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今日送你两句话,你若信我赖长生,你父生!”

“如若继续轻信小人,最终你只能得一活死人也!”

说完,赖长生挤出人群,与早已来到外围的余策冷母女,一同离开了广场。

人群中,杨厂已然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害怕打扰到张田芳给自己的老父亲施针,他早就大发雷霆了。

在他看来,赖长生分明就是在诅咒他父亲好不起来,这叫他能不气愤吗?

还有,臭小子说什么信他父亲就生,不信他父亲就变成活死人,这人莫不是脑子不正常?

“哼!真正混账……等等!”暗暗骂了一句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杨厂长皱眉自语,“赖长生这名字……”

“奇怪,怎么感觉像是在哪听过这名字呢?”

“这不奇怪!”此时张田芳正好施针完毕,笑着道,“那小子是赖大友的独生子,听说现在还挂靠在你们红星轧钢厂做医生呢!”

“不过这赖长生非但没有继承其父的德行,反而还极其混账。”

“据我所知,他医术不行,但治病时却喜欢满天要价,吸血敲髓,这才导致……”

张田芳把赖长生的事迹一一说出,居然没有半点差错。

之所以对赖长生这么熟悉,其实是因为他曾经和赖长生的父亲是好友,只是后来为了一些利益,两人才接了仇怨。

俗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张田芳就是和赖大友结仇后,一直把赖家视为敌人,所以才会对赖长生的事情这般了如指掌。

“原来如此!”杨厂长听毕,面上闪着恍然之色,同时心下也有了决定,打算回头查一查赖长生。

心想,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怎么能继续挂靠在轧钢厂?这不是给工厂抹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