&ep;&ep;司沁:“傅总就是不想让你走嘛。”

&ep;&ep;令恬攥着手机,眼角眉梢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ep;&ep;“是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司沁说,“傅总想要什么可以自己买,一颗糖,为什么要让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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