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勇迷茫间,外面的拍门声让他回过神来,而且是越拍越重。

他本就对突然转换的身份还不太不适应,加刚睡着就被人吵醒,现在他心里的感觉很是不爽!

快速披上棉外衣,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道:“谁特么在门外?别拍了!再拍门就倒了!”

贾东旭闻言下意识的就停了手,转头望向易中海。

易中海清了下嗓子,刚说出:“我是...”门已经打开了。

丁勇把门打开后,见到两个不认识的男人站门前,很是不高兴的说:“你们谁啊?懂不懂做人的礼貌?”

“门是用来拍的吗?特么的有病!要是劳资现在手里有枪,给你们突突了!”

“刚睡着就被你们吵醒,真特么的烦人!别来打搅我睡觉,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说完就直接把关门了!

易中海被这几句话骂的都懵了,他堂堂一大爷,在这院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结果一愣神,门已经被丁勇关上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还在偷看的刘海中无声的仰头大笑,对于这一幕,他心里可爽了!

他一直就想替代易中海当院里的一大爷,这几年暗中较劲了好几次,都没能占到便宜,今天终于有人替他出了口恶气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平复了好几秒后,对着在边上畏畏缩缩的贾东旭一摆头,示意他继续!

贾东旭伸手刚要想拍门,突然一迟疑,又化掌为拳,轻轻的扣了几下。

丁勇刚走回床边,又听到敲门声传来,心里更加暴躁了。

快速转身冲到门前,打开门对着易中海两人就是一顿怒吼:

“你们特么的是不是有大病?都说了劳资要睡觉,还特么的敲敲敲!给自己敲丧钟啊?”

贾东旭被丁勇的气势吓得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师父,找你有,事。”

易中海最大的优点就是够沉得住气。等到贾东旭说完话后,他阴沉的开口说道:“我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

“然后呢?”丁勇歪着头,漠然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平稳的说道:“我来是有事找你商量。”

“所以不听完不给睡觉是吧?行,你说快点。”丁勇在后世就是个暴脾气,不然怎么会担当机枪手。

当然,那也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他只是脾气暴了点,但不是傻子。

见对方一再敲门,可能真有啥事,决定先耐着性子把话听完。

易中海又清了清嗓子,保持他那平稳淳厚的男低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个院里一向的风气就是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哪家有困难,其他各家各户都会伸出援手帮一把。你作为一个曾经的军人,更应该继续为群众着想。”

“我这个徒弟家里有五口人,但只有一间房子,而你一个人就占了两间房。我的意思呢,让你们互相换一换。”

“这样既解决了他家的住房困难,你也得到了大家的尊重。当然,不会让你白换,我会拿出200元钱作为对你的补偿。”

易中海这类话仿佛说了几百遍似的,越说越顺。

最后说完的时候,微昂着头,对自己的这番话很是满意。

丁勇听完这么一段奇葩论调,笑了。

这个笑容落在易中海两师徒眼里,还以为这事有希望了,顿时两人脸上也浮起了笑容。

可两人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展开的时候,丁勇把脸一板,伸手薅住易中海的衣领,往面前一拽。

一大爷150多斤的身体,很轻松的就被他拽到了身前,两人的脸与脸之间,相隔不到5厘米。

丁勇盯着易中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说:“我不知道你到底脑残到什么地步,才会说出这么奇葩的话。”

“不过你脑残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徒弟家几口人,几间房,怎么住?也统统不关我事!”

“我在前方流血受伤,为的是国家安定。现在从战场上下来,只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而不是来被你这种张口团结,闭口互助的伪君子洗脑的。我这双手沾满了鲜血,所以奉劝你们:谁-特-么-的-都-别-来-惹-我!”

说完,把脑袋已经转不过弯来的易中海往外轻轻一推,“砰”的关上了门。

易中海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但他此时像是傻了一样呆站在那里。

贾东旭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师父,您还好吧。”

然后他就见到易中海跟喝了两斤老白干似的,脸、耳朵、脖子瞬间被染红了。就连身体也开始了微微颤抖!

易中海此时心里无比的愤怒,他堂堂7级钳工,院里一大爷。在厂里受工人尊重,在院里受住户尊敬。

为什么一个刚搬进来的愣头青竟敢对他这个一大爷如此说话?

为什么自己惯用的语术在他这里没有任何作用?

易中海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黑,软倒在了地上。

贾东旭吓得连忙上前使劲摇着易中海,嘴里大声的喊着:“师父!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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