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姜瑜把玩着珠子,笑了:“你又是哪门哪派的?”
&ep;&ep;姜瑜一说这话,钟灵秀就知道了,她不清楚他的来历。这也不奇怪,近十年,玄门遭劫,大家为了生存都夹起尾巴做人,小辈的也没参加过任何历练和活动,不认识其他家族和门派的人也实属正常。
&ep;&ep;不过,他瞟了一眼姜瑜:“你不是浮云县人吗?承运观的宝贝怎么会落到你手里?”
&ep;&ep;姜瑜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去过黎市啊,你没打听清楚吗?怎么,怀疑这颗阴阳珠是假的啊,那你看看。”
&ep;&ep;说着,她就不假思索地把阴阳珠抛了过去。
&ep;&ep;她这招太突兀,速度又太快,钟灵秀完全没考虑的时间,而且就算有时间考虑,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伸手,阴阳珠啊,这可承运观的镇馆之宝,道门中人哪个不眼馋。
&ep;&ep;可他的手刚一碰到阴阳珠,藏在阴阳珠下面的爆裂符就轰地一声炸开了,得亏钟灵秀反应快,迅速将这“烫手山芋”扔得老远,但饶是这样,他的右手心还是炸得皮开肉绽。
&ep;&ep;“小儿欺我!”钟灵秀气急,“初阳老儿就教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吗?”
&ep;&ep;“彼此彼此!”姜瑜拿了两张天雷符拍在地上,地面下一条似蛇非蛇的怪物被雷电的火花差点烤焦,狼狈地从地地窜了出来,狼狈地往钟灵秀那边逃去。
&ep;&ep;说到底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讲究信义的老实人,一边说话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一边暗戳戳地下黑手。若非姜瑜反应快,那怪物已经偷偷冲出来咬她一口了。
&ep;&ep;不过很明显,姜瑜这个小黑心的在这一局占据了上风。
&ep;&ep;钟灵秀把受了伤的蛇藏了起来,冷笑连连:“真看不出来,初阳那个一板一眼的,还教出了你这么个滑头。小丫头,看在初阳的份上,你若再能接住我这一招,我就饶你一命,不干涉你跟黄家的恩怨了。”
&ep;&ep;姜瑜掏了掏耳朵,这些老家伙都这么自以为是吗?明明占了下风,还要说大话,真是不害臊。
&ep;&ep;她收回阴阳珠,也懒得跟钟灵秀废话了,这一过招,她已经试出了钟灵秀的深浅,在这个灵气稀薄的时代,钟灵秀确实有两下子,不过还不够看。
&ep;&ep;姜瑜转着阴阳珠,将四周的灵气抽调过来,凝聚在珠子内,然后轻轻一弹,将这珠子往钟灵秀弹去。
&ep;&ep;钟灵秀也拿出了桃木剑,挥舞了起来,挡向阴阳珠的去路。但阴阳珠势如破竹,一瞬间就冲破了桃木剑,然后丝毫不减其势地撞进钟灵秀的身体里。
&ep;&ep;啪地一声,钟灵秀整个人都炸开了。
&ep;&ep;姜瑜的眉头拧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低头一看,农田里是一片片破碎的桃木。
&ep;&ep;“姜瑜,你把这钟灵秀打死了吗?”小静跑了出来问道。
&ep;&ep;姜瑜捡起一片桃木弹了弹:“桃木替身之术,是我轻敌,让他给跑了!”
&ep;&ep;小静亲眼看到钟灵秀爆炸的,结果却是个假的。她很失望,又有点好奇:“你们这些天师、法师都这么厉害吗?”
&ep;&ep;“厉害的有,但坑蒙拐骗的半吊子更多。”姜瑜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走吧。”
&ep;&ep;小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问道:“那钟灵秀还会来吗?”
&ep;&ep;姜瑜不确定地说:“应该会吧,他看上了我的符箓之法和阴阳珠。这人很贪婪,我不去找他,他应该也会来找我的。算了,不管他了,坐了一整天的火车,好累,先去招待所睡一觉吧。”
&ep;&ep;小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心还真是宽。
&ep;&ep;***
&ep;&ep;“钟大师,你回来了,怎么样?成了吗?”钟灵秀一回到车上,守在车上等了半个多小时的,黄忠鑫的秘书王般就激动地问道。
&ep;&ep;钟灵秀紧抿着唇:“先找个休息的地方。”
&ep;&ep;王般早有安排,立即叫司机把车开了一所院子前。
&ep;&ep;等进了屋,光线比较亮之后,他才发现,钟灵秀的脸煞白煞白的,连嘴唇上都没有一点血色。这哪像是个活人啊,王般担忧地问:“钟大师,你没事吧?”
&ep;&ep;钟灵秀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紧锁:“这小丫头很难对付!”
&ep;&ep;这么说是出师不利了,连钟大师这样厉害的人物都没搞定那小丫头。那丫头得多厉害,她不过才十六岁而已啊。
&ep;&ep;王般心惊,眉心也跟着拧了起来,大步随钟灵秀走进了屋子里,头大地踱来踱去:“那接下来怎么办?钟大师可有办法?”
&ep;&ep;最着急的就是王般,他是黄忠鑫的秘书、亲信,黄忠鑫派他出来办这个事,没办好,他回去没法交差。而钟灵秀并不是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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