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发坦沉思一会,“兴许是山贼为那几袋粮食而为!”

勾良养摇摇头说道,“我看那劲头不象!”勾良养想在梁小妹面前显示自己的推理能力。

只听王发坦说道,“山贼制住吴姓小兄弟和他的义兄飞檐鼠,才能把粮食运走,这也合情合理!”

勾良养连忙说道,“只是这山贼下手也太重了点,心机也太毒了些,难道就为几袋粮食?”勾良养怕在梁小妹面前口辞思维上落了下风。

王发坦哂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每人都像你良养贤弟一样?穷人饥饿时的滋味,你是无论如何体会不到的,那人吃人的残忍之事也是有的!”

勾良养听了王发坦的话,将信将疑,他嘟哝道,“人吃人倒是听说过,战争围城,粮尽食绝的时候,人吃人的先例倒是不少!”勾良养想着尽量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多知。他为了进一步显示自己的神通广大,绞尽脑汁思考着更加惊悚的话题。

突然,勾良养说道,“最近上流社会风言风语,传得相当神奇,说的是镇国将军保民安!”

一向沉稳的王发坦突然激动起来,他打断勾良养的话说道,“保民安保将军,我滨海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可敬可佩!保将军怎么了?”

没想到勾良养倒是卖起了关子说道,“哎!发坦兄,看说起保将军,你这激动成啥样子?你能知道保将军什么呢?”

王发坦竟然朝边境方向再一次一拱手说道,“保将军,说起保将军,你我得以在这边远城堡安居乐业,那还是沾保将军的光啊!你没有听说过,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并吞五个临近邦国,大败素有神勇将军称号的陈国将军陈军胜,对我滨海国虎视眈眈,亲率十万大军与保民安保将军会战于惠民江两岸,保将军利用雄扩疆骄兵的思想,引诱雄扩疆大军急进,以疲敌之计拖垮雄扩疆,亲率八千敢死队,夜袭雄扩疆大营,大败雄扩疆,从而雄扩疆感慨道,滨海国一日有保民安,我雄扩疆一日不敢牧马滨海国!你说保将军是否厉害?是不是滨海国的晴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滨海国有了保将军,真是万民之福啊!”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说得慷慨激昂,竟然一改他给人沉稳的样子。勾良养正怪怪的看着他,王发坦知道他在梁小妹面前卖弄,打了勾良养的脸,让勾良养不痛快了,连忙打圆场,“啊,良养贤弟,还是听你下面的高论!”

勾良养说道,“可现在京都风言风语,说是镇国将军保民安自恃功高,功高震主,功高不赏,功高而得不到奖赏,对国主颇有不满,常常在军中发牢骚,埋怨国主!”

没想到王发坦根本不信,王发坦向边陲方向再一次拱手说道,“真是无稽之谈,镇国将军保民安那是何等的忠义之士,义薄云天的磊落君子,对老国主忠贞不二,深受万民爱戴!”

勾良养打断王发坦的话说道,“发坦兄这话说得招风啊!镇国将军深受万民爱戴,岂有不受国主猜疑之理?”

王发坦说道,“贤弟,真是荒唐,我滨海国只是因为有了老国主爱民,镇国将军神武,君臣无猜疑,别的大国才不敢觊觎我国领土,老国主是何等的宽厚仁爱的君主,镇国将军又是何等的忠义之士,他绝不是那欺君罔上,不顾大体的人!”

勾良养说道,“只是这传言在京都甚嚣尘上,大街小巷无不作为热议话题,纷纷猜测镇国将军会不会造反?”

王发坦又想打断勾良养的话。勾良养朝王发坦一摆手说道,“发坦兄,你听我说完,要是镇国将军要造反,凭着镇国将军的威望和才能,推翻国主改朝换代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说的是也不是?”

王发坦连连点头说道,“良养贤弟很有见解,小兄佩服!”勾良养看看梁小妹,露出得意的神色,他看出梁小妹听得很出神。

只听王发坦猛然说道,“难道老国主?”

王发坦没说出下半句。勾良养连忙催问道,“发坦兄,你喝不快言快语?”

王发坦叹口气说道,“但愿不是这样,倘若老国主年老不测,我想滨海国将陷入大难之中,你我兄弟可能也和百姓一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勾良养说道,“发坦兄,是不是太多虑了?太子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若是即位君主,我滨海国岂不如日东升,前途不可限量?”

王发坦叹道,“贤弟此言差矣,老国主仁爱理政,虽说无大作为,但他的太子们却是一个也不成器,倘若太子即位,必将聚集小人于左右,排斥耿介忠直的大臣,周边虎狼治国之所以不敢觊觎我滨海国,老国主爱民如子也是原因之一,如今京师何以传言镇国将军保民安意图不轨,我想镇国将军为人,断然没有谋反的可能!难道老国主?”王发坦不敢往下想往下说了,他的心里担忧老国主病故,太子即位,滨海国就会出现君昏臣奸,君帅不和的情况,到时候就会内乱纷纷,他的城堡也和其他亡国奴一样,落入离乱人不如和平犬的悲惨遭遇。

勾良养说道,“那么镇国将军要是不放心太子,担心太子加害于他,对他不利,有不臣之心也未必不可能!”

王发坦沉吟道,“我想镇国将军就是被冤屈致死也不会造反,令滨海国内乱纷纷,生灵涂炭。到底是什么人在制造谣言,其目的一定是离间镇国将军和国主的关系,造成君臣不和,陷害镇国将军!是朝中小人所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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