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想做什么!”

&ep;&ep;路可看着顾熙北带来的人开始移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ep;&ep;顾熙北想做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ep;&ep;“我就是想见一见老朋友,你们何必这么紧张?”

&ep;&ep;“你想开棺?”

&ep;&ep;路可匪夷所思的惊呼,她真的不敢相信一个男人竟然绝情到这种地步。

&ep;&ep;“当然,静怡现在又有了我的孩子,为了不让第一次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必须护好静怡。”

&ep;&ep;“那梓落呢?梓落在你心里算什么?”

&ep;&ep;路可不可置信的吼叫出声。

&ep;&ep;顾熙北觉得路可聒噪就让人封了她的嘴,“苏梓落算什么?能进我心里?好了我一会儿还要陪静怡去逛街,赶紧开!开完了我就走了。”

&ep;&ep;说完了还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ep;&ep;真是一副赶时间的样子。

&ep;&ep;音循冲了上去,目标明确,就是安然无恙站在那儿的顾熙北。

&ep;&ep;因为自己身边没有手下,所以他轻而易举就被人拦了下来。

&ep;&ep;他也没有反抗,就那么紧紧的看着顾熙北。顾熙北走了上去,“音循,我跟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帮苏梓落,不过我还是认为你离这种女人远一点比较好,毕竟她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

&ep;&ep;段的人。”

&ep;&ep;音循突然笑容阴森森的,“那是你蠢。”

&ep;&ep;顾熙北很不满意自己所听到的,“你说什么?”

&ep;&ep;音循站在那儿,嘴角噙着冷笑,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在乎,“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一个男人了,竟然能被一个表面清纯的女人给骗了这么久。”

&ep;&ep;音循当然不可能说的是苏梓落,他说的是夏静怡。

&ep;&ep;“果然苏梓落的朋友都是一丘之貉,不管夏静怡怎么样,那也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非常好,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ep;&ep;一旁的苏梓落就在哪儿挣扎,自己被两个顾熙北的手下给抓着,封着嘴,什么也说不了,什么做不了,就只能看着他们的人离棺材越来越远。

&ep;&ep;音循笑容极尽嘲讽,“记着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别等到以后后悔,我还真是你生不如死的模样。”

&ep;&ep;顾熙北冷哼一声,“放心,你不会看到那一天的。”

&ep;&ep;“好,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苏梓落这个爱惨了你的女人,瞎了一辈子。”

&ep;&ep;顾熙北蹙眉,脸上有着戾气,莫名的烦躁。

&ep;&ep;路可听到音循说话,不自觉的没了挣扎的动作,站在那儿无声的掉眼泪,看着他们那些男人的动作。

&ep;&ep;心里替苏梓落感觉到惋惜。

&ep;&ep;梓落,愿你下辈子不要再碰到这种男人了,放过自己。

&ep;&ep;顾熙北找来的人是专业的动作很快就开棺了。

&ep;&ep;顾熙北冷笑一声的缓步走了过去,他到想看看,棺材里到底有没有人。

&ep;&ep;路可愤恨的看着走过去的顾熙北,恨不得一刀插死他。

&ep;&ep;音循的目光也跟随着顾熙北。

&ep;&ep;顾熙北根本没有在意,因为他知道棺材里一定没有人,这场葬礼就是为了他才准备的一场戏。

&ep;&ep;可是当顾熙北彻底走到棺材面前的时候,自己彻底愣住了。

&ep;&ep;因为偌大的棺材中,一个纤细的身影安详的躺在里面。

&ep;&ep;女人好像生前受了很多苦一般,整个人骨瘦如柴。

&ep;&ep;神色安详,好像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

&ep;&ep;事实上,苏梓落离开的时候,身体所有部位无一不在折磨她。

&ep;&ep;周围恢复了安静。

&ep;&ep;就连刚刚还在挣扎,想要试图拦住顾熙北的路可现在也绝望的在那里低声抽泣。

&ep;&ep;所有人都被笼罩在一片悲伤中。

&ep;&ep;顾熙北毫不留情的推了一下棺材中的苏梓落,语气毫不客气,不留一点情面,“喂!苏梓落!你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棺材你都躺?行了别装了。”

&ep;&ep;当他的手碰上苏梓落那冰冷的脸颊的时候,他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人的体温。

&ep;&ep;他的手触电般的收回,那一丝冰冷的触感依旧给留在指间。

&ep;&ep;这个时候顾熙北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ep;&ep;路可是真的忍不住了,无助的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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