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舒也笑起来,“我们穿一样的衣服!”
袁云天笑道,“三人穿一样的衣服,像一家人,真的好开心哎!”
小东低声嘟哝了一句,“还嫌味,这还不知是哪个死去的奴隶穿过的!”
袁云天连忙问他,“你说什么?”
小东连忙低下头,“没说什么!我们快走吧!那群狗腿子凶着呢!”
袁云天叫道,“老哥哥,你没听见?那帮狗腿子凶着呢!”
卜鲁相也不饶他,“再凶的狗腿子,能比你还凶吗?”
葛舒笑着说,“你们一老一少别斗嘴了!”
袁云天说道,“不是葛舒姐姐说和,我和你没完!”
卜鲁相笑道,“说你更凶你不信,我不怕什么狗腿子,可就怕你!”
葛淑笑道,”感情小弟弟比狗腿子还可怕啊?“
小东领着卜鲁象、袁云天和葛淑,走着走着,听到一阵凄厉痛苦的女人叫声。
袁云天问小东,“这女人叫的怎么这么痛苦啊?”
小东蹦跳了几下,说道,“没事的,都两天了,她叫云姑,是个女奴隶,她肚子大了,快要生娃娃了!嗷!小娃娃真好玩!”
卜鲁象低沉地说道,“听这叫声凄厉,怕是难产吧?”
听了卜鲁相的话,葛淑连忙忧虑地摸摸肚子。
小东看看葛淑,说,“云姑长得就像你,身材瘦弱!”
葛淑听了这话更害怕了,她是第一次生孩子。
她摸摸肚子,又摸摸头上的珠花,她想起勾良养那对她曾有的甜言蜜语,心里顿时生出浓情爱意,这让她减轻了恐惧。
她心想,“只要我生下这孩子,勾相公一定会娶我的,勾相公,我爱你,只要你一声好言好语,我为你去死也可以”!
只听小东继续说道,“像云姑这样,生下孩子也是个奴隶,长大了也是王家堡的奴隶,要为王家堡干活!”
袁云天问道,“那他的爹爹呢?”
小东说道,“他的爹爹叫王门槛,也是王家堡的奴隶!”
袁云天好奇地问道,“那他们一辈子都是奴隶吗?”
小东答道,“他有卖身契,只要交不起二十两银子,他永远是奴隶,永远要待在王家堡,任打任骂,为王家堡费力干活!不能反抗!”
袁云天紧跟着问道,“只要交上二十两银子,他们就又是自由的吗?”
小东答道,“是的!可是交上二十两银子,又能到哪里去呢?”
小东又想起了什么,说到,“他们两个是奴隶,按照协议,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奴隶!”
袁云天问道,“那是为什么?”
小东说道,“毒蝎子说他们俩的孩子,是因为他们俩吃了王家堡的东西,才能够怀孕生孩子,所以他们的孩子也是王家堡的奴隶!”
袁云天说道,“这毒蝎子可真坏!”
小东说道,“她就是这个样子,手下有很多打手,对我们奴隶可狠了,大家都叫她毒蝎子,可她却很得王堡主欢心,王堡主对我们这些奴隶还好些,就是毒蝎子这些坏蛋,对我们可狠了!”
旁边走过两个奴隶,一个搀着另一个,好像是挨了打,一个还痛苦的哼哼着。
小东说道,“看,这个奴隶,不知哪里让他们瞧不顺眼,准是毒蝎子和她那帮打手干的!”
袁云天问道,“一个女人能指挥这么多打手吗?”
小东答道,“这女人也不知啥邪门?打手们对她服服帖帖的,王堡主对她也格外器重,不知她有啥邪术?竟然能让这些凶悍的打手对她服服帖帖的!”
小东又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几个女奴隶,因为怀孕,身体不好,难产死去了,也不知道云姑会怎么样?云姑心地很好,可惜生为奴隶!盼着云姑能早早生下孩子,别让他这样痛苦了!”
小东的手在身前做了个动作,“大巫!保佑云姑吧!”
葛淑也在胸前比划比划,“大巫!保佑我平平安安生下勾相公和我的孩子吧!”
这时又传来云姑痛苦的叫声。
天空响了个闷雷,袁云天看看天空,空气闷热,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王三迈动着小短腿快步跑到城堡大操场上,拿起锤头,敲响了操场的大钟,奴隶们三三两两向操场聚来。
听到这钟声,小东连忙说道,“王三敲钟了,我们耽误了,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