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阿德十分为难地回到房间,没多久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一股脑泼到了地毯上。

迟夏随地而坐,一样样拿起看:“木鱼?佛珠?这又是啥?”

阿德说:“小号木鱼。”

迟夏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想出家?”

阿德郑重摇头:“绝无可能。”

“那你……”迟夏盘腿而坐,拿起个木鱼放在腿上敲:“那你啥意思啊?”

“戒除焦躁,心平气和,热爱生活。”阿德跟念广告词似的:“木鱼声拯救我。”

“你别说……”迟夏肯定了他这个新爱好:“敲了这两下,我也挺治愈的,想薅你的冲动都没了。”

瞿白和杨淑君最喜欢看他俩斗嘴,两个人看的兴趣盎然,瞿白问:“谁给你介绍的这新爱好?”

“石天一。”阿德难得有了点笑意:“就那傻不楞。”

“石天一啊。”迟夏恍然大悟:“那我理解了,他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不过……”

她笑的阴险,问阿德:“你咋叫石天一傻不楞?他知道吗?”

阿德一本正经看向瞿白。

迟夏看过去。

瞿白有些许心虚。

阿德一笑:“以前给你传线索,他就说传给石天一那个傻不楞,好使。”

他说完这话,抱起自己的一堆木鱼:“我去做饭了啊,今晚吃面条。”

阿德一走,剩下三人面面相觑,随后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瞿白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阿德最近有点调皮,得找个日子给他松松皮了。”

迟夏大声吼:“阿德,瞿白要给你松松皮!”

阿德围着粉色围裙出来,一只手上还拿着菜刀,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一张扑克牌,扫了一圈,往外一扔。

迟夏眼睁睁看着他的纸牌切断了自己刚买来的等着发芽的桃枝,虽然那桃枝还没有她小拇指粗,但足够让她嫉妒的发狂!

阿德表演完,事了拂衣去,只留下粉色围裙的一角随风飘荡。

过了一会,迟夏咬牙切齿:“瞿白,瞿白,你给他找个班去吧!再不济你给他找个学去进修进修吧,我受不了他了!”

瞿白笑的合不拢嘴:“行,回头我就给他找个班上。”

这一晚上,迟夏总觉得阿德剁肉的声音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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