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视角人:福德中文学院2013届9班,张立)

&ep;&ep;今天一大早的班里头就不得消停,我一来到教室,就听到几个女生在吵架互怼,吵得非常的凶:

&ep;&ep;郑茜:“昨晚上我们四个人一起玩的请笔仙游戏,现在出事了,莎莎不见了,你就想退缩?”

&ep;&ep;程晓丽:“我说你们两个没睡醒是吧?我昨晚上回家去了,怎么可能跟你们去玩什么请笔仙的破游戏!?”

&ep;&ep;伍玲玲:“你不会连这个都想要抵赖吧?昨晚上就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的啊。”

&ep;&ep;徐佳佳:“伍玲玲,你说话摸摸良心,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我亲眼看着晓丽离开学校的,不信你问问小菲。”

&ep;&ep;祝小菲:“是啊,晓丽昨天下午一放学就离开学校了,昨天是她爷爷的生日,她哪来的时间陪你们去请笔仙?”

&ep;&ep;她们就一直在哪里吵吵嚷嚷的,说着一些外人所听不懂的话,不过,这是一个悲剧的开始,因为我很快就听到了一个对我而言极其糟糕的消息—毛莎莎失踪了。

&ep;&ep;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对我造成上万点的真实伤害,因为毛莎莎是我爱慕的对象,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就这么失踪了,这我怎么能忍啊?

&ep;&ep;原来,昨天晚上,毛莎莎和郑茜还有伍玲玲一起跑到我们学校教学楼的五楼—这个因为五年前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而被闲置的某个教室里进行请笔仙仪式,毛莎莎就是在此期间神秘失踪的。

&ep;&ep;按照郑茜和伍玲玲的说法,昨晚上程晓丽也和她们一起参加了请笔仙的活动,而程晓丽却矢口否认,坚称自己昨天下午就离开学校回家了,因为昨天是她爷爷的生日,她回家陪老人家吃完饭,她们家离学校也不远,三千米左右,骑自行车只需十多分钟就能到,这么看来也并无不妥。

&ep;&ep;那么问题来了,郑茜和伍玲玲为何一口咬定这件事程晓丽也有份参与呢?是为了在校方怪罪下来的时候多找个人垫背,好来个“法不责众”?这样也未免太蠢了吧?

&ep;&ep;由于毛莎莎失踪的事,令校方高度重视,警方也介入调查,而作为当事人的郑茜和伍玲玲,以及坚持自己是无辜的程晓丽都被喊去校长室问话,她们三人因此没有上今天早上的第一节课,而我同样没有心情听课,我满脑子都在记挂着毛莎莎,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ep;&ep;这么想着想着,我又忽然来了困意,眼皮子开始变得好重,哈欠连连,我昨晚上明明就没有熬夜的啊。

&ep;&ep;我实在是太困了,便也没有考虑这么多,便趴在桌子上,准备睡一觉,虽然此时讲师还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的,可是……有谁敢说自己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睡过一节课?

&ep;&ep;可正当我闭上双眼,准备与周公约会的时候,我的右手胳膊忽然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是坐在我旁边的我的死党邹琳正用圆规的尖刺扎了我一下:“老张,别在教室里睡觉,会做噩梦的。”

&ep;&ep;我去,这混小子敢拿圆规扎我?被他这么一扎,我的睡意倒是消退了很多,稍微精神了点,可是,我平常基本上每天都要睡上那么一到两节课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我给强行弄醒的啊!

&ep;&ep;“学校有点儿不太干净,小心点为好。”

&ep;&ep;邹琳说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便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我很好奇,朝他目光聚集的位置看去,原来是天花板上立着一只蝴蝶,邹琳就是为了看这只蝴蝶吗?

&ep;&ep;“飞蛾扑火,庄周梦蝶,魑魅魍魉,皆由心生,有道是人知鬼凶恶,鬼晓人心毒,所谓因果,都是自找的。”

&ep;&ep;邹琳抬头注视着蝴蝶,自言自语地说出这样子的一番让人完全不明所以的话,因为现在还在上课,所以邹琳的声音非常的小,小到只有坐在他旁边的我能够听得清楚,只是,我完全搞不懂他说这番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ep;&ep;这家伙,又吃错药了吧?也难怪,邹琳这家伙神经一向不怎么正常,他的审美观、兴趣爱好、思维逻辑乃至于性癖,都和正常人差异巨大,在旁人的心目中,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货。

&ep;&ep;我没有把邹琳刚才说的那番话放在心上,就像正常人没人会在乎一个疯子的言语,既然我被他弄醒以至于睡意全无,那就姑且听听课吧,虽然这门科目不是我所喜欢的就是了。

&ep;&ep;“议论性散文相比于抒情性散文,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

&ep;&ep;讲台上,讲师坚哥(外号)正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课,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我一看到这里就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因为被邹琳扎了一圆规,这会儿我早就睡得雷打都不醒了。

&ep;&ep;既然毫无睡意,听课也听不进脑,那就开开小差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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