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天跌倒在几丈开外,眼痛如针刺一般,疼痛地忽而跳跃,忽而翻滚,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猴崽子掏出一块黑布,把眼面罩好,飞身扑向袁云天。

袁云天勉强接了猴崽子几招,终因眼睛不能睁开,疼痛难忍,被猴崽子重手打中,飞出几丈开外。

猴崽子心想,“我再打这小黑驴一记重手,他就会再丧失一成功力,他再就没能力和我们作对了!”

猴崽子刚要下毒手,只听一声怒吼,“住手!”

猴崽子一个愣神,他听出是王发坦的声音。

他呆在那里,心想,“王发坦这吼声怎么如此内力充沛!”

猴崽子毕竟做贼心虚,他害怕王发坦认出自己,给金莲增加了麻烦。

他不敢让王发坦看出自己的身影,连忙三纵两纵,就像猿猴跳跃翻腾,不一会躲没了身影。

黑衣打手们也跟随作鸟兽散。

夜猫子从山坡上跳下,就像一只蝙蝠飞翔在夜空。

王发坦不由脱空而出,“世上竟有如此能人!”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疼痛翻空,挣扎了好一阵子,他多次试图跳起袭击夜猫子苗赢,无奈自己被点了穴道。

勾良养上来为飞檐鼠解开穴道,他的手法十分优雅。

他这是有意做给梁小妹看。

勾良养看到梁小妹的微笑,心里大为得意,他优雅地把双手往身后一背,迈着十分潇洒的步伐走到王发坦身边,离着梁小妹不远的地方昂首站立,恰似一只得胜的公鸡。

飞檐鼠把袁云天抱在怀里,“兄弟,你这是咋的了?可疼死哥哥了!”

飞檐鼠竟然像孩子一般,抱着袁云天哭了起来。

在场的人无不落泪,就连勾良养也眼睛湿润了。

突然飞檐鼠觉得胳膊上针扎一样,连忙放下袁云天,用手摸摸自己的胳膊,可什么也没摸到。

可飞檐鼠就是觉得和有细针扎在体内一样,飞檐鼠睁大双眼,仔细看那疼痛处,看到一根微细的毒毛,那毒毛色彩斑斓。

飞檐鼠嘟哝道,“这是什么毒毛,竟然如此厉害?”

王发坦也问,“谁知道这是什么毒毛?”

勾良养见王发坦问他,他并不知道,所以一摊手。

王发坦问,“我们该如何是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梁小妹走上前来,“主人,让我看看!”

梁小妹在众人面前,还得称呼王发坦主人。

梁小妹问飞檐鼠,“这位小弟弟是如何中的毒?”

飞檐鼠眨巴几下眼睛,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景,“只见那个夜猫往空中一跃,蝙蝠衣一摆,就见我小兄弟翻滚腾空成这样了!”

众人一起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在用心地思考着。

她掏出一块手帕,在袁云天皮肤上轻轻擦拭着。

疼得袁云天脸又扭曲了。

梁小妹把手帕放在面前,仔细地查找着上边的东西。

大家看着梁小妹,气息都凝滞了。

梁小妹仔细地想着,突然问飞檐鼠,“这位大哥,你接触到小弟弟的手臂,接着就疼痛地叫喊着,那疼痛啥感觉?”

飞檐鼠说,“就像细针在肌肉里钻一样!”

梁小妹点点头,她又沉默了,开始了深深地思索。

曾经接触到的经典书籍,在她的脑海里,快速地翻阅着。

突然,一本《农工详略》典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的大脑快速地回忆着书里的内容。

飞檐鼠连忙问,“姑娘,怎么样?”

梁小妹凄婉地说,“小弟弟怕有罪要受了!”

飞檐鼠着急地问,”他有啥罪要受啊?你快说!”

梁小妹心情沉重,刚要说话。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出现一伙身着官衣的差人。

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这是官府的捕快头吴天涯。

吴天涯大声问,“什么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梁小妹听到这样粗鲁的叫声,连忙躲在了勾良养的身后。

这让勾良养很吃惊,梁小妹见了官差怎么怕成这样?

王发坦站起身来,对着吴天涯深施一礼说,“嗷,这位官大哥,十几个贼人打劫,也不曾有人伤亡,没事!”

吴天涯觉得很扫兴,“没事?没事那人早散了吧!别聚在一起给本大爷生事!散了散了吧!走!”

吴天涯朝捕快们一挥手,只听一个捕快骂道,“他妈的,扫兴!”

吴天涯带着捕快们吆三喝四离开了九仙坡。

勾良养问,“发坦兄,为什么不给这些家伙找点事?让他们查一下吴姓是被谁打伤?”

王发坦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捕快无事还生事,生怕事少了,到时候那几个贼没有找到,恐怕每天要叨扰我王家堡,闹得我王家堡不得安宁了!”

勾良养恍然大悟,“发坦兄高明!”

飞檐鼠说,“我一定会找到这两个害我兄弟的人,为我兄弟报仇雪恨!”

王发坦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

飞檐鼠说,“在下----,叫我飞檐鼠好了!”

王发坦回头问梁小妹,“梁小妹,你看吴姓兄弟是不是要快运回王家堡医治?”

梁小妹点点头。

飞檐鼠连忙来抱袁云天,“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挣扎着朝王发坦招手。

王发坦连忙凑过脸来。

袁云天说,“王堡主,我求你一件事!”

王发坦说,“小兄弟,说吧,有啥事求我?”

袁云天指一指飞檐鼠说,“这位飞檐鼠哥哥是我义兄,现在武洲国内乱,飞檐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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