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鹿书苑以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名家典籍和礼仪教育为主。但为了不让学生成为只懂埋头读书之辈,还设课外余修,有骑射,乐行,棋室,画廊等课目。

&ep;&ep;课外余修可学可不学,但技多不压身,众人还是各挑了两门学科。

&ep;&ep;李悠然选骑射和对弈,顾东篱和楚天行选了乐曲和画画。金胖子好逸恶劳,硬一科没选就把表呈上去。

&ep;&ep;秋名山看了眉头一紧,剑目一横,金胖子吓得像见到猫的老鼠似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伸手点了骑射。

&ep;&ep;秋名山点头,一板一眼说:“骑射,很好。”

&ep;&ep;金富贵不明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上骑射课,见到教骑射的老师是秋名山时顿抹了把辛酸泪。还真是不想见到他便越与他有缘。“他妈的谁要和他有缘了!呜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ep;&ep;学校统一了服装款式,但也只是款式,若你有钱想将发下来的衣服照款式换成别的喜欢的颜色和更好的布料,或者绣上花纹什么的学校也是允许的。

&ep;&ep;顾东篱对衣服没有半分嫌弃,拿回来便放进衣柜,转身钻进李悠然的房间中看书去了。

&ep;&ep;素色向来不是李悠然特别喜欢的颜色,他喜欢热烈张扬的红,衣服是箭袖的,穿着不舒服,得改,衣摆太长也得改……他按自己的喜好特点给自己的衣服添添减减,描了几花样拿去山下的四宜坊。

&ep;&ep;四宜坊是大夏有名的连锁店,手下的绣娘个个都是针下活花之人,手艺一直很受贵族们喜欢,李悠然的四季服装有一部分出自四宜坊。

&ep;&ep;去了四宜坊,李悠然毫无疑问地遇到了同样来订做衣服的金富贵。

&ep;&ep;两人一见面先是不约而同不爽地瞪了对方一眼,冷嘲热讽又互毁了对方几句。

&ep;&ep;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们的言语一句比上,一句激烈伤人,直到他们把对方贬到泥里去他们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ep;&ep;“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ep;&ep;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ep;&ep;“……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ep;&ep;“至古今来,棋法走式都在变化,棋理之奥秘如道家之法,万变不离其踪。穷则禁、禁则变、变则通、通则终。与易经: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两者相通……”

&ep;&ep;“《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可见御射之重要,君子当不只是会风花雪月,还当能仗剑走天涯……”

&ep;&ep;兰苑两班共有三个老师,院正秋名山,主教四书五经和骑射。抱一老人,教棋,有时会讲些兵学,与人相处之道。无忧子教乐与画,书学……

&ep;&ep;这三个人除了秋名山比较年轻,余两人是两个头发斑白留有胡须的老头,是两个有趣的老头。当然,因他们不比秋名山严肃,自然也多受学生喜欢。

&ep;&ep;抱一老人道:“悠然,你说说,这棋艺有哪些不好?这兰苑四十来人,竟只有你一人选了课修。”

&ep;&ep;望着空荡只有一人做陪的屋子,想到隔壁坐了满苑学生的苑子,抱一老人气得有些牙疼。

&ep;&ep;李悠然没大没小悠然自得地喝着抱一老人亲自泡的茶,嘟囔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开学后在学生中间传流传来兰苑教棋艺的老师是个怪人,所以学生们下意识的避开这一课目。”

&ep;&ep;“老夫是怪人。”

&ep;&ep;抱一老人气翘了胡子,责问:“老夫哪里怪了?”

&ep;&ep;试问,哪有老师给学生泡茶喝还觉得理所当然的?这离经叛道的行为在别人眼中不是怪异?

&ep;&ep;抱一老人,抱一老人……抱一老人被尊称老人并非他年龄有多大,而是这老人家的资历高,学识深,而旦脾气如老顽童。顽童的脾性如六月的天,时晴时雨,老顽童也算顽童,让人不得不小心伺候,自然列为怪一列。

&ep;&ep;好在,李悠然家中就有老将军那么一个老活宝,这会要应付起抱一老人来也不难,只遵着对付老将军的方法事事追捧着:“老师平易近人,乃慈师,世人多愚昧,不懂装懂多有谬传。既是世人愚昧,老师又何必芥蒂。”

&ep;&ep;“嗯。”

&ep;&ep;李悠然的话如清泉一般注入抱一老人的心中,抱一老人很受用的抚须颌首,“你这娃娃不错,有眼识。他们眼拙不识货,那是他们的毁失。咳……今老夫只得你一高徒,老夫倒也自在,定将毕身棋艺教之。来,从今日老夫便独自传授你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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