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赖长生还没开始反击,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秦淮茹,此时竟然也突然站出来发话。
“唉!”只见秦淮茹轻轻一叹,一脸惋惜的道,“听说长生小时候还是挺遭人喜欢的,我记得我刚怀上棒梗的那会,长生也就十四岁多点,却很是淘气。”
“有一次他们家里没有了余粮,长生大概是饿极了吧,就偷偷的从窗户爬进我们家屋里,拿了两个馒头就跑。”
“呵呵!那时我不是有身孕吗?做不了饭,婆婆他们又要上班,而我就只得和肚子里的棒梗挨饿了一整天,这孩子……”
“那个……我说偏了,长生那时候不过十四岁,还是个孩子,不怪他的,我不是故意要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来说……算了,我不说了。”
秦淮茹像是突然才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面色有些尴尬,还故作慌乱的摆了摆手。
可赖长生却知道,秦淮茹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是暗指他赖长生小时候就已经学坏,长大了变成什么样,也就是在正常不过事了。
可赖长生回忆了一下,发现特码的就没这么一回事。
也就是说,秦淮茹在瞎编!
而这心机婊堂而皇之的做了坏人后,却又要以一种慌乱的神情,硬是把自己彰显得很心软的样子。
这份心机之深,也难怪她能把大杂院,乃至是轧钢厂里的许多男人都吃得死死的了。
“哼!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赖长生打小就学坏,早就注定是个祸害,应该抓去教育才是。”
果然,秦淮茹刚说完,贾张氏立即就蹦出来补刀。
“呵呵!哈哈哈!”赖长生先是轻笑一声,继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毕,却是转头向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道:“两位大领导,听着这满院的人都说我这样那样的不是,你们是不是也信了?”
杨、李二人微微一愣,不知道赖长生想说什么。
“赖狗子,你甭狡辩了,还是老实承认吧,免得查出来后,罪加一等,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许大茂发现赖长生的神情不见丝毫不乱,知道赖长生必定又要扯出什么幺蛾子,赶紧插科打诨一句。
似乎感觉一句话没什么力量,接着又道:“不说其他的,就单说你近两年来游手好闲,还经常辱骂自己的孩子,碰瓷左邻右舍,整天醉生梦死,被自己老婆揍……”
“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你就是个二流子,应该接受教育。”
“不然,还不知道以后你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呢!”
“呵!”赖长生凝视着许大茂,淡然一笑,“许大茂,我听说你一向以文化人自居,怎么现在却一点素养都没有呢?我和两位厂长说话,你就这么胡乱插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告诉你,意味着你不仅仅是素质差,还目中无人,不将两位厂领导放在眼里!”
“你……”许大茂还想说什么,突见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听了赖长生这么一说,脸色都不好看的向他瞪来。
当即就是脖子一缩,哑火了。
见他不敢再造次,赖长生才不慌不忙的继续向杨、李二人道:“其实,别说是二位领导,就是我听了他们刚才的讲述,我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了。”
“也罢!今日我就让两位领导见识一下,什么叫道貌岸然,什么叫恬不知耻!”
“嗯,就从一大爷开始说起吧!”
他转过身来,面向愕然的易中海,“一大爷,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是个寡妇,家里带着三个孩子,还要赡养一个老婆婆,似乎确实很不容易。”
“因此你是时常鼓励大家,一定要多多接济秦淮茹。”
听到这里,一大爷本来还有些担心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其他人也是一脸友善的望着他。
公认的老好人嘛,大家自然都是笑脸相迎。
然而,只听赖长生又道,“一大爷你德高望重,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相信你,也敬重你,这不……”
目光看向何雨柱,“就像傻柱,他最听你的话了,每个月就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却要拿出大半去接济秦淮茹一家,为此,还弄得名声大臭,到现在都没找到媳妇。”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能阻止傻柱他做好事吗?”
“呵呵!当然不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易中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便淡淡的问道。
就这四平八稳,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气度,一般人还真表演不出来。
“我就是想问一下,”赖长生盯着易中海,“你如此怂恿别人去接济秦淮茹一家,可你身为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为什么不见你拿出一点来接济秦淮茹呢?”
“我……”易中海眼球圆睁,他很想说,自己接济秦淮茹的时候,一般都是在晚上悄悄的给,可话到嘴边,立马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没办法,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害怕自己的名声被毁啊!
而在场大杂院里的人,此时看他哑口无言,都有些惊愕了。
再仔细一想,天哪,还真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这位一大爷接济过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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